一开始,关佳慧谈到叶华其他事业群的事情、和她的优衣库的业务,旁边一众维密小模特一种羡慕的眼神,后来,是一种困惑的、迷茫的表情;再后来,是一种无限的同情与怜悯。
贺昭英一晚上傻傻地等,傻傻地盼,就是因为在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自己做出的一种错误判断,以为又要见到他。结果,是为了等来这样的一种“摊牌”。不知还说了些啥,但当时一切的信息给予她的大脑的信号就是关佳慧代表叶华来跟她说,让她没事找点事情做,别老是缠着他?
要崩溃了,简直要崩溃了!还想喝酒,但好像没有了.......
贺昭英抓起电话走出大厅,拨了叶华的号2次,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回到桌边穿好大衣,不想和这里的人再多说一句话。
觉得这是设了个局和她谈,专门谈的。
好,现在知道结果了,她服从。
可是,从她的座位走到吧台也就是几米的距离吧,贺昭英控制不住自己,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拿起东西就摔了出去。
吧台里的一个服务生冲出来喝骂道:“嘿!疯女人,你干嘛呢?砸烂了东西要赔钱的!”
身后的关佳慧上前扶着贺昭英,瞪了一眼服务生,不怒自威道:“我来赔钱!不过你现在今天被开除了!”
服务生不解问:“凭什么?”
关佳慧笑道:“就凭我认识你们东方文华酒店的老板,安姐和我们一起吃饭都是平起平坐的。开除你一个小员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啊,对不起。”服务生脸色一变,突然想起了在年末吃尾牙宴的时候,这个瓷娃娃美女当时也在场,作为怡和集团的董事长,骆慧安对属下各子公司的ceo都很和气的。
“........”
看到关佳慧叉着腰骂骂咧咧着,而周围服务员围了过来,还刻意讨好的样子,想到自从去年和肖家那位离婚后,连自己父亲贺红慎对自己完全冷落了,自己只能到兰京英家的服装店做卖手或者开画展,创业要借钱也可以,但是大房这一边要碰澳娱想都不要想。
这一刻,贺昭英眼泪也不争气的出来了,觉得自己一直以来构建的乌托邦也轰然倒塌。气的不是结果本身,而是如果真如关佳慧所暗示的是叶华来让她做说客,说服她回去负责某个产业,当然是好事,但天底下真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下午还生活在云端,晚上就到了地狱,呵呵,太在乎了,在酒精的作用下,脑子实在是不好使啊,现在的心情就像迷雾阴霾中的爆发。
其实贺昭英装傻就是了,没什么的。她心里之前一直是有这份情愫的,但叶华没有回应,感觉落差太大了。
前几晚,两个人短信不断,说了一些游走在边缘的话。
真有意思,突然又感觉在这里比在天堂还离得近,至少还有一份幻想。于是乎匆匆忙忙打的去如家酒店定了房间,凭着酒气又发了几条短信:
上次见面,我多想多想留住你,但我没有。你走肯定是有事情,我听话就是了。你走了以后,我傻傻的、幸福的一个人待到第二天。在那个私密的空间中,你我都明白,只是彼此多了一份郑重罢了,让过程长些,美好些。我不信,也不愿意说服自己相信,你会随便送女人首饰。也许你认为这是人与人交往中的正常的礼节性的表示,或者就是哄小孩的,不代表什么。若如此,那我就认了,无语了,算我自作多情了。说这些,是要你知道,我是经不住你这样的男人如此对我好(在我看来,已经算是对我好了)的,我没有抵抗力的。我觉得自己也挺优秀的,无论是善意的喜欢还是别的什么,我不缺少来自男人给予我的自信。
多么希望那天晚上我没有去你那叶华塔,多么希望我的记忆就停留在那天下午。多么希望维密那些女人是酒后乱说,没有表达清楚,我也没有理解清楚。多么希望事情就是很简单,没有那么多的复杂。如果我在家里呆着是正你要的结果,那我也就释然了。我也记着你那几天在信息中总说要我开心点,嗯,如果这样你开心,我一定也会让自己开心起来……
贺昭英给他发信息在哪个房间等他,说别多想,等等。
等了一会儿,叶华还是没有回复。
想看来今天没有希望了,贺昭英就去退房,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等走回宿舍住处时,叶华的短信来了,说手机放办公室,加班做项目,刚出来。
贺昭英说已经退房了,喝了酒一个人在偌大的科技城走来走去,走得脚痛还是没有找到宿舍,竟然摸到了月亮塔那边去。
虽然整个科技城到处都有摄像头和安保,不会出问题,但叶华还是担心这个还未病愈的贺家大小姐做出一些神经质的事情来,叫她站着别动,自己过去接她。
贺昭英就傻傻的看着旁边正在施工的月亮塔,叶华带着一些寿司、清酒、神仙酒什么的如约而至。
贺昭英吃得很少,喝得很急,心里想今天一定要把自己给灌醉了才好。不醉就什么也做不出来。叶华边吃边说这关于旁边的月亮塔的构想,话很多。杂七杂八的说了一些,如:去霓虹期间,他是不乱来的,如吃饭时可以莫霓虹姑娘的手,他不乱来;清酒是东京大学校长送给他的;某某校长喝了酒见了男的都要搂;说某某人吃饭中间,就从兜里掏出涛涛来了,等等。
这次,叶华显然是直奔主题来的。上次他们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