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的红色玫瑰花,带着水着黑色的彩纸和黑色蕾丝的封条,被一把塞到琴琴的面前。
没有女士不喜欢受到鲜花,有的人会说‘这么浪费干什么啊’但是心里却在窃喜,有人会给送花者一个拥抱直接表达自己的欢喜。
而琴琴,在这鲜艳美丽的花朵面前也没忍住露出几分好心情,温柔的接过花束,抱着花朵转身去了厨房,找了一圈没有合适的瓶子,最后将冰箱里的大可乐瓶剪开将玫瑰花插入其中,抱着花束走到客厅,一把将窗帘拉开,把那美丽可爱的花朵放在窗下,一切看起来都变得十分美好。
鞠哥插着腰打量了一下屋里脏乱差的环境,主动挽起袖子将茶几上的垃圾装在一个袋子里收拾起来。
嘴上还小心的问着“这一个月过得怎么样?”
琴琴坐在窗台专心摆弄着玫瑰花,将她们摆成一团红色的小球,她身上穿着薄如蝉翼的吊带黑色绸缎睡裙,长度仅仅到大腿面上,坐下后将那一双美丽的长腿完美露出。
超低地领口更是将她的直角肩和深深的锁骨现楼无疑,在玫瑰花的映衬之下显得她愈发娇嫩美丽。
“凑合。但是也不错,你瞧,我这个可口可乐的瓶子很配这花,红色的腰封相得益彰。幸亏我没有买百世的。”
兴许是因为刚刚睡醒,琴琴的声线慵懒至极,像是一只鹅毛在鞠哥的心上不停地挠痒痒。
面前就是美人娇媚,鞠哥摘下墨镜,眼底仿佛有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正在燃烧沸腾。
他冲上前去一把将琴琴抱起,她瘦瘦的身子还填不满他的怀抱,轻轻松松将人举起转身压在沙发之上,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迎面而来,面前的男人像是饿了好几天的流浪汉,又是啃咬,手上又是毛躁,冰凉的手像是一条泥鳅钻入衣衫之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肆意游走,惹得琴琴居然起了鸡皮疙瘩。
那双手在她的腰间盘旋又往上攀登,握住小小的岩石便死抓不放。
耳边是他沉重的呼吸,又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一切都是直截了当,想要什么便单刀直入,丝毫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趁着他起身脱掉上衣的时候,琴琴笑着抬起长腿踩在他的肩膀上,眼里泛起层层的涟漪,笑话起这猴急的人“一上来就开门见山,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鞠哥握住那纤细的脚裸,侧脸亲吻,压着她的腿又俯身而去,耳鬓厮磨道“我以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事可以直抒胸臆一些。”
“成语说的不错。”,琴琴咯咯的笑起来,没有什么比运动一下更能让未散去的睡意消散更好的办法了。
屋里一开始只散着女子的衣裳,随后又胡乱的散着男子的衣衫。
小声的喃喃细语,或是粗劣的呼吸,沙发的弹簧咯吱咯吱的响着,窗口的红色玫瑰花让这一切都显得愈发的沉醉浪漫。
好一番折磨之后,二人赤着身子相互依偎在沙发上,琴琴把玩着鞠哥的手指,因为常年弹琴所以他手上的茧子又硬又厚。
虽然鞠哥已经四十多岁,身形却完全没有走样,紧实的肌肉和紧致的皮肤,还有用不完的力气,像是把一切都留在了二十多岁的时候。
干起活来更是像勤劳的老黄牛,犁地的时候只一味的往前走,不知疲惫一般。
可事情过后,疲惫让琴琴的心里愈发脆弱,这些日子她过得真的是还好,没有以往那么开心“演出很多,这一个月的活好像比我在绿皮火车一年的活都多,挺忙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累。虽然也是跟各种艺人合作,但总觉得没有感情,像是机械木偶完成表演一样。”
点燃一根烟,屋子里飘起烟雾,在队里的时候李书逸从不让任何人抽烟,烟瘾上来了鞠哥便要悄悄跑到卫生间去抽上一颗,真是被这小子给拿住了。
琴琴倚靠在他的胸前,现在又开始扣他胸口的纹身,似乎正看得入迷。
“你会慢慢习惯的,站在舞台上被人呼唤着名字的感觉不好么?”,人都会慢慢习惯的,新的生活方式或许不能让你感受到以往的快乐,但是久而久之你也会习惯苦中作乐。
二人之间似乎突然有了共同语言,琴琴笑起来,想起了那些可爱的小姑娘“这倒是唯一的好处,似乎有更多的人喜欢我了,挺意外的。放在以前我都不敢想,前天我去录节目,下班的时候门口有好几个小丫头在等我,还给我送花送礼物送自己做的小饼干,真可爱。”
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可爱过。
烟蒂落在地上,灰尘让这屋子里看起来更加脏乱,鞠哥将烟送到茶几的烟灰缸上,双手紧紧的将琴琴从背后拥抱,怀念以前的日子并不可怕,他最怕的是她会眷恋以前的人“过去的日子已经过去,以后你要好好跟我过新的日子了。”
琴琴哑然失笑,想起合约来,觉得自己是拿爱情骗事业的坏女人“还说呢,我跟老板签合同了,两年之内不能曝光恋情别提结婚了。”
“不管他,咱就一块过,他还能让咱俩离不成。”,鞠哥倒是跟老板认识太多年了,说起来都是认识二十几年的老朋友了,全然不把他的条条框框放在眼里。
这人,不劝劝没准还真能全然不顾,琴琴觉得该说的话还是要提点鞠哥一下“莽撞。他是不能让咱俩离,但是他能让咱俩把下辈子都赔给他抵债。你就忍一忍,对我好,对你也好。之前比赛搞得沸沸扬扬,咱俩一结婚不就摆明了我是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