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眼见到那个清洁工女孩,江白心中就隐隐生出一缕触动。
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始终萦绕在江白心头。
从女卫生间里传出一道怒斥的女人声音。
站在人群后面的江白无语摇摇头,怎么又是她,这个女人还真是作妖。
原本江白还没把她放在心上,只是这才多久,这个女人就不停地在他面前作妖。
之前是自己不想和她多计较,既然她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这份怜悯之心,那就没必要顾及原身的那一份不忍心了。
有一种恨不是无缘无故的。
从女卫生间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主人正是江白的“前女友”董艳艳。
原本江白刚开始以为原身的执念是想要报仇。
可是几次和董艳艳的见面下来,原身的那份执念已然渐渐消散。
也就是说明,原身的执念放下了,并不想再和董艳艳有任何牵扯。
可以说,原来的江白消亡,其根本原因便是董艳艳造成。
不管从哪一方面,饶是原身已经放下了对董艳艳的执念,自己可以不计较,只要对方没有触碰到自己的底线。
如今原身遗留下的执念便是家人,而江白也是真正把自己当成了原身。
家人,多么遥远的称呼。
或许是因为多少年了,江白从未享受过亲情的灌溉,他可以回避和家人的接触,连电话都没有打过,只想着过段时间再去看看家人。
江白已经忘记了该如何面对家人这种潜藏在内心最深处,最亲近的人。
“你一个臭清洁工也敢弄脏我的裙子,看我不撕了你!”
董艳艳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见卫生间门口已经围了一群人在看热闹,更加得意起来。
仿佛越多人看热闹,她就越能显示自己的优越感。
“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溅到你身上的水是干净的,不是我拖地的水。”
被推倒的女孩捂着脸,眼泪噙在眼角,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滴落下来,我见犹怜。
听了女孩的话,众人看向董艳艳,眼中无不是厌恶。
在董艳艳的裙子上确实有几滴水印的遗留,并没有弄脏,也不是污水,这种情况在卫生间洗手的时候,很常见。
只是几滴水渍溅落到裙子上,根本就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用得了下这么重的手吗?
况且看这个清洁工女孩的年纪也不大,至于和一个小女孩这样过不去吗?、
一时间,围观众人纷纷向董艳艳投去厌恶的目光。
“不就是人家小姑娘不小心溅了你一点水渍吗?至于这么狠毒打人吗?”
“就是,人家小姑娘工作也挺不容易的,我记得这个小姑娘,不仅要打扫这层搂,还有其他楼层的清洁卫生她也在做,挺勤劳的小姑娘。”
“我想起来了,上午我从走廊经过的时候,她还很有礼貌地向我问好呢,听声音年纪不大,能到酒店来做清洁工,肯定是家里困难,还干这么脏的活,不是有特殊原因,怎么会干清洁工呢?你这个女人也太没有同情心了。”
“太恶毒了,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人家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拿着鸡毛当令箭,不依不饶的,鼎天大酒店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客人。”
顿时,董艳艳成了众矢之的,无不对她的行为指指点点。
感受到周围众人的异样眼神,董艳艳气不打一处来,怨毒的瞪向倒在地上的女孩,指着女孩怒声大骂道:“弄脏的不是你们的衣服,站着说话不腰疼,关你们什么事啊,还有你这个小贱人,看不出来啊,还挺会装可怜的,一下就煽动他们来针对我,还敢顶嘴,看我不把你的嘴巴撕烂。”
说着,董艳艳踩着她那恨天高,一步上前,扬起手又要对女孩的倔强小脑袋扇去。
看这架势,在她的手打到女孩之前,高跟鞋就会先踩到女孩的脚。
女孩没有闪躲,也没有任何害怕,目光倔强的望着抬手向自己打来的董艳艳。
她不知道,董艳艳的狠毒心肠哪会只是扇她一巴掌那么简单。
女孩只是一句话,便让众多围观的人站在了她一边,纷纷出言指责董艳艳。
董艳艳怎会轻易罢休呢,只是一巴掌根本不能解她心头之恨,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这个不长眼的清洁工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她是真的飘了。
这段时间跟着刘总在西区可谓是作威作福,因为刘总的缘故,没有多少人愿意轻易去招惹她,对于董艳艳的颐指气使,刘总的公司不少人对她都是极为厌恶。
可是再厌恶又能怎么样呢,董艳艳傍上了刘总,还把刘总哄得五迷三道,去哪里都带着董艳艳。
只有少数人知道,刘总带着董艳艳出席各种场合,除了贪恋董艳艳的身体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把董艳艳当成了交际花,拉拢和其他合作伙伴关系的筹码。
董艳艳似乎也清楚自己的定位,只要刘总交待让她陪哪个老板,她从来不会拒绝。
这段时间,董艳艳成为了一些老板的枕边人,认识了不少大老板,也算是有了点人脉关系。
不得不说,董艳艳这女人的交际手段不一般,这也让刘总越来越看重她,或者说看重董艳艳的交际手段。
“这也太蛮不讲理了,这个女人是谁啊,这么嚣张。”
其中一个人实在是看不下去,再次出言。
可是立马被她身边的一个同伴拉住,小声地在她身边说道:“这个女人好像最近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