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将下拿过图肃杀手中的经书,好奇的翻着看。
雨将下问:“经书能打败妖兽?”
图肃杀笨手笨脚脱下烧坏了的衣服,换着干净的衣服。
图肃杀说:“没错。”
雨将下问道:“经书这么软怎么打败妖兽?”
图肃杀呆滞住,十分无奈的一把抢过经书。
图肃杀不情愿道:“雨公子啊,你老毛病又犯了。”
雨将下问:“什么老毛病?”
图肃杀有些生气道:“你——”
风会吹拦住图肃杀说:“道长,我来。”接着把雨将下领到一边说:“小雨子,让你求知欲很强的心消停会儿。”
雨将下问道:“心消停会儿岂不是要升天?”
风会吹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只要你不说话就能消停。”
雨将下说:“我不说话能消停和心消停有什么关系吗?如果不说话能消停那么心消不消停呢?如果——”
风会吹崩溃道:“停,小雨子,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话多死全家。”
雨将下说:“我不想死全家。”
风会吹回道:“那就闭嘴。”
雨将下赶紧用手捂住嘴说:“好。”
风会吹对图肃杀说:“道长,莫怪,小雨子就这样。”
图肃杀说:“不怪,贫道早已习惯。”
风会吹说:“道长你说过,这本经书里就记载着除去妖兽的方法,那还请道长速速看来。”
图肃杀忍着灼痛穿了一半的衣服:“风公子能允许贫道换好衣服,涂点药物再说好吗?”
风会吹问:“涂药物?莫非道长方才真是烧着了?”
图肃杀小声说:“废话,不然我喊救命干嘛?”
风会吹问:“道长你说什么?”
图肃杀说:“哦~没说什么,风公子说笑了,贫道怎么会烧着自己呢?”
风会吹说:“我说嘛,道长道术高深莫测,修为如此这般,怎会像下三流道士一样呢。”
图肃杀硬着头皮尴尬的说:“风公子过奖,贫道也只是会些皮毛,算不上高深莫测。”
风会吹说:“道长太过于谦虚了,方才我与小雨子都亲眼目睹一切,以后我俩还要多多传扬道长才是。”
图肃杀着急说道:“不必了,”突转话锋,稍些做作道:“风公子不必了,贫道还是较为喜欢清静,不喜好什么虚名。”
风会吹稍些激动说:“哎呦,道长,你真是太值得我们学习了,以前有冒犯之处,还望海涵。”
图肃杀故作镇定,勉强笑笑,心想:“唉,这人还是不能把话说的太满呐。”
一旁闭嘴的雨将下,开始忍不住寂寞,有些躁动。
雨将下说:“我实在憋不住了,想问道长一个问题。”
图肃杀有些为难的表情:“什么问题?”
雨将下说:“道长你刚才为什么要作法呢?不就是拿神坛后面的经书吗,直接推开拿不就行了。”
图肃杀异常尴尬道:“这——”
风会吹说:“小雨子,你瞎问什么啊,道术博大精深,不作法怎么把神坛后面的经书拿出来。是吧,不作法,是吧,呃,不作法,”顿觉疑惑,转头对图肃杀说:“道长其实你刚才真不如干脆推开神坛把经书拿出来。”
图肃杀故作镇定的强笑一声,心想:“是啊,我刚才为什么不干脆拿出来。”硬着头皮说:“道术,高深莫测,一些简单之事看似简单,却内藏玄机,不是说能推开就能推开的。”
风会吹一个劲点头:“确实如此。”
雨将下将神坛推来推去。
雨将下说:“道长,你看,这很容易啊。”
风会吹,雨将下疑惑的眼神看着图肃杀。
图肃杀更加尴尬的迟钝一会儿,然后言语稍拖拉道:“所以说嘛,不先作法怎么会这么容易推开呢?是吧。”
风会吹,雨将下愣愣的点头。
图肃杀心想道:“唉,讲排场,害死人呐。”
图肃杀冲着风会吹和雨将下尴尬的笑着。
太阳很烈,照射着大地。
街道上寥寥无几的人来往着,无精打采。
再看图肃杀的竹屋内。
图肃杀聚精会神拿着经书看。
图肃杀说:“两位过来看,经书中详细记载着如若打败妖兽,需在阴月七月七日之前,聚齐五位阳气异常旺盛之人,再找到城南十里之外古墓中的暖烘烘剑,只有这样,才能除掉妖兽,避过灾难。”
风会吹,雨将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风会吹说:“道长,我们去哪里找这五位阳气旺盛之人呢?”
图肃杀说:“书中没写,不太清楚。”
雨将下说:“起码有个范围吧。”
图肃杀说:“不知道范围。”
风会吹问:“那岂不是大海捞针?”
图肃杀无奈地笑笑。之后,三人垂头丧气。
这时,神坛上的神像传出声音。
一个老头的声音:“不要垂头丧气,年轻人起码要有朝气嘛。”
雨将下说:“朝气你个大头鬼,都面临灭顶之灾了。咦,谁在说话?”
风会吹问:“道长,屋里还有第四个人?”色眯眯瞅着图肃杀说:“道长不会是藏人了吧。”
图肃杀朝神坛走过去,盯着神像看。
老头的声音:“看够了吗?”
风会吹,雨将下被吓了一跳。
风会吹说:“原来是神像在说话啊,我还以为,啊——什么,神像!”
说完,吓得大叫起来。
雨将下大叫道:“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