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骋之笑着问了一句,“噢?那我们可以如何个不客气法呢?”
谢景辰没听出父亲笑容里的讽刺,还在那儿滔滔不绝,将往日里,魁北本地商人如何对付打算违约的客商的法子,也照搬、照套在了这几个里克尔商人上,“哼。那几个人要是当真毁约,咱们就雇点钱,找当地的人给他们一点教训。到时候,看他们还敢不敢赖——”
“混账!”
谢景辰正讲得起劲,冷不伶仃被父亲一呵斥,他有些茫然、又受伤,竟还有些许委屈地望着父亲。
竟是到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谢骋之拍了桌,他怒气冲冲地瞪着二儿子,“谢二,你是耳朵是不好使,还是脑子不好使?你刚才是没有听大家在说话吗?啊?里尔克是发生了战事!战事!什么叫战事?战火无眼,这四个字你是都没有听说过么?你这是嫌你兄长碍眼,巴不得他去送死,你好顶他现在的位置呢?啊?”
这个时候,即便是谢景辰当真打的这样的主意,哪里又敢承认下来,更勿论,他根本就没往那么深的地方去想,他大惊失色,“爸,我没有!爸您误会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其实,谢骋之哪里还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他知道自己的二儿子就是草包一个,根本没这么深的心思,要不也不会说出以上这番叫人笑掉大牙的言论。
谢骋之这番话,哪里是说给谢二听的,分明是敲山震虎,特意说给谢二叔、谢三叔听的。
他这两个弟弟如今是野心大了。
明明是自己的步子迈得太大,太急,反倒将过错都推到了归年的身上。
这是容不下归年,分明是想自己替上来呢!
果然,听了谢骋之这番话,兄弟二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这骋之洋行到底是谢骋之一人创办的,谢骋航暂时不敢直接得罪了大哥。
不敢开罪老的,谢骋航便将枪口对准了当儿子的,“归年呐~~~这我同你三叔,还有你二哥,都发表了我们各自的看法。你呢?,你心里可有什么主意啊?不管怎么样,这件事都是因你而起,你可不能一直这么高高挂起,只叫我同你三叔,你父亲,还有公司其他管理层着急上火的,是不是?”
就在这时,谷雨推开了会议室。
他径自走到谢逾白的面前,弯腰在主子的耳畔低声道,“主子,格格接到世子爷了。现在正在来公司的路上。”
谢逾白眼底掠过一道暗芒,唇角微扬。
来的,恰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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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至,如约而至的意思哈。
大舅哥来得就是这么及时。
尽管,世子爷的内心是拒绝的……
……
明儿见,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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