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闫凤鸣,北宫承德还有冷拓斋所面临的压力不小,他们急需一个契机,可以让他们转身。
那么南齐靖烨就是一个最为重要的人。
但他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查出南齐靖烨的下落,如今自然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南齐靖烨的儿子南齐长郡身上了。
闫凤鸣只想撬开南齐长郡的嘴,再搞清楚南齐靖烨的藏身地。
闫凤鸣话音一落,南齐长郡就眉心狠狠一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神情很是无奈道,“闫伯父,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父亲真的已经死了,他……”
还没等南齐长郡将话说完,一旁的闫凤鸣就直接打断了南齐长郡的话。
“南齐靖烨怎么可能会死?第九区监#狱那边早就传来了消息,榆林山道的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你父亲的,南齐靖烨没死,如果他死了,那具尸体到底该如何解释?”
闫凤鸣这话一出,南齐长郡只是眉心紧拧道,“闫伯父,第九区间监#狱到底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传言流出,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父亲早已经死了,这件事一定是别有用心的人在背后故意‘捣乱’,就是想引起更大的恐慌,他们甚至想要利用我已故的父亲来大做文章,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解释,我也知道闫伯父你跟北宫伯父还有冷伯父都不相信我,你们任我是我在防备你们,是我在撒谎。”
“但我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我父亲早已经死了,那个所谓的神秘包裹我从来都不曾听过我父亲说过,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东西在,如果真的可以威慑其他人,我父亲根本就不至于落到如今这样的下场。”
“到底暗中是什么人在编排这些不是,又是什么人非要踩着我父亲的尸骨说这些‘居心叵测’话,我都一无所知,但父亲如果真的能够利用那个包裹翻盘,他一定会告诉我的,而不是让自己毫无招架的能力,更不会让我们南齐家族落到如今这样的下场。”
南齐长郡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反正不管他说什么,早就心有成见的闫凤鸣也不会相信他的话。
可南齐长郡是真的觉得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阴谋,他的父亲明明早就死了,为什么偏生第九区监@狱却传出尸体不是南齐靖烨的。
最开始南齐长郡也曾经心生奢望,希望父亲真的没事,但经过深入的追查,南齐长郡还是坚信这是一个有心人故意布的精密妙局,其目的就是为了引起众人的恐慌,而后……自乱阵脚,暴露出更多问题来。
南齐长郡觉得如今的北宫承德,冷拓斋跟闫凤鸣都已经乱了章法,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冷静自持,他们被暗中做局的人牵着鼻子走,在这么下去,恐怕曾经风光无限的三大家族就要彻底告别这个‘大舞台’了,
曾经南齐长郡还希望北宫承德,冷拓斋跟闫凤鸣能够助他一臂之力,再帮着南齐家族东山再起,但如今看来,恐怕这一切又要沦为奢望了。
南齐长郡这番话让闫凤鸣眉心越发紧蹙。
连带着落在南齐长郡身上的视线也带着旁人分辨不清的隐晦莫名。
南齐长郡本来就问心无愧,所以他迎着闫凤鸣的眸子,表情没有变幻分毫。
最终,还是闫凤鸣最先败下阵来,他轻轻拧了拧眉心,神情有些挫败地坐在椅子上,而后如此跟南齐长郡说道,“算了,我们没必要再继续为这件事情争执不休了,到底真相是什么,只能等待时间的证明了。”
从闫凤鸣的话语之中还是可以看出,他一直都笃定南齐靖烨没死。
闻言,南齐长郡原本还打算跟闫凤鸣说些什么,但最终他还是将临到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
南齐长郡知道不管他如今如何解释,恐怕都没办法改变闫凤鸣的想法。
一时间,两人谁也没有开口,书房里的气氛显得有些怪异,连带着空气之中都弥漫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压抑感。
片刻之后,还是南齐长郡再度打破了这越发古怪的沉默。
“闫伯父,我想请教下,范伯父那边是真的已经确定不会再参加半个月之后的盛会了吗?”
南齐长郡突然将话题转移到范久涵身上。
虽说南齐靖烨的死扑朔迷离,但范久涵却是铁板钉钉地‘脱离了危险’,跟其他四家那风雨飘摇的危机全然不同。
不过范久涵为此付出的代价便是,再也不能介入盛会。
说实话这样的代价还是算小的,毕竟原本最有机会脱颖而出的舒彦林已经死了,而南齐靖烨生死未卜,身后更是留下了一个很是棘手的乱摊子。
南齐长郡不提范久涵还好,一提舒范久涵,闫凤鸣脸色就越发难看,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更是寸寸收紧,他冷哼了一声,眉眼之间带着明显的嘲讽,语调低沉道,“就算他想参加盛会,恐怕早就没有资格了,虽说范久涵比我们幸运,但他选择了当奴才,就意味着日后他都不可能接近那个位置了,就算他存活了下来,以后也是上面重点关注的‘对象’,只要他表现出任何不臣之心,恐怕就会被上面的人直接处理了。”
“范久涵,现在也算不得完美脱身,为此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只不过只要他安分守己点,倒是可以‘体面’地转身。”
闫凤鸣算是比较客观地评价范久涵的选择,但他却看不起范久涵。
就算又这么一个机会摆在闫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