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函谷关的魏延很快起兵攻进洛阳去,奈何遇上深冬魏兵的伏击,导致此前所想进程,完全被耽搁。
关兴:“前面大道被雪阻断,且敌兵借雪势伏击,不易急进。”
魏延:“若不是这天气,可出奇不意,定能趁敌注意之前攻至洛阳城。现在只怕司马懿收到消息……”
廖化:“司马懿面战着大将军,在坞乡一带布防。即使知道吾军攻破函谷直往洛阳,他也无力应之。要么撤军回洛阳,要么调派人马来抵挡我们。无论哪一样,都将对大将军利之无害。”
魏延笑说:“元俭一针见血,言之甚是。”“走!继续攻进!”
坞乡
魏将王昶尝试着探得敌势,奈何各路要处被王凌布兵设防,想过入难如登天。
司马懿沉思道:“蜀军此为,定有异谋。这帮防备已远超此前……”
王基言:“吾去看看。”
司马懿:“汝一人去探,怕是探不到什么。”又言:“蜀军之中的细作可有来书。”
司马昭摇首:“王凌督事,防范得紧。他们不敢擅动,恐遭暴露。”
王基又言:“吾去找那些细作,看看知道何?”
司马懿眉头一挑,叹道:“这时间,还是别去了。”
……
议事之后,各自出账。司马昭寻王基来,“伯舆可真想去?”
王基:“那是,为大都督分忧,探报杀敌本就是职责。”身为司马家刺客之首,不尽此所为事,难不成上阵打仗?
司马昭:“吾派人在山头接应你,到时若遇敌,速朝路定点赶去即可。以公之能,想脱身不难。”
王基:“谢公子成全!”
夜深时分,蜀军寨
王基夜行逃过王凌布下探防,混入蜀军寨中。根据自己所知寻找潜伏在蜀军中的内应。
“三营在何处?”王基思虑着,躲在暗中。突见一个夜巡走来的士兵,势疾招出,擒杀至来,换上兵服。
……
终寻至所处,找到内应,拉着暗处,问之:“蜀军这近月在作何?”
内应报之:“田豫、满宠被调军派出,不知动向往何。王凌外道各路守探,其余各将和往常一般。军中也没有任何准备进攻的意思……”
所报之言和王基所想一样,对方若真行要策,肯定只有重将知道,且随军的士兵更是亲信。
王基得此言,随猜不出什么,但大都督一直能从蛛丝马迹中分析敌所为。遂立即逃离此去。由于换上了蜀兵衣甲,甲重声响,不能像来的时候方便潜行。只得先回之前,换回装扮。
走至半路,面前张苞迎面走来。
王基深知此人,全神隐藏着那杀手的气息,应该不至于被对方察觉有异。心中怨道,大晚上不睡觉的,出来走什么走!
张苞并未看来,只是觉得一般夜巡士兵。二人擦身而过,张苞突觉不对,“站住!”
王基遂停下,张苞质问道,“你走路怎么没声的?”
糟了,习惯。王基反手暗藏流星球飞射出,直向空手无刃的张苞。
张苞仰身翻躲,随起身大骂,瞪望去,对方速逃往军寨出。
“别跑!刺客!”张苞猛冲追去,这年代走路无声的只有一种人,刺客。
王基得知身份暴露,自然速离,对方一定会把自己抓起来拷问。毕竟军中有敌方细作,也不是奇事。
张苞猛追冲去,顺手拿起军中一把长枪。
“逃这么快!”张苞怒道。
王基怨道:“这该死甲胄!”因为身上衣甲导致行逃过慢,且发出的声音让张苞可以判断自己的方位。
“西南!”张苞自言,追去。
因为张苞大喊,此时军营此处,众兵皆出,看看到底发生何事?
“张苞将军怎么跑出营去了?”士兵不解。
“好像有刺客!”“那追过去啊!”
王基跃逃出蜀军寨营,张苞紧跟在后,现冲入一山坡林木处躲藏,隐藏声息。
张苞追至此地,停了下来。“没声了?应该是这方向?”
二人于夜黑下逐追,到了此地离远军寨,林间漆黑,目难辨物。只有远处微弱的营寨火光亮照着。
黑暗之中正是王基的领域,心中渐起了杀意,不如在此地杀了敌将。
张苞径步走转,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按照猜测,敌人就在此处。
“杀气!这里!”“倏!”流星球飞射攻来。
“当!”张苞反应反枪挥击,打飞偷袭兵器。
王基咬牙气怒,立即收拉流星球回,偷袭一次不成,将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尤其现在,前方狂兽般的气息扑杀来。王基的看不见,但就是能感觉到敌人所在气息。
“出来!”张苞冲至前,刺枪连攻。
“铿!”“铿!”王基猛甩锁链兵器另一头十字刃,对击枪势,减弱敌攻势,身姿不停退撤后去,拉开距离。
张苞:“好家伙!”一番交手就知对方高手。
王基被逼退得急,这衣甲更是妨碍自己身法。心想起公子派兵接应的方向,还是逃往那边再说。
“看招!”王基右手再猛甩流星球出,非一击皆是致命攻击。张苞在黑夜下视线不明,还是比较小心,不确定的攻招尽量侧躲开。
“别走!”张苞随追去。
王基奔逃往约定之地,当然那路道上也是有王凌兵防,张苞的喝喊完全引起了注意。
王凌:“何事?”遂赶了过来。
山中蜀兵很快举起点燃火把朝声响方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