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右绕,前冲进。”朱然再指挥下,面对前方以船身弃毁拦挡的魏军,急变船势,半月之围,顺水势下。目的直指陈骞主船。
魏将言:“将军,他们再绕我们前拦!怎办?”
陈骞,“前船右拦过去!”
又通传令去,前方魏军船队,欲按令行,但是水势不顺,变动十分困难,而对方已经渐渐远去,无法在跟。
朱然提枪指去:“水上是我们江东天下。”
“砰!”蜀军前船终于赶上陈骞退军船队,撞了上去。两船相撞,晃动得厉害。魏兵一个个还未来得及反应,蜀军船上士兵已经冲上,拔刀杀去。蜀军船队的士兵大部分是旧吴之兵,水战熟练。
陈骞令喝:“走!撞上的不必管了!”心知若去管他们自己也要走不了。自己主城没撞,还能逃就好。
“哪走?”朱然笑看来,所在之船,相离不远。
陈骞怒瞪去,“放箭!”下令放箭击退。
朱然淡笑,一个手势,船侧身顺水过魏军船后,借魏军一船当挡箭牌。
“停手!”那船部将大喊。
陈骞立即令停,在水战上完全被对方捉弄。“继续撤!”
朱然紧追来,“起,东南!”
蜀军小船顺水势更快,渐渐超过魏军船队。然后形成包围圆势朝陈骞主船来,魏将:“将军,这……”
陈骞不解,“作何?拦住我们吗?可笑!撞出去!”
部将报来:“将军,主船难以动身!”
陈骞:“为何?”
部将:“还不知!”
陈骞只觉主船行驶特慢,似乎被一股力量给抓住。“难道?”陈骞跑至船身前,往水下看,那水势因为敌船的不停的围绕,形成了漩涡水势,整个主船因此被困,行缓极慢。
“让!”突然一声喊。
陈骞望去,朱然的主船袭来,“砰!”两船终于撞上。
“被我逮到你了!”朱然喜道,提枪跳上敌船板。
“嘭”的一声,微微站稳,身体略有摇晃,他对于朱然来说,家常便饭。
陈骞强稳住身体,这晃动极大,颇不适应。
两军士兵立即杀起,来回杀乱,这船越发难稳平。
朱然没有急于去攻击陈骞,本来这最好的时机,出其不意,定打对方个措手不及。但是没有必要,水上没有人能败自己。
陈骞渐习惯了船晃动,对望朱然来。“汝未去北山,可惜了,汝主确是活着,还在哪里等你。我若回去,定放回他给你。”
朱然淡言:“说完了吗?”神目坚定,无惑可摧。
陈骞见那眼神,不再蛊惑。右臂紧握长枪,深吸一口气,跑向朱然,一跃起。
长枪刺出,速势猛势已至最强。枪刃略有变化,一个撤手,随时可变招暗攻。“来!”
朱然全神注视攻招,横枪挥出,一个甩拍。陈骞瞬间变招,但朱然枪刃不知何时紧紧贴着枪身,一个旋甩,攻势尽无。
陈骞一跃而落,那晃动的船身,还是不适。大喝一声,掩盖过去,出枪对刺。
“铿!”“当!”朱然一招对接一招,缓步后退,虽船晃不稳,又受敌攻,但却如在平地,毫无异样。
陈骞心怒,本来陆战就难有胜机,在船上更是糟糕,对方得心应手。自己再强的攻势招式,一旦对上他兵器,立即力势全无。卸力破招让人无可奈何。
朱然:“汝已经败了。”
陈骞冷笑:“我知道你此时占优,但不代表你胜,我只要伤你一次,就取你命。”
陈骞枪招攻其下路,自己受水之扰,那就让他下盘也难稳。朱然觉察,防挡下身。防挡招出,陈骞寻得机会,近身靠前。
“当!”陈骞竖枪顶去,朱然只得对顶。
陈骞早知,近身斗战,对方那些卸力破招之势定难以得用。且近身顶撞,更能保持平衡,减少晃动船势影响。
朱然强顶兵器对撞,对方极其近前,二人就差头首渐碰。若是陆上马战,绝无这种情况。不过得幸的是陈骞非力猛之将,不然朱然难以顶住。
陈骞讪笑:“看到没,胜负未定!气力也一般吧,我说不定比你强些!”
朱然咬牙不言,强力对顶中,对方不愿在离远去,就要此时决一胜负。
陈骞:“怎么不说话了?”
“砰!”主船突然被撞,晃动更加厉害,陈骞:“不!”突然一遭,陈骞仰后身晃。
寒光一闪而过,长枪刺刃,穿破胸膛,血流喷涌。
朱然:“在水上,随时都有变化的,哪有空隙多言。”
“啊!”朱然喝声,拔枪而出。
陈骞半跪在地,举枪撑立,血流不停,喘言不止,“咳……咳……”
“将军!”主船正在的士兵见陈骞受败,慌喊,冲往前来。“将军!”士兵立即形成护阵保护。
朱然:“汝已败,且必死无疑。”
陈骞:“可……恶……”言语之中,尽是不甘。身体强撑着站起,奈何那一枪完全穿透,伤及内脏,剧痛透身,越发无力。
“仲达……不能看汝……称霸……天下……两人”
……
朱然军船回往岸口,汝水之上,以小损之势阻击陈骞袭军。
“回军寨为守,此地魏军大败,暂时是不会再有犯。”朱然于众道,吩咐下去。各将从令,各皆退去。
朱然望下落击沉而落的魏船,长吁一声,心中释然,算是报了吴主之仇。
荆州,公安
“最新一批粮草,运往司州前线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