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越:“儁乂,去看看,张苞怎还未回。吾恐司马懿设埋伏,已擒他去。”
老子不可能再抓到他的儿子换人了!
张郃:“吾这就派人去探。”
史越:“别探了,说不定被追击苦战呢,直接带人去。”
此时,寨外传来兵回躁声。
史越:“嗯?”
张苞入账来见,“大将军,吾外探而回。”对望大将军去,见对方颜面不悦,心中不明。
史越急走上前,先长吁一口气,淡笑问道:“汝出外探探,怎现在才回?”
张苞笑报之,“大将军且听我言……”
“额?我不是说若遇敌,直接撤军吗?”史越强忍笑问。
张苞:“有危险才算敌,此前遇到的魏军吾轻易杀退,不算。”
“啊?”史越愣住了。心想到底是哪个傻叉让你去巡探的?
“诶,退下吧。”史越无奈道。
张郃见其离去,便言:“张苞将军年轻骁勇,吾军之幸,敌之祸也。”
史越瘫坐在地,撑拍着额头:“诶……”
张郃:“大将军这是何为?”。
史越言:“没什么,想到了将来……”“罢了,现在的事都未解决,思索未来何用?再言将来之事,又与我何干。”
史越只是刚刚意识到,这些年来,自己留下了不少祸根。某种意义上,自己真是个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