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城主,吃得怎么样了。”远浪一脸笑眯眯的走了过去,手里还拿着一杯水。
“你想要干嘛?”月乌海将嘴角的一些残留糕点擦掉,坐在床上的他慢慢往后移。
“我说你怕什么?”远浪左手捂着额头,笑了笑,自己就这么可怕吗?
远浪看到月乌海此时此刻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将那杯水放下后就回到了桌子旁。
“我父亲呢?”月乌海明明记得自己被父亲救走了,难道那是幻觉不成。
“他来了,又走了。”远浪摊了摊手,表示就是这样。
“什么,他来了为什么我还在这里。”
“因为我觉得你还有救,所以他就把你留下了。”远浪这莫名其妙的话让月乌海一愣,然后一声苦笑。
这一下午虽然只是陪着帝菲儿和朵朵在美食街,但多多少少也是打听到了一些消息,是关于这月乌海的事情,五年前的月乌海与现在的判若两人,这些年月乌海虽然恃强凌弱,仗势欺人,但伤人性命的事没有做过,那些因他而受伤的人都会在事后得到一大笔钱,想必是月无恨的所作所为。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休息了。”月乌海不想多说什么,倒头就睡,还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霞光透过窗进入房间,洒在了那张床上。
咿呀!
远浪出了房门,他有些疑惑。
来到奥兹和柯多的房间,见两人正聚精会神的对弈,他站在一旁默不作声,静待棋局结束。
片刻之后,对弈终于结束了,远浪正要开口。
“恶人心中存有恶念,而他的眼中你看到的是颓废和忧伤,如此一人,虽干错事,也非为恶。”奥兹笑了笑,他岂会不知道远浪的来意。
“杀一人简单,罚一人不难,救一人不易。”
柯多这“杀、罚、救”另有用意,远浪听出来了。
“如何做那是你的选择,毕竟这些对我们来说只是小事。”
远浪一番思索,有所抉择。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能救不罚,能罚不杀,能杀就杀。”
远浪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奥兹和柯多频频点头,甚是欣慰。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远浪盘腿坐在床上,一番调息之后便躺下了。
次日清晨。
远浪一把将被子掀开,月乌海那蜷缩着的身体暴露了出来,随即便醒了过来。
“你干嘛?”月乌海揉了揉眼睛,有些生气。
“少城主,你说啥?”
月乌海看到一脸笑眯眯的远浪,立马就怂了。
远浪将一套衣服朝月乌海脸上扔了过去,被砸脸的月乌海敢怒不敢言。
“给我穿上。”
月乌海看了看那套衣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穿这个干嘛,我现在这套挺好的。”月乌海拿那套衣服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千金裘,一脸的拒绝。
“你想被打的话,可以不换。”远浪笑了笑,而这一笑让月乌海瘆得慌,连忙将身上的千金裘脱下换上那有些普通的衣服。
换好之后,远浪一番打量,频频点头,气质都不一样了。
“跟我走吧。”
“去哪。”虽是阶下囚,但也不失一些风度。
“那么多问题干嘛,让你跟着就跟着。”
月乌海看了一眼那千金裘,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眼中多了几份复杂,没了一身千金裘,又成了那个无用的人。
虽不知道何意,但还是跟了上去。
咚咚咚!
远浪来到帝菲儿和朵朵的房间门口,连敲三下。
“洗漱好了吗?”
“再等一会儿。”
远浪直接坐在了房间门口,一声苦笑,女孩子口中的“一会儿”就是半个时辰或者一个时辰,早就有经验了。
看着月乌海跟了过去,远浪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地板上,示意他坐下。
月乌海坐了下来,脸上写着“忧愁”二字。
一个时辰后,门终于是开了。
帝菲儿换了一身更加帅气的男装,英姿飒爽,眉宇间透着一股霸气,而朵朵则是换回了女装,衣服虽不是十分精致美丽,但那天生的美丽气质是掩盖不住的,两人手挽着手,宛如情侣,远浪见状噗嗤一笑,一旁的月乌海看到了则是一声苦笑。
朵朵一脚踹在远浪的大腿上,远浪一声惨叫。
“让你笑,本姑娘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都不会知道自己这么嚣张。”
帝菲儿看到了一旁有些不一样的月乌海,眉头一皱,这换了一身衣服不仔细瞧还真就没认出来。
“他怎么在这?”
她们今天是要出去逛街的,帝菲儿不知道远浪这是何用意。
“不用管他,你们逛你们的街。”
帝菲儿看了一眼远浪,点了点头。
月缺城最大的商业街,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富贵之人随处可见,这里手上没点钱都不敢来。
两人手挽着手走在最前面,远浪和月乌海走在最后面。
换了一身衣服的月乌海走在大街上竟无人识得。
远浪停了一下,月乌海走了过来,两人并肩而行。
“你这是怎么了,换了身衣服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远浪将右手搭在月乌海的肩膀上,这人月乌海一愣,竟有些不知所措。
“千金裘穿习惯了,突然穿这种平民才穿的衣服,怎可能高兴得起来。”月乌海虽极力解释,但远浪自然不会相信这表面之词。
帝菲儿和朵朵在“珍宝斋”前停了下来,这“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