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在这里被这个男人这么雁辱,梦菲突然悲从中来。
两根冰冷的手指突然勾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眼眶里的泪摇摇欲坠,而苍白的脸颊却还是布满着因**而还没能来得及消散的红晕,雁痕天凉薄的唇突然勾起一抹轻讽的笑意,“啧啧,这是一张多么让人疼惜的脸,怎么,你想回到他身边去?”
“废话,雁痕天,我很讨厌你,你知道不知道?”
“这么多年了,你什么都没有长,嘴倒长硬了!”雁痕天手指一用力,梦菲的嘴就被他恶狠狠的捏着。
梦菲娇小的脸很快就被他捏得变形,她抵抗而倔强的看着这个男人,现在的他,怎么能这么陌生,怎么能变得这么恶劣?不,他一向都是这么恶劣的,她应该早就了解才是!
“哼!”雁痕天冷哼了一声。
梦菲别过脸去,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柔柔弱弱的样子,倒还真是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只是,她越是这样,雁痕天的心就越是堵得慌,他讨厌看到她这样柔弱无力的样子,他不能得到的,他情愿亲手摧毁。
梦菲心里知道,对这个男人,只能软着来,不能来硬的,可面对他的qín_shòu行为,她真的无法软下性子来求他,来哄他,凭什么!!!
两人在黑暗的房间内一直僵持了很久,雁痕天站在窗边,眺望着窗外的夜色,脚下全是散落的烟蒂,他留给梦菲的只是一个绝然的背影。
还有就是,她原本化妆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只喝了一点流食,如今被他折腾得,真的是一番精疲力尽,心里早已饿得慌。
咬着牙,梦菲抬头,恶狠狠的盯着雁痕天的背影,半响才憋出一个字,“喂……”
男人无动于衷,仿佛没有听到。
“雁痕天……”梦菲逼自己叫了他的名字,声音也随之而强迫性的变得温柔起来。
“雁痕天……放我下来……好不好……我真的好饿……好痛……”梦菲带着哭腔控诉着,她真的是好痛好饿,真的是快要坚持不住了。
背对着梦菲的雁痕天背脊这才微微僵了僵,他眸光闪烁着,透过光洁的落地窗,他看到身后的女人正在摇晃着被吊着的手臂。
“臭雁痕天,我饿死了,好饿好饿……”梦菲吊在那里,絮絮叨叨的念叨着。
雁痕天抱着梦菲直接将她放在了床上,梦菲歪着头,白皙的手腕上有清晰的血痕。
雁痕天眸光暗了暗,勾起嘴角不屑的说了一句,“没用的女人!这样就受不了了!”
雾气缭绕升起的浴室内,梦菲被放进了温热的浴缸里,男人宽厚的手掌轻轻捏着沾满清香沐浴液的浴球,缓缓滑过她肌肤的每一寸。
“梦菲,为什么要回来?你回来就是来折磨我的吗?”他声音哑了,说出来的话,喉咙都有些痛。
可是梦菲早已昏睡过去了,什么都听不见,也无法回应他。
冷酷外表下的雁痕天终究还是依了她,仔细替她将身体洗干净后,他便将她抱回到了床上。
凝着她的脸许久,直到夜色都已经沉了下来,雁痕天便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
梦菲一觉醒来时,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她的双眼找不到焦点的望着天花板,目光渐渐回旋过来时,她看到了自己穿着干净的睡衣正躺在床上,她的手,还缠着纱布,而头顶的灯光,暖暖的,仿佛好像回到了家里一样。
她是做了一场噩梦吗?
“霍岩……”
她下意识喃喃叫了一声,手肘刚要撑起来时,她才发现,自己全身酸痛无比。
这里她不认识,这是在哪里?
突然,那盏熟悉的壁灯,让梦菲看到,心猛地一紧,雁痕天?那一定不是噩梦,那是真的?
“霍岩……”她害怕的叫着御霍岩的名字,却完全忽视了对面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凶狠的眼神。
床头有电话,梦菲顾不得手痛,她抓起话筒,就开始拨电话。
“霍岩,你一定要接电话啊,霍岩!!”
“我好害怕!”
梦菲捏着话筒,喃喃的说,身后有黑影逼近,她浑然未觉,直到有阴冷的嗓音直穿进她的心窝,梦菲的身体这才突然僵硬起来。
“怎么?醒来就想见到那个男人吗?”
“雁痕天,你这个qín_shòu!”梦菲不敢回头,却敢骂他。
梦菲紧绷着身体,怒视着这个无耻的男人,此时的他已经穿着整齐,半眯着的狭长桃花眼里,荡漾着的是让她琢磨不透的笑意。
雁痕天闪烁着将目光移开,又尴尬的低咳了一声,“就这样别动,我去拿药膏!”
他起身,不到两秒的时间,手里就多了一只粉红色的药膏,他修长的手指沾了冰冰凉凉的药膏上去,顿时,那里好像被火灼过的刺痛感就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很舒适的清凉感。
“好了……够了……”梦菲红着脸提醒他。
“电话……电话……”梦菲喘息着开始提醒他。
“该死!!”雁痕天的头从她胸前探出来,不得不用手撑起身体,艰难的下了床。
梦菲趴在床上,如释重负的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什么?生病了?”突然,雁痕天冲着电话低吼了一句。
他冷雁的喝声将梦菲吓得身体一颤,她抓着自己的衣服从床上坐起来时,疑惑的目光里看到的是雁痕天特别深沉的脸,紧绷得似乎好像要崩裂掉一样。
“你们都是饭桶吗?居然还没叫帕尔给她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