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钟越便以大当家未婚妻的名义,被安排进另外一个石洞睡觉,而大当家则在众目睽睽之下,独自走进贴着好多喜字的石洞里睡觉。
这时将一切看在眼里的众位土匪都是一脸懵逼,这人都到这里了,还要搞一个未婚妻,究竟是什么骚操作?
不管是新进的小土匪还是那位胡子哥,都懵了!
“胡子哥,你说咱们大当家这是什么癖好?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土匪还要搞未婚妻的。”
胡子哥自然不解,他当时看着钟越那个着急样,还以为二人会直接就地解决,怎么这会突然峰回路转了?
看不懂!看不懂!
内心戏十足的胡子哥狠狠瞪了问话的土匪,“有什么好奇的,谁就规定土匪不能有未婚妻!睡你的觉去,多嘴多舌!”
而此时的钟越早已躺进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单人间——一间露天石洞。
钟越刚才吃得太饱,此时有点睡不着,一双圆滚滚的黑眼珠呆呆的望着布满星星的天空,突然觉得,自己的身旁的确是少了一个人。
不过自从心机6发布过剧情后,到现在为止就再也没有任何提示,那就说明这个大当家肯定不是倒霉蛋。
思绪有点神游的钟越,想着想着不知何时也竟睡着了。
第二天钟越刚睡醒走出石洞,便看见一个小不点一样的土匪站在石洞前徘徊不止,看着仿佛是在等自己。
那小不点土匪一看见钟越出来了,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屁颠屁颠的走到钟越跟前,脸上微微苦色:“你可算是出来了,我都等你好半天了!”
钟越伸了个懒腰,“怎么了?”
“大当家特地让我来问你,你们那群人该怎么办?”
“哪群人?”刚睡醒的钟越有点懵。
“哎呀,就是原本你陪嫁的那群人!”小不点突然有点气恼,似乎还在生气自己在石洞前等了好久的事,“我们大当家专门说都听你的,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留下来也是浪费粮食。”
“这是他的原话?”
“嗯。”小不点土匪认真的点了点头。
“先开路,让我看看她们现在都是什么样?”钟越瞬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小不点闻声前头带路,领着钟越走过一段的石子路接着又是一段土路,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可算是到了寨子关押行人的地方。
这是一个建在半山间的茅草屋,呈长方形状并且非常大,光看外观足以关上数百人。
小不点土匪对着几个把守茅草屋的土匪点了点头,随即其中一个拿钥匙的土匪打开了大门。
小不点土匪仍旧在前面打头,钟越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大眼一望,一群人有男有女,不过还是女性居多,他们都以小姐秀苑为中心,各自散开围坐一团。
经过一夜的折腾,此刻的他们浑身是草,脸上头发上也粘了很多污迹,一群人看上去脏脏的,尤其是满面惊恐的表情,像极了传说中的惊弓之鸟。
不过当钟越和小不点土匪一走进,他们便立刻正襟危坐,人人一副严防死守的模样,似乎生怕他们的小姐秀苑被人抢了去。
而坐在中心的秀苑此时也是不例外,整个人都显露出疲惫之感,哪里还有一点大小姐的模样?
当秀苑一脸迷茫的抬头望向钟越时,尤其是当她看见钟越装扮整齐,一脸朝气的模样,惊讶的同时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被凌辱了还能如此开心?
本来对琅芜还有一丝愧疚之心的秀苑,这下是彻底的安心了,看来琅芜这个小贱人真是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呢!
于是突然之间,秀苑反而开始对钟越颐指气使,语气仿佛也硬气了很多:“那个......秀苑小姐,你现在来,是来救我们的吗?”
哎呦呵,还挺自觉,但秀苑觉得硬气的同时,钟越觉得不顺了,这是一个嫁祸之人该有的态度吗?
钟越没有立刻答话,只是挨个在每个人的脸上都看了一会,紧接着看了秀苑一眼,姿态颇为傲慢。
秀苑一看钟越这幅表情,更加不忿了,“你!咳咳......秀苑小姐你究竟要干什么?”
钟越这才一笑,扭头看向小不点土匪,“你把这些人都放了,但是......”钟越指了指中间的秀苑,“这个是我从前的贴身丫头,我习惯她照顾我了,现在只把她一个人留下来就行。”
“好的。”小不点立即领命出去和外面的看守交涉。
听到这个消息的秀苑立即一愣,与旁边一群重获新生的下人们仿佛不是同一个世界。
“琅芜,你这个贱人,你刚才说什么?你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钟越又是一笑,丝毫不搭理秀苑,看向其他的人,“剩下的人赶紧走,要不然等我改变主意的话......”
钟越拖长的尾音给了他们思考的时间。
原本还和秀苑同仇敌忾的下人们,一听见自己就这样被解放了,立刻开心的匆匆离去,哪里还管得上什么小姐奴婢之间的分别。
当然也有一两个深情的奴婢,眼含不舍的看了看秀苑几眼,可是就算她们不忍心这样做,但一想到留在寨子里的后果,也就顾不上那些深情了,与秀苑告别了几句,也赶紧匆匆的离开了。
顷刻间,原本人满为患的茅草屋瞬间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钟越和秀苑两人。
没了旁人在,秀苑也就疯得更加彻底,炮火向钟越全开:“琅芜,你这个不要脸的,我知道你对我有气,可是没想到如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