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望泞一手扣住卫歆玉的手腕,一招迎面掌拍在她的脸颊上。
“啊——”卫歆玉吃痛,顿时觉得泪流不止,眼睛睁不开,脸颊火辣辣地痛着。
“你不确定能够打赢的时候,那就不要动手,不然会被揍的。”卫望泞捏住卫歆玉的手腕,“你是姐姐,我敬你几分,不代表你能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要我跟谁道歉?你觉得你凭什么来命令我呢?”
好痛!
卫歆玉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痛,鼻子也酸痛得泪水直掉,手腕被卫望泞快捏断了,“你,你敢打我!”
“毕竟我从小生活在乡下,力气比较大,打架从来没有输过的。”卫望泞笑着道,“你要是再来招惹我,下次我就不手下留情了。”
“你……”卫歆玉用力挣脱,可卫望泞的手就跟铁打似的,她丝毫挣脱不了。
卫望泞见她终于感到害怕,这才慢吞吞地松开手,“长记性了吗?”
“你敢打我!”卫歆玉气哭了,她在家里没有受过这样的气,连父母都没有打过她,居然被一个土包子给打了,“你等着,我一定要让父亲替我做主。”
“我等着。”卫望泞淡淡地说。
卫歆玉本来是要来打一巴掌出气的,结果不但没打到卫望泞,还被打得脸颊生疼,她一路哭着跑到上房,扑到方氏的怀里放声大哭。
把刚回来的长远侯吓了一跳,“玉姐儿这是怎么了?”
卫歆玉抬起脸庞,让长远红看到她脸上的红肿,“爹,卫望泞打我。”
“她竟敢把你打成这样!”长远侯大怒,他最清楚卫歆玉的脸蛋代表着什么,恨不得每天小心翼翼地供着,卫望泞居然敢动手。
方氏还算理智,没有立刻听信一面之词,“无缘无故,阿泞打你做什么?”
“她……她嫉妒我!”卫歆玉叫道。
“去把五姑娘叫过来。”长远侯怒道,他就知道,卫望泞的性子没法教导,不是从小在身边养大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卫望泞根本不需要别人去请,早在卫歆玉跑来上房,她便慢吞吞跟在身后来了,长远侯打发人去找她,她已经来到门外。
“父亲,母亲。”卫望泞听着卫歆玉趴在方氏怀里嘤嘤地哭着,她的神情坦然,一点愧疚都没有。
长远侯严厉地瞪视着她,“我原以为你虽然不是在府里长大,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教导,性子能够收敛些,没想到你将在乡下的恶习都带到侯府来了,是谁允许你动手打自己的姐妹?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好一个狗屁恶习!
卫望泞差点就气笑了,看来卫歆玉的狗脾气都是长远侯给纵容出来的,“父亲,我在乡下确实没有学到什么好品行,但谁打我,我就要打回去,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更别说四姐姐要卖妹求荣,我不肯受她羞辱便要打人,这次我还是揍得轻了,再有下次,我揍得更厉害。”
长远侯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前面的内容全都被狗吃了,只听到后面那句揍得更厉害,“你!你不知悔改,居然还该要挟玉姐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卫歆玉趁机哭得更加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