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皱眉伸手抓了那杨员外挂在屏风外面的锦袍外套,还有一个方顶绒帽一并拿了,心翼翼的跃了出去,抓着那临近的大香樟树,落到了醉香居的后院。
旁边几丈之外的墙外便是那个泼妇,还在外面骂街呢,雨听骂得难听,皱眉进了那柴房,换了一身行头,将自己身上随身备着的假胡子沾了嘴角,穿了那宽大的员外服,腰带勒紧,看上去还不错,顺手戴上了那顶帽子,又将之前藏在草垛子底下的那包裹拿了出来。
雨做好准备,便将之前从那赖均手里捞得的五两正银子心翼翼别在了包裹边上,里面鹅卵石裹紧,用布打了结,唯独那五两整银子没有怎么处理,半络半绑的,为的就是假装摔一跤,能将那银子蹦将出去,引‘人’注意。
至于什么‘人’?便是他想坑的那个扒窃偷钱的老道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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