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雨笑道:“多谢师父。”
俞流飞闻言,皱眉看着封弈,正要委屈话,封弈便一巴掌呼了过去,打得不重,打在了他的脑袋上,骂道:“不许反驳,吃。”
“哦......”俞流飞手里的鹅脖子顿了一下,委屈的继续吃着。
“师弟,你也吃呀?”俞流飞看了看雨,招呼道。
雨闻着两人身上的臭味儿,夹着这桌上的酒菜味儿,实在没心情吃喝,幸好在玉凌宗吃饱了,这时候,退了一步,捏着鼻子,嘀咕道:“我去收拾院子,你们先吃着。”
......
待封弈和俞流飞吃完,雨给他们烧了两锅洗澡水,洗了澡,换了一身勉强不是那么丑的衣服,这才和他们讨论要回大龟山的事情。
议论之间,闻及刘伯之事,雨知道刘伯在这里等了他三个月,还葬了他的扁担。
封弈闻及院子的竹子,俞流飞将自己和刘伯在对弈谷的所有事情,一一了,竹子便是看了编织绳子救他们去了。
封弈不再追究,也难怪他们在古松崖绝谷的时候,有一次看见几株古树上挂着绳梯,原来是自己这个傻子徒弟干的,亏得他还记得自己这个师父,心下还是宽慰的。
听俞流飞刘伯和他在这谷中住了几个月,雨皱眉,心下暗道:刘伯不是和自己这个邋遢师兄住一屋吧?刘伯可不是个不爱干净的人,下意识的问道:“哪个,师兄啊,刘伯他老人家睡哪儿啊?”
俞流飞闻言,回道:“他啊,厨房不是有个草堆吗?他老人家身子骨倒是好,被子也没有,就着草垛子扑了一张床,像个狗窝一样,住了三个多月,实在厉害。”
雨皱眉,心下叹道,我觉着刘伯那‘狗窝’估摸着也比你和师父的床干净,雨也不敢出来,今儿个晚上,只怕自己也要睡哪里了。
“哪个,师父,师兄,今色尚早,我看家里什么东西也没有,我准备下山去市集买些吃得用得回来,也好照顾你们,你们觉得如何?”雨问道。
封弈皱眉道:“不错,让你师兄给你当苦力驼东西,去吧。”
一番议论交代之后,雨和俞流飞下了山。
市集之中,雨带着俞流飞,买了篦栉、发髻、被子之类的用具;亦给几人备了几身粗布新衣服,免得闻着他两臭;再备了柴米油盐,又买了不少酒菜,于晚间回了谷郑
封弈坐在一张棋盘桌子前,正自己和自己在下棋,一会坐这边,一会儿坐那边,捻黑提白,聚精会神,下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