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林见江凡生丝毫不理会,也不在纠缠,回到自己派中去了。
当下便有师长来给他运功行气,毕竟一会儿他还有可能会去争夺头名。
绿组进行的更快,毕竟里面有一半都是五水宗之人,同组之间一旦碰到,较弱的一方便会直接认输,不会消耗自己人的实力。
绿组胜出者自然是五水宗之人,而且他的实力保存的也极为完整。
五水宗领头的元丹修士依旧在沉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王致阳的面色到是极差,要是一旦下一场再输了,就是全输的结局。
其实朝天观的弟子并不是很弱,毕竟这些时日经过沈清茗对道文的讲解,对于自己修行之中的缺陷都消除了不少,行气之间也更加流畅。
但有可能是运气不好,一直碰到克制自己的对手,因此没有拿到头名。
第三场迅速开始了,王致阳对于参加的弟子反复叮咛,目不转睛地看着弟子间的争斗。
万幸的是,朝天观弟子总算是不负重望,拿下一场,胜者乃是观中一位名叫魏远山的弟子。
江凡生也对他有些印象,此人天赋不错,而且每次沈清茗讲课的时候都坐在最前排,听的也极为认真。
魏远山回来,迎接他的是众位弟子的欢呼,这一场胜利极为重要,若是输了,朝天观上升的势头必然会被遏制下来。
他并没有骄傲,反而躬身道:“万幸不负所托。”
王致阳拍拍他的后背,道:“辛苦你了,我必然秉明观主,让他给你记上一功。”
当下,他便亲自出手,帮助魏远山运功行气。
三派之间的争斗还未结束,待魏远山休息过后,还有一场争斗。
朝天观总算保住了最后的种子,众弟子也松了口气。
忽然,那玉林越众人而出,站在空地上,昂声道:“江凡生,当日你侥幸胜过我一场,我心中极为不服。
如今,你可敢再来比斗,莫非还要畏畏缩缩么?”
江凡生当初不出一招,便将其击败,对他这样心气极高的人来说,打击极大。
但他事后想起,认为江凡生是靠着吕人若指点,方才能够得知自己道法内部的破绽,并非是自己所学不精。
所以,他不论如何也想和江凡生再战一场,好好分一个胜负。
江凡生根本未曾理会他,反而转头对白生门的领头的那个老者说道:“你的弟子要我下场指导,你总该付什么彩头罢。”
此事极为难办,若是江凡生不下场出手,必然会极大的打击朝天观弟子的士气。
若是下场出手,就算是胜了,也是以大欺小。
那老者原本只是在一边看热闹,没想到江凡生会开口索要什么彩头。
不过这也极为合理,毕竟江凡生是朝天观的副观主,论起来算是玉林的长辈。
别人总不可能因为一个晚辈的一句呼喝就下场出手,这样岂不是自失身份?
那老者想了想,道:“那么你想要什么彩头?”
“也没什么,若是我胜了,那么这次比斗,你们白生门便自己认输,第一在我们和五水宗的道友之间决出。
若是我输了,那么我们朝天观便退出比斗,自认第三,你看如何?”
江凡生此言一出,白生门的弟子自然是一片哗然,朝天观中的弟子反而极为平静。
虽然极少见到江凡生出手,但他们平常学的东西都是出自江凡生之手,所以也不会妄议师长。
玉林不由得心下有些惴惴,若是单纯的比试倒也罢了,牵扯到山门的胜负不免有些紧张。
那老者明显也有些意外,他思考了一会儿,缓缓点头:“好,此事我答应了,玉林,你放手和他斗过一场。”
老者微眯着眼睛,心下暗道:“我倒要看看,差点灭了我三个傀灵的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