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烽继续咳嗽,同时,一拳砸在小鬼子的太阳穴上,将他打昏了。
嘶嘶。
这小鬼子的脑袋太硬了,搞得寒烽的拳头有些疼!
鬼子昏迷过去,一声不响趴着,好像睡着了。
寒烽用枪刺在鬼子脖子里割了一下,任由鲜血狂喷。
搜查了鬼子的身上,找到四枚手雷。
寒烽大喜,夜战中,手雷是好东西,可以攻击敌人步兵群,杀伤威力大,不需要怎么瞄准,更重要的是,可以不暴露使用者的位置!
揣好了手雷,寒烽离开了这个地方,回到那个鬼子所在的位置。
趴好以后,他不咳嗽了,用脚在房顶瓦楞上不停地踢腾着,终于将一片瓦踹下去了。
于是,第三个鬼子忍无可忍,悄悄过来,咒骂道:“八嘎,你白痴啊?”
寒烽听不懂鬼子的话,从鬼子的语气中推测的。
寒烽站起来,一拳重击鬼子的鼻子,用脚别了鬼子的腿,将鬼子别倒在房顶上,噗嗤一声,割喉!
鬼子在眩晕中,大量失血死亡。
这个鬼子身上的两枚手雷,也到了寒烽手中。
他朝前运动,尽量往胡同口地民居房顶上。
这儿可以看清楚,鬼子部队正从大街上朝南面走,顺便拐弯,往东边。
到处都能听到鬼子的声音,能见到鬼鬼祟祟的踪影!
寒烽一点儿也不怕,反而很高兴。
在晚上,敌人越多,部队建制越大,越不容易互相辨识,越容易误伤!
他将两枚手雷处理了一下,看着那边,一抖手臂,投掷了过去。
手雷投掷的距离,三十多米就不错了,可是,站在房顶上,这边最高的,还是二层楼房的高处。
寒烽扔出了五十米左右!
计算了延时问题,扔得恰到好处,轰!那边几个鬼子就飞上了天!
接着,寒烽大发神威,又扔出了三枚手雷。
扔到不同地方,哪里有鬼子,就往哪里扔。
炸死炸伤鬼子不少。
震耳欲聋的爆炸,震撼了鬼子们,鬼子们惊慌失措,纷纷射击,也不知道往哪里打。
鬼子恐惧愤怒到了极点,乱开枪射击,纯粹是发泄怨气。
寒烽欣赏了一下,将这里房顶上的三个鬼子尸体扔下去,自己带着步枪和子弹离开了。
汇合了两个队员,俩队员吓蒙了:“快,快,听,恩公,那边鬼子炸窝了,会不会有国军大兵再跟小鬼子打?”
寒烽噗嗤笑了,将情况讲了。
“啊?您,您又杀了三个鬼子?不会吧?黑咕隆咚地,只兴你偷袭人家,人家不会偷袭你?你怎么能比人家先看到?”
“恩公,我们杀一个人都不能,不,杀一只鸡都要打哆嗦的,您杀人不眨眼,太狠了。啊不,应该的,这样小鬼子,杀人如麻,今天在大街小巷里杀了多少人?该报应了。”
将缴获的三支步枪给他们背着。
俩队员激动得差一点儿哭了。
寒烽告诉他们,刚才扔地手雷,四发手雷,能炸死炸伤小鬼子至少十个,多着呢,二十个!
两个队员鸡啄米一样点头:“信,相信,恩公不能干的话,这三支步枪哪里来的?小鬼子自己送来的?哈哈!”
寒烽带着两人离开了。
到达这条胡同的中间,汇合了其他部队,立刻撤退。
继续向西,汇合另一个班级,全部人员,向西前进。
长长的弯曲地胡同,有很多拐弯和转折出入口,这些充溢胡同出身地战斗队员,都是老土著,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最近最安全地出入口。
寒烽和秃三,唐功门两人,加上梁骥,梁子等,迅速离开原来的地点一千多米了。
“恩公,你说,我们现在哪里去?到处都是鬼子兵啊。咱们也小心鬼子兵在路上伏击咱们,还有,咱们走了,鬼子一定会包围那里,残害咱们的百姓,万一咱们胡同里的人,在武把子他们保护下,被鬼子发现了怎么办?”秃三班长焦急不安,他家属都在胡同里,不知道转移了没有。
唐功门也忧心忡忡,“恩公,听您的说法,您偷袭了鬼子,可是,鬼子一直在那边打转转,倒霉吃亏的还是咱们百姓啊。我怕充溢胡同会被小鬼子一把火烧了!”
所有队员都被感染了,唉声叹气。
梁骥说:“怕个毛,大家听我们老大说,我跟你们说,我是真正服气寒烽大哥了,那个鬼子那么厉害,被他抓了,又一枪打死了,哎吆,我的腿现在还疼得厉害,小鬼子太阴险了!诸位兄弟,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反正咱们寒烽大哥说,小鬼子要屠城,咱们命都快没有了,还操心破房子?”
寒烽说:“嗯嗯,说得好,我也能理解大家的担忧,可是,大家需要清除,小鬼子真的是屠城,我们现在要争取的,不是家产问题,是死活问题,我们能不能全部逃出城去呢?我说,不能,因为日军是精锐的部队,组织力很强,一定会控制城门和城墙,我们能飞出去?一旦偷越城墙,就会被鬼子发现,那是找死,我们现在,唯一的机会不是逃走,而是将鬼子屠城的消息,最快速度传播出去,同时,用战斗来激励大家,都起来跟鬼子拼命,我们京城里,至少五十万百姓,十万溃兵,如果两个人打死一个鬼子,鬼子都不够咱们杀的!就算十个换一个鬼子,鬼子也要死六万人!”
“知道六万人什么概念吗?鬼子在三个月的淞沪会战里,才死伤四万人,到六万人!而我军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