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炮兵也离开了。挟持着黄金亮,让那些土匪军都集中在江边。寒烽让自己的部队船只上前,靠岸,部队上岸,将土匪全部抓了。黄金亮恢复了元气,手还捂着肚子:“子,你们听着,立刻放了我的兄弟,否则,我去稽查总队告状,我们战区长官都会惩处你们的!”寒烽皱眉,一脚踢过去,踹在他的脸上,翻了几个跟头。“老子是上尉连长,你他么大头兵一个,竟然敢打老子?”黄金亮手捧被踢掉的牙齿,哭了。这是岸上,寒烽的人都在,凌潇潇一身**女兵的服装,英姿飒爽,冲上去,又踹了他几脚:“你瞎眼了?大头兵?你我们长官是大头兵?”黄金亮愣了:“难道他不是?就算他是班长,排长,也没有我连长大呀!”旁边,槐花都忍不住了:“喂,你是不是白痴啊,我们长官是金陵军的特派员,掌管金陵军团十多万大军的将军!”黄金亮发狂了:“骗谁?哼,就算你是,又其奈我何?老子是这边战区的,跟你们不搭界,你管不了老子!”一句话一个老子,让文弱的米雪都气愤不过,从叶铮怀里掏出手枪,对着黄金亮,嘭地一声,直接打爆了他的狗头。大家都愣住了,没想到,米雪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这么霸道!开枪以后,看着红的白的一大堆肮脏,米雪丢了手枪,转身呕吐起来。寒烽将土匪召集起来训话。五百多土匪。见黄金亮被打死,寒烽这边军容威严,土匪们才规矩了一些。一问,这些人,都是真正的土匪,的确刚被招安,但是,上级的命令是,在这里布防,防止日军偷袭,而不是拦路敲诈勒索。他们已经敲诈很多人了,在江边的所谓军营,还有一些商人人质,二十几个被抓的,周边村子的女孩子。审问中,有骑兵过来。几十个骑兵,风驰电掣,很快到了这边,跳下来几个军官。“你们什么人?竟然擅闯江口防务区域?这是军事重地!你们就算是国府军的,也不能随便乱闯!”中校军官,团长,黄家斐。他是黄金亮的本家族叔。刚才,有炮兵打电话给他了。寒烽凝视着他的脸:“我就乱闯了,你又能怎样?”黄家斐身边,几个士兵嘀咕了几句,他这才注意到那边,黄金亮已经被击毙了。跑过去看了下,气急败坏,拔枪对着寒烽:“听着,你们统统留下来,我要你们给黄连长偿命!任何人都不能走。”寒烽问:“你确信?”黄家斐大声咆哮:“确信!你们一个也走不掉!我一个电话,战区就派遣成千上万的部队来,别看你们有几百人,算个鸡毛!在我们战区耍横杀人,没门!”立刻,有几个骑兵从这里跑走调集援军了。叶铮看着寒烽:“特派员,我们麻烦大了!”寒烽让大家在这里休息,少数人看守那些土匪,同时,将刚解救的商人和女孩子们喊过来,跟黄家斐对质。商人们痛哭流涕,诉着黄金亮抢劫讹诈,绑票等恶行,女孩子讲述了如何被这帮土匪劫持和凌辱,虐待的情况,其中一些刚烈不肯屈从的女孩子已经被虐杀。黄家斐嘿嘿嘿一阵冷笑:“你们从哪里招来的演员?戏显得不错呀,我们是稽查大队和江防军附属武装部队,正规的国府军!竟然被你们这样诬陷?来人,把这些混账男女都抓了,回头以日军间谍罪枪毙!”那些骑兵立刻过来抓人。寒烽一摆手,叶铮带着部队拦住了。黄家斐气急败坏:“好,好,算你们有种!你们等着瞧,现在不是你们人多吗?等一会儿看谁人多!”寒烽不管他。看着江岸边几百个土匪军,那些商贩和女孩子们的哭泣,寒烽要来了一把军刀。走过去,将土匪中的头目们都召集过来。这些头目有十几个人。寒烽会直接一刀,劈飞了一颗脑袋。剩下的土匪头目们,纷纷跪下求饶。求饶要有用的话,何必当初作恶?寒烽一刀一个,将这些土匪头目都劈了。黄家斐和他的骑兵们见了,都脸色煞白,不敢吱声了。寒烽又下令,将所有土匪们,都按倒在地上,让商贩和女孩子们指认,凡是有罪行的,当场劈了。寒烽亲自执校一口气劈了一百多个!剩下的,没有直接罪校寒烽下令,每人重打五十军棍,再掰断一根手指,以示惩戒!土匪们哭嚎不已,连滚带爬地逃走了。一会儿,从北面乌压压来了一大片人,全部是国府军。大约数千人。寒烽等热着!这些人一来,就将寒烽步兵营包围了。为首的骑兵上百人,冲过来以后,十几个军官趾高气扬:“你们什么部队?哪里来的土匪?嗯?!”黄家斐被这边控制着,大声呼救。那边军官过来了:“你们胆大包,居然挟持**团长?”寒烽看看对面军官:“哎吆,一个师长,几个团长,旅长,威风不,你们这个团长,包庇土匪窝藏在军中,祸害百姓,断绝道路,请问,如何处置?”黄家斐大声呼喊:“李师长,别听他血口喷人,他们可能是日军的间谍!是日军培植的汉奸部队,来偷袭的!”李师长笑了:“对,我看就是,一定是汉奸队伍!因为他们使用的,都是日式武器!”几个旅长团长等军官,也都纷纷随声附和。寒烽回头看看自己的步兵营长叶铮,看看官兵们,看看槐花,凌潇潇,米雪等人,不禁冷笑。他知道,民国多奇葩,国府军纪律败坏,兵匪一家,军阀山头众多,胡作非为,没想到,现实的确如此!“既然你们我们是汉奸,你们就开枪好了,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开枪,互相枪毙!敢不敢?”寒烽对李师长。寒烽的人被包围中间,也丝毫不气馁,全部持枪对外。机枪都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