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支那人埋伏!支那人有埋伏.”机枪声中,等爆炸声稍微平息,就有鬼子大喊。
寒烽很奇怪的是,能够听懂一些内容。
那边,也有人大喊:“连长,咱们跟小鬼子拼了。”
“兄弟们,打呀,打呀!打,小鬼子不让咱们活,咱们也不能让小鬼子舒坦了!”
“杀呀!”
至少两挺捷克式轻机枪,发射出狂风暴雨般的子弹,还有手榴弹,至少扔出了五六个!
鬼子们死伤惨重,纷纷从房顶上滚下去。
寒烽很意外,这胡同里居然真的有国军的残兵?
他马上抬头看,将这户人家的桌子和那边的门看了一下,短促助跑,窜上桌子,依托门板上的小窗户,低梁和支撑的构架等,猴子一样攀登上了房顶,从炮弹炸开的孔洞钻出去。
“杀呀!”
“杀给给!”
国军部队和日军士兵,纷纷喊着,射击,冲锋!
转眼间,就有人拼起了刺刀,还有人开枪射击,有人惊呼,惨叫。
两拨人接上了火!
寒烽马上从房顶孔洞钻出来,趴下观察。
天呐,房顶上就有两军士兵厮杀,对射,国军士兵也有十几个,日军有五六个,日军人数人数少,却能抵近战斗,让其他国军士兵无法射击。
寒烽注意到,身后就有鬼子的狙击手。
狙击手,并非多神秘,而是战斗中负责火力掩护的火力点而已。
两个呢。
寒烽的日式军装,在激烈地战斗中,被鬼子忽略了危险。
寒烽一看,非常得意,马上拿枪,朝着右后侧一枪,嘭,将那个大马金刀站着,不断狙杀地鬼子击毙了。
鬼子咕噜噜滚下房顶。
左侧的鬼子狙击手发现了异常,立刻调转枪口朝向他。
寒烽翻滚,手动扳机,弹出弹壳,子弹上膛。
笨拙落后的单发步枪,让寒烽有些痛苦。
好在那个鬼子被西面国军的火力一枪击中了肩膀,那鬼子哀嚎一声,趴下去了。
趴个毛线呢!
寒烽一枪点过去,嘭,鬼子的脑袋瓜子碎了。
寒烽可不敢再耽误,唯恐自己被国军残兵给误伤了。
正在担心呢,那边有人大喊:“快走快走,小心鬼子有援军,鬼子援军来了!”
一声唿哨,国军士兵纷纷溃逃。
只有机枪手对着这边扫射。
几个正在一字儿拼刺刀的双方士兵,都被机枪扫中,一起滚下了房顶。
寒烽大吃一惊,心说,国军的机枪手他么的是疯子!连自己人都打呀。
国军逃跑了。
日军还有几个士兵从房顶上爬起来,大呼小叫地追着射击。
总共还有五个呢。
寒烽就依托着房脊,对着敌人背后射击。
嘭,一枪,嘭一枪!
一枪一个,全部击中鬼子的后心窝,五个正在射击,枪声不绝于耳的鬼子,还以为背后的三八大盖的枪声,也是自己的战友!
他们先后被寒烽猎杀。
全部击中了鬼子后心窝,一枪毙命!
寒烽侧耳倾听,哪里有什么日军的援军?
分明是国军军官胆怯,杯弓蛇影!
国军残兵走了,日军全部完蛋了!
寒烽在周围巡视了一圈儿,将受伤昏迷的鬼子全部戳得死透,这才收缴了大量武器弹药,拖到外面的黄包车上。
二十七条步枪啊!
寒烽拉着黄包车,走向对面,那边胡同里还有大量鬼子尸体呢!
刚到那边,就见几个人鬼鬼祟祟地从那边冒出来,寒烽吓了一跳,赶紧丢掉黄包车,持枪对着那边。
“被开枪,皇军,太君,我们是良民,是给您小黄鱼的那个!嘿嘿。”
一个中国小市民身穿长袍马褂跑出来了,对着他连连作揖。
其他人也跑出来了。
“太君,太君。”
寒烽和他们面对面以后,大笑起来。
那些人吓傻了,弯腰弯得超过虾米:“太君?”
寒烽将钢盔抬高一点儿,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几个人的眼睛瞪得溜圆:“你?”
寒烽将步枪拿起来,四下里观望,保证安全:“你们还有几个?”
那些人马上呜呜大哭:“四个,只有四个了,小鬼子他么的不是人,呜呜呜,他们杀了我们好几个人,我们要不是在身上藏有小黄鱼拿出来买命,也活不了!”
寒烽简直无语了。
“大哥,丘八大哥,不不,老总,大爷,求求您帮帮忙,保护我们吧,我们都是来城里的行商,有钱啊,您要是能护送我们出城,到了安全地带,我们一定给你重金!”
“是啊,大爷,兵大爷,咱们公平买卖,我们没人给你一条小黄鱼!”
“我也愿意,不过,大兄弟,不,大爷,我们的钱不在这里,需要出城以后才能给你。”
寒烽明白了。
一群生意人,又有钱,当然不肯轻易死了。
“诸位,论年龄,你们是长辈,我最初以为你们是小夫,现在看,是我走眼了,我只说一句话,现在,鬼子是屠城,随便杀人放火,目标是杀光了我们。时间,不确定,最少两星期,也许一个月还多,反正,我自己没有信心逃出去,也不愿意逃,逃的路上,会有无数小鬼子等着你们送死。听我的,别幻想逃走了,拿起枪杆子,跟鬼子拼了!或许,还能活命!”
寒烽指着西面,告诉他们,刚才还有一股国军残兵,和鬼子拼命了呢。
“鬼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