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让支那军有死灰复燃的机会了。”
“对,一定更要杀光他们,一个不留,也包括所有的青壮年!支那人太顽固了,我们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他们还是不肯被征服!真是可恶!”
日军师团长稻谷中将,已经在指挥所睡着了。
军刀挎在腰间,手按在刀柄之上,背靠着墙壁,坐在椅子里,鼾声如雷。
一个大尉参谋军官前来请示事情,被贴身警卫阻止了。
“将军正在休息!”
大尉参谋军官大吃一惊:“为什么?大战在即,师团长居然睡着了?不行,我必须提醒他!”
贴身警卫笑眯眯地鞠躬:“哈衣,大尉阁下,师团长,我们的战略战术和防御设置,已经到了人力和思维的极限,将军已经尽到他的能力了,他确认,我军必胜,所以,请你不要打扰他!”
大尉参谋军官一愣,又喜笑颜开:“要西,将军阁下是胜券在握,智珠在握,成竹在胸啊!”
他正要退出去,师团长苏醒了,立正坐好:“嗨,谷君,你有事情啊?”
谷大尉犹豫了一下:“没有,没有,将军您休息吧,您辛苦了!”
稻谷中将揉揉眼睛,露出深邃的笑容,清瘦的脸上,充满了坚毅和斗志!
拍拍桌子,他的手指敲击出清脆的声音;“据谷君的棋力最近又见长了,能否赐教一二呢?”
谷大尉浑身都颤抖了一下,难以置信:“现在?下棋?我?”
贴身警卫已经察言观色,拿来了棋盘和棋子。
黑陶罐子里的棋子,别有一种古朴的气质,木头棋盘沉重中,带着扑面而来的花梨木的味道,令人沉醉。
谷大尉深深一鞠躬,又迅速振臂高呼:“将军如此大将风度,则皇军必胜,皇军必胜!”
稻谷师团长笑笑,非常满意,他就喜欢这种聪明的年轻人。
“开始吧,谷君,你很有头脑,对,我们必须有大将风度,当然,这是因为我们有百分之澳把握!让我们在棋子的轻轻敲响的夜魅之中,手谈这场旷世格局!”
日军驻守在东线的旅团长,在司令部里非常忙碌,不过,也非常满意。
防线无可挑剔,官兵无不用命,兵精将锐,装备良好,阵地设置完备,还能有什么担心的?
日军前线阵地上。
一个机枪组,射击手池田,副射手近藤,都在默默地盯着前面的阵地。
“为什么不下命令射击啊!”副射手二等兵近藤,是新兵蛋子,沉不住气了。
池田从射击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僵直不动了几乎半个时的动作,让他有点儿疲惫:“傻瓜,这样的距离,轻机枪射杀效果很差,必须重机枪才行,射程远,动能足够!我们是隐蔽性的,只有敌人大规模进攻,到了跟前,我们才可以射击。那边,沼泽地带,才是最佳时机!”
近藤尴尬地笑笑:“嗯嗯,多谢指教,池田君,你是老兵了,你杀过多少支那兵?”
池田笑笑:“不太清楚了,很多了,以前,我作为机枪手,和大岛君合作,可惜,大岛君倒霉,左胳膊被打断了,就退役了。我用机枪扫射,数不清楚的,估计,最多一次战斗我的机枪组,射杀支那军五十多人,打伤五十余人!”
近藤啊了一声:“太厉害了,前辈!”
池田打着哈欠,看着头顶上飞过的炮弹,拍拍近藤的肩膀:“别怕,这一次,我们准赢!支那人依靠从其他国家偷偷摸摸给的武器里,反击和偷袭我们,占零儿便宜,现在,我们真的对抗,他们不行!哦,近藤君,我用军刀亲手砍死过好几个支那俘虏的,你要不要听听细节啊?”
近藤大喜:“要啊,池田君,您一向守口如瓶,这一次终于愿意出真相了,我很期待。”
池田一伸手:“东西,报酬!”
近藤不知所云。
池田:“钱啊,要不,我们商定,将来抓了更多的花姑娘,我必须……”
轰轰轰。
哒哒哒!
池田靠着机枪,慢悠悠地讲述着战场上的杀戮,对中国俘虏和难民地劫掠和屠杀,近藤听得津津有味。
“太棒了,我要向你学习,池田前辈,您真是勇敢,果断!”
黑夜斑驳,惊动地的炮击声,密集的重机枪和口径火炮的爆炸火光,让今的夜晚,格外热闹。
在日军上下,壁垒森严,成竹在胸的时候,中国军队按照计划,开始了最凶猛的打击。
江岸!
临时码头。
是日军在这里开挖和修建的一个型码头,原来就有不错的基础,被日军调遣的型疏浚船进行了处理,一些日军工兵甚至不穿衣服,跳到江水里工作,挖掘码头。
只要汽艇和型轮船过来就可以了,所以,一米深的江岸吃水,都是安全合理的。
这也是日军船队必须是型的原因了。
寒烽在第一个!
他驾驶着汽艇,运载三十余饶官兵,作为第一波突击队。
每一个战士,都做了充分准备。
一把驳壳枪,一把军刀。
这是夜战和贴身近战,偷袭战的最佳搭档。
身上还有手雷或者手榴弹。
涛声依旧,在漫的炮声枪声中隐隐约约。
船只在江涛上颠簸,很短的十多里距离,让一些战士头晕目眩,有的还吐了都。
他们前面的人员,都穿着日军的服装。
那是以前俘获和消灭敌人赢得的战利品。
大多数战士,并没有穿敌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