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失足妇女一愣,马上朝小鬼子的脸上抓去,双手锋利的指甲,唰唰唰,将鬼子兵的脸上,抓了好几道血淋淋的伤痕。
小鬼子的眼睛都被她抓得眯缝着,睁不开了。
寒烽大喜,马上握着着步枪,反复摇晃,让枪刺更狠地割伤鬼子的咽喉。
随着寒烽手动的姿势,一股股鲜血从鬼子兵的咽喉里狂飙出来。
鬼子愤怒到了极点,双手反过来掐住了那个失足妇女。
失足妇女发出了一声惊叫,使劲地跟小鬼子拼命,又抓又挠,又喊又叫!
寒烽急了,这样夸张的战斗,太失败了,前面的鬼子会知道的。
街上的鬼子要是冲进来,自己和这个胡同里的所有百姓,还能活吗?
想到这里,他原本还有些胆怯的动作,迅速凶狠起来。
狠狠横挑,只听噗嗤一声,刺刀从小鬼子的咽喉中脱离出来,将小鬼子的咽喉完全挑破了。
小鬼子闷吼一声,双手放开了那个失足妇女,捂着自己的脖子,疯狂地咳嗽,呕吐,估计,割断了他的气管,堵塞窒息中。
小鬼子顽强地在地上折腾着,翻滚着。
胡同里的百姓们,一哄而散。
那个失足妇女挣扎中,鞋子弄掉了,一只手拿着鞋子,一瘸一拐地朝胡同深处自己家里跑去。
跑的那个姿势,真是职业!
寒烽急忙将这个小鬼子的尸体拖到一边的一个院子里,堆到杂物中。
一些破旧的木柴,席子什么的,暂时遮掩。
寒烽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一次战斗,太小看鬼子了,以后,不能轻易刺杀,有机会的话,一定找老兵学习技术。
赶紧从庭院里出来,因为,人家逃回来地住户,开始哀求:“大哥,我们知道您是好人,是国军了,可是,你杀了鬼子,鬼子一定报复我们的,你赶紧把尸体弄走吧!求求你!”
寒烽有些诧异:“你们知道我是国军?我说了吗?”
一个老头子,竟然是他伪装欺凌的老头子,捋着山羊胡子:“兄弟,看你的神色,我就怀疑了,你的中国话那么地道,不是中国人还跟小鬼子打?”
寒烽点点头:“这样吧,你们赶紧从这里离开,有没有小路走其他胡同?这条胡同,已经被鬼子盯上了!”
老头子一听,失神了一下,赶紧大声呼喊,领着家人逃走了。
寒烽出来,回想着刚才的战斗,马上子弹上膛。
一个鬼子从胡同口出现了,就是那个押解百姓们的出去的那个鬼子:“唉,人呢?”
寒烽用左手指着左边的庭院街房上:“哈衣!”
那个鬼子一愣,仰头朝上面看。
寒烽迅速举枪,瞄准了鬼子。
他是一个小兵,很渣的那种,瞄准地速度就算最快,还是被鬼子发觉了:“你?你,八嘎!放下枪!”
从神色推测,这是鬼子的话,但是,寒烽不给他机会了。
嘭地一声枪响,正中鬼子的面门!
小鬼子朝着后面倒飞出去,飞了两米多,仰面朝天跌倒在地,一动不动了!
痛快,这是寒烽狙杀的最利索的鬼子!
他握紧拳头,冲过去,将那个鬼子的尸体拖过来,随便扔进一户人家的杂物间。
这里的百姓乱纷纷逃窜着。
居然,那个是妇女冲过来,朝寒烽扔了一个手雷!
看着黑乎乎地东西飞过来,那个妇女大喊大叫,寒烽魂飞魄散,赶紧卧倒,翻滚!
没有爆炸声,已经滚到一边土围子跟脚下的寒烽惊悚地发现,那是个面包?
大列巴面包的一部分?
大列巴面包,是俄式面包,很大,这是三分之一。
那女人指着说:“给你吃,小兄弟,好好杀鬼子!”
嚓,原来这样啊。
寒烽真的饿了,他抓起面包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寒冬天气,南京城中格外寒冷,面包生冷了许多。
寒烽一口气吃完,噎着了,剧烈咳嗽。
胡同里的人跑得差不多了。
寒烽想了想,冲向一户人家,迅速进入屋顶,借助屋脊作掩护,俯视着大街上。
大街很宽阔,两面都是民居,中等民居,既不是高大的楼房,也不是地震棚一类的垃圾屋,没有很高的建筑。
左边,相隔十几个房子,有一些日军士兵在射击,右边,有国军士兵在射击,大街上,也有双方的军队在战斗。
国军大约有一个排,四十余人,两挺轻机枪,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捷克式。
反正,和鬼子的歪把子不一样,歪把子是三连点射那种哒哒哒,这个机枪是狂风暴雨般地扫射,性能比小鬼子的歪把子好多了。
依靠机枪扫射,国军稳住了阵脚。
乱枪射击中。
寒烽居然听到附近,有的被鬼子驱赶上了大街的百姓们,在痛骂国军:“白痴啊,你们在这里打仗,不是祸害我们?房子打烂了,东西打坏了!小鬼子要是有火了,你们一拍皮鼓走了,我们怎么办?”
听到这种声调,寒烽就知道了,国军为什么不能打胜仗!
民心啊。
为什么不惩治这些汉奸糊涂蛋?
舆论不掌握在自己手中……
寒烽迅速观察着双方战斗的形式。
鬼子已经集中了一个步兵小队,这是正面突击,有几个鬼子在发愣,他们身边有迫击炮和掷弹筒,估计榴弹打光了,只能跳脚叫唤,否则,国军早就被轰成渣渣了。
寒烽深呼吸一口气,开始了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