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房梁上的路星菊花一紧,总觉得怪怪的,她没有多想,专心蹲在房梁上当挂件。
况且就算委托人和檀五之间真的有什么,那也是委托人自己来面对,她就一做任务的打工仔。
不过这些世界还真奇怪,没有女主不说吧,还遍地是cp很好磕。
又过了一日,檀衍准备去上朝了,路星估摸着应当是虎符之争到今日出结果了。
看着檀衍那副神清气爽的谪仙模样,路星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大写的幸灾乐祸四个字。
已经快要在房梁上生根发芽的路星总算是可以换个房梁蹲了。
檀衍这厮坐着向皇宫驶去的马车,路星和檀七在两侧的屋檐跟着马车飞,冷冷的风夹杂着雪拍在她的脸上,路星累觉不爱。
檀七今早执行完任务刚回来,没来得及歇息,就跟着檀衍一起去上朝了,毕竟一个摄政王出门只带一个暗卫也太过寒碜了。
终于到了金銮殿,路星和檀七从侧窗窜到房梁上,一眼就看到檀景的暗卫影一和影六蹲在房梁上。
两波人打了个照面,路星和檀七就坐在离影一影六不远的地方。
“皇上驾到!”
下面呼啦啦跪了一堆人,路星一眼就看到鹤立鸡群的檀衍,清冷美人站的笔直,群臣对此异常熟悉。
檀景穿着龙袍坐到龙椅上,作为气运之子之一,檀景的样貌也是数一数二的。
他和檀衍清冷高贵的长相不同,檀景是那种唇红齿白的富贵公子模样,像是当街打马桀骜不驯的公子。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路星脑海里一下子就蹦出这句诗词,檀景实在是太像那种古言小说里高傲的富家公子了。
檀景懒懒地坐在皇位上,那副模样就差左拥右抱了,“皇叔这腿是被钉子钉上了?”
行了,又是开口破灭的贵公子形象。
路星收回视线,这两个主角啊,一个比一个崩得厉害。
站的笔直的檀衍脸上没有丝毫恐慌,“皇上好眼力,本王身体不适,如今政务繁多,实在不适合本王安心养病。”
一本正经说瞎话,还不着痕迹让出政务,檀景冷哼一声,“众位爱卿平身。”
一干跪在地上充当背景板的大臣才淡定地从地上站起来,这种情况每天早朝都会发生,习惯就好。
影一突然凑到路星身边,“檀九,看了这么久主子们之间的斗争,你还没看够?”
路星歪歪头,影一的脸上也戴着面巾,她也看不出影一的表情。
影一拍了拍路星的肩膀,“今天早朝之后,恐怕又有的忙了。”
路星不置可否,今天早朝过后,檀景这倒霉孩子就要来偷檀衍的玉佩了,她的主线任务也要到来了。
看影一凑过来,影六和檀七也加入群聊,几个人说起最近京城富贵圈里又发生了什么辛密趣事。
无论是什么王公贵胄,在暗卫的眼皮子底下一点儿秘密都没有。
暗卫就像移动的高清监控,今天哪个大臣去逛了花楼,点了哪个姑娘,甚至在哪个房间里作乐,他们都一清二楚。
“昨天晚上,胡大人被胡夫人打了一顿,啧啧啧,那个惨烈啊,胡大人跪了一夜的搓衣板。”
“刘尚书在城东的一处私宅里养了个小妾,没想到刘尚书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内里倒是多情的种子……”
“……”
路星听着其他三个人说着富贵圈里的辛密,开始放空自我。
早朝过后,路星和檀七又踏着风雪飞回了摄政王府。
今夜是檀七当值,路星回床上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路星从檀衍的卧房的侧窗飞身而入,刚飞到房梁上蹲着,就发现檀衍正坐在软榻上,脸黑得如同锅底,他的脚边跪着檀七。
路星的视线在檀衍身上转了几圈,没有看到他腰间常佩戴的那枚玉佩,心下了然。
“小兔崽子!”
檀衍愤愤不平地骂出这一句,檀七身子板板正正地跪在那里,“是属下失职,属下自愿领罚。”
檀七昨日一夜就眯了那么片刻,可巧影二就这个时候过来的,把檀衍的玉佩偷走了。
檀衍没有说话,默许了檀七的做法,檀七默默退出去,去领罚了。
“檀九。”
路星从房梁上飞身而下,单腿跪在地上,铺满满毛绒绒的毛毯的地面并不硌腿,“主子。”
檀衍面不改色,“今晚给本王去皇宫拿一件檀景的贴身物品回来。”
“是。”
路星领了命,再一次飞身飞到房梁上蹲着,她真是感受到这叔侄俩幼稚的如同小学狗,恐怕是作者忘记给这俩人加智商了吧。
夜幕降临,路星沿着屋檐飞身潜入皇宫,朝檀景的寝宫飞过去。
檀景的寝宫里黑黢黢一片,没有一个人,路星小心翼翼地在寝宫里翻找。
她可没兴趣去檀景洗澡的地方偷他一条亵裤,万一是檀景穿过没洗的,那多尴尬。
现在这个时辰,檀景没在寝宫,应该是在皇宫的浴池里洗澡,正好方便路星翻找亵裤。
皇帝的寝宫依然是华丽富贵,路星找个衣柜都找了半天,衣柜里层层叠叠的衣服,分门别类地放好,这倒是方便路星找亵裤。
路星面不改色地从底下抽出一条干净的亵裤,塞到怀里,正准备离开,却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还不止一个。
路星心道不好,怕是檀景那厮已经洗完澡回寝宫来了。
她刚想从侧窗飞出去,却远远看到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