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芝芝听了,愣愣的指了指外面:“白姐姐说了句,糟了,就出去了!”
阿初听了,倒是大概猜测到了什么,看着幻无寻继续喂着药,肉芝芝一脸不明白:“阿初,聂桑不见了,你怎么不着急,她不是疯了,被废了修为,还受了重伤,就算想逃应该也逃不远吧?”
阿初听了,一脸看白痴般看向肉芝芝,顿了顿才开口:“妙烟应该已经找人追去了。”
“无寻现在很虚弱,我要照顾她,我怕我离开一会儿,她又会出事。”阿初满脸的愧疚与自责,就算之前幻无寻说的是违心的话,可也说中了,确实一切因自己而起,雪族虽说罪有应得,可是幻无寻什么都没做错,也因为她信了自己,来紫昆山请罪,才会受这么多的苦,阿初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肉芝芝听着阿初的话,倒是不多说什么了,只能放下药,淡淡开口:“那我去看看!”
说着就离开了,阿初将幻无寻喂了药,又给她擦了擦脸,处理了一下其他伤口,却听到一声声响,逆殇自幻无寻的腰间掉了下来,阿初看着,捡了起来,看着上面冰洁发亮,宛如不沾片粒尘埃的样子,想着幻无寻就是用这把逆殇剜了心,阿初看着充满了恶意。
直接将匕首随手一扔,进了旁边离的近的碳炉中,溅起点点火星来,可是那匕首被烈火灼烧,却突然闪着亮光,不受半点影响,依旧光洁发亮。
阿初看着倒是没有多搭理,继续帮幻无寻整理了一番,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了她,想起了自第一次两人相见的情景,在寻芳院生活那么久的点点滴滴。
白妙烟出去直接找了景澜,此时正带着景澜大肆在紫昆山搜查,萧纪凡见此,也上来问着:“你们在找什么?”
景澜听了淡淡开口:“聂桑跑了。”
身后的萧玥听了,一脸惊讶:“跑了,景澜师兄,这聂桑不是已经疯了,再说也废去了全身修为,她怎么跑?”
白妙烟听了淡淡开口:“谁知道她是真疯还是装疯,反正人已经不见了,赶紧找吧。”
萧纪凡听了,倒是叹了口气:“也是,各派还在紫昆山上,若是这事传了出去,只怕又要闹起来了。”
随即看向白妙烟开口询问:“白姑娘,阿初姑娘的事?”
还没说完,白妙烟直接挥了挥手:“别问我,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说,景澜师兄,紫昆山上哪里能藏人,哪里方便下山,你们最清楚,都派人去察看一番吧。”
景澜听了点了点头:“那聂桑没了修为,想必也是跑不快的,大家都分散点去找,一旦发现行踪,立刻发信号通知。”
身后的弟子听了,都齐齐应声:“是!”
说着一人带着一队人去寻人去了,萧纪凡也带着弟子帮忙去找了,而路过正在调戏哪派女弟子的柳修宁见大家急匆匆的样子,倒是一脸疑惑:“他们都在找什么?”
说着直接推开旁边女弟子,转身回客院去了,女弟子还在身后一脸哀怨的喊着:“柳少门主,你别走呀!”
一众人在紫昆山上找着人,伏千雪倒是在伏青子面前哭诉着:“爹,现在紫昆山上下都在传,那个阿初是野种,你把她赶走好不好?”
伏青子听了伏千雪的话,倒是满脸严肃开口:“千雪,你也不小了,不要任性,阿初是你姐姐,以后她要留在紫昆山的,不许对她不敬。”
伏千雪听说阿初好要留在紫昆山,更是哭的厉害了:“爹,你还要留她下来,你不是只有我一个女儿,她都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是不是她为了救幻无寻,编了什么花言巧语骗你,爹,你千万别信,你只有我一个女儿,没有别人。”
伏青子听了呵斥道:“胡闹,她到底是不是我女儿,我比谁都清楚,以后再说这种话,自己去领罚。”
伏千雪听到伏青子这带着怒气的声音,立刻惊的连哭都忘了,伏青子见此,倒是叹了一口气:“阿初她自小吃了太多的苦,她是你亲姐姐你要好好对她,不许去找她麻烦,知不知道?”
伏千雪听了,随即半响唔嘤着气呼呼开口:“不要,我才不要,爹不喜欢我了!”说完气呼呼的跑了出去,伏青子见此满脸无奈的叹了叹气。
而柳修宁回了客院,直接跑到柳怀志面前去,此时他正与炎祁还有几位其他门派的宗主正谈论着什么,见柳修宁匆匆而来,没好气开口:“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炎祁听了,倒是笑道:“柳门主不必如此严厉,我们也只是再次随意闲谈,令公子也不是不分轻重的人,这么匆忙来,想必是有什么急事吧?”
柳修宁见炎祁帮自己说话,感激笑了笑,随即忙开口:“修宁见过炎谷主,几位宗主。”柳修宁倒是忙客套见了礼。
“都说柳少门主仪表堂堂,风神俊逸,也不知道哪家女儿能有福,觅得如此佳婿。”其中一个宗主开口拍着马屁,各派都知道柳家什么德行,可是即使如此,谁让柳家势大,实力更是不容小觑,自然大把的门派,想靠上这棵树。
“赵宗主说笑了,你虽说没有女儿,可是你家儿子听说在年轻一辈中,实力也不差,之前在小辈们的比试中可是技压群雄,是个可造之才,与炎谷主的掌上明珠也是般配的很。”又一个宗主开口说着。
那宗主听了,见炎祁倒是一脸淡淡的,没有太多表情,可心底去下意识胆怯,忙开口:“说笑了,说笑了,犬子怎么能高攀上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