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林脸上仍旧没什么血色,不过眼神一如既往的坚定,见我来了喋喋不休地说起话来,不停抱怨椋叔看他跟看金子似的,不仅不让他喝酒吃肉,连他想去院子里吹吹风都不行。
“这点儿小伤算什么?在我们哲汗就算是断了胳膊没了腿,也照样喝酒吃肉赛马!”
我没理他,将食盒里温热的羊奶端出来递了过去,他终于闭上嘴不在啰嗦,舔着嘴唇接过羊奶,气儿都没喘一口全喝光了,等到我走的时候眼巴巴地问我明日还来不来,能不能再带羊奶给他。
我很奇怪,这羊奶啊牛乳啊,我三岁开始就不喝,勒林今年都十四了,怎么还跟没断奶一样呢?
几日的羊奶喝下去,我只觉得他身上的膻味儿更重了,容翘瞪着流芳院的大门,说还没进院就闻着了。
也不知道是勒林的膻味儿太重被外头的人闻着了还是怎么回事,哲汗五王子就住在定北将军府的消息不胫而走,椋叔的老脸拉到了地上,吓的景北在家里大气儿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