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了眼睛,可泪水仍旧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你还记得她的名字么?”
如虹有些意外,但还是答到:“容萩锦。”
“大虞人?”
“不然你以为那疯子为什么那么恨她?”如虹道:“容萩锦出事之后,公子便将自己的心完全封了起来,不是因为他听话,而是因为他善良,他不想再有人因为他而受到伤害了。”
“所以,为了不让他身边再有人无辜受牵连,他便听从那女人的命令潜入大虞?我们大虞人就不是人了么?我玉家人,就不是人了吗?”
“玉小姐,似氾公子的事,是我一个人的孽,与袁公子无关。”
“那我呢,你敢说从定北到金隅,他不是奉命冲我而来的么?”
如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定北,是,但今日,他是为赎罪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