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一起喝酒是为了什么,为了醉?为了消愁?为了侃天?为了增进情谊?
都不是,纯粹是喜欢,喜欢可以打倒一切。
想想那些年轻人,因为喜欢就抛弃了一切,欢笑、亲人、尊严、朋友……
看,这就是喜欢的力量,多么的伟大。
就像这杯中酒一样,看似浑浊,却是回味无穷,饶舌三日。
刘拓带来的美酒很好喝,让这两个老学究一杯接一杯,直到……特么的因为是刘拓带来的酒水。
“汉王殿下,你说对吗?这酒,得不少钱吧?”夏侯胜醉醺醺的。
刘拓开心道:“钱不少,可架不住我有钱呀。”
嗝!!
夏侯胜一个酒嗝顶了上来。
“对对,汉王殿下雄才伟略,视钱财如粪土,老夫佩服,来,砰一个。”夏侯胜举起酒杯。
砰。
两者一饮而尽。
原本,刘拓发现自己酒量很差,可今日来看,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这俩老学究好似比自己醉的快些。
刘拓哪里知道,是赵充国那厮的酒量太大了,称之为酒坛子都不为过。
澓中翁醉眼迷笼的看着喝酒碰杯的俩人。
“汉王殿下,长公可是一个抠搜的小气鬼,小心他把你带来的美酒喝光。”
夏侯胜插话道:“谁抠搜了,谁抠搜了,安之,我告诉你,这叫会过日子,知道吗?”
刘拓看着两个年龄加起来都超过百岁的老头吵架。
“古语曰:美酒配佳人,可惜,老夫的府上没有佳人。”夏侯胜有些遗憾。
刘拓扣了扣自己的耳朵,这话……有毛病吧。
“错了错了,是美酒配英雄才是。”澓中翁纠结道。
“我不管,就是佳人。”夏侯胜竟耍起赖。
澓中翁指着醉醺醺的夏侯胜,对着刘拓道:“瞅瞅,瞅瞅,这就是夏侯胜的真面目,数十年了,一点没变。”
按理来说,这俩人可都是学识渊博的大儒,是学问人,可这醉起酒来也不逞多让。
“好好好,是美酒配英雄佳人,两者皆有。”刘拓只好打圆场。
娘的,老子这是来凑的什么热闹。
吧嗒,刘拓自己喝了起来。
“不过说实话,长公,你这府上的饭菜与汉王府上的美味佳肴简直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呀。”澓中翁可是尝吃过刘拓府上的美味佳肴,怀念的很呀。
夏侯胜摇头,“吃了多少年了,安之,今日你说这话臊不臊得慌。”
吃过了喝过了,回过头来又说难吃难喝。
澓中翁不与醉酒之人争长论短。
“汉王,来,我们喝。”澓中翁不管这个已经醉了的老家伙了。
酒过五巡,三人都差不多了。
夏侯胜摇晃着空荡荡的酒坛子,道:“呃,下次汉王殿下多带点美酒来。”
带你妹啊。
刘拓想狂揍夏侯胜。
澓中翁却是道:“哎,长公,下次,我们应当去汉王府吃酒,顺便美味佳肴也让你尝尝。”
刘拓:……
“哈哈,好,老夫倒想看看,汉王府的美味到底有多美味。”夏侯胜有些期待。
刘拓叹口气,“你们等着吧,等我从岭南平定叛乱归来再与你们两位老家伙一醉方休。”
“谁是老家伙,谁是?”夏侯胜不服输道,自己,还年轻着呢。
“汉王殿下,嗝。”
看样子澓中翁是被撑着了。
“越人叛乱了吗?”
关于越人叛乱这件事宫中还没有传出来,这等时候,自然需要封锁消息。
刘拓夹了一筷子菜,说道:“嗯,不过消息过不了几日就会传出来了。”
岭南之地一直以来都是大汉朝的多事之秋,此刻发生叛乱谁也没有惊奇,这就是那里的尿性。
“陛下,为何派了汉王殿下去平乱?”夏侯胜问道。
“不是陛下派的,是本王自己要求去的。”刘拓喝口凉水,舒坦。
夏侯胜摇晃了一下脑袋,说道:“看来,汉王殿下还是很聪明的,知道远离长安城。”
刘拓被封为汉王,本就成了是非的漩涡中心,不管是朝堂还是民间都议论纷纷,此刻,最好的方式自然是消失。
不过,刘拓心中可与夏侯胜心中想的不一样。
澓中翁紧皱眉头,道:“岭南之地毒障横行,非原地土著想要走出来都很难,汉王殿下此去,怕是不容易。”
人人都知道它的艰难。
刘拓笑道:“越是不容易的地方就越容易被击破,如果连澓先生和夏侯博士都这般想的话,那相信那帮无脑的越人也是这般想着,此行,将更加有利于我的平乱。”
“呃……”
澓中翁和夏侯胜双双愕然,与众不同的想法。
“如此说来,倒是老夫多虑了。”澓中翁呵呵笑着。
“不过,此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果一味的靠武力镇压,长久不了,反反复复,最终耗费的还是我大汉朝的国力。”
这是一个大问题,需要解决。
岭南气候宜人,只是有待开发,而开发这么一大片土地就需要数十万乃至数百万人口,根本行不通。
若不是先秦始皇帝派遣了三十万征南大军入了南方,恐怕现在那里还是不毛之地。
现在,叛乱的源头交趾郡就是一个泥潭,稍有不慎就会拖垮整个大汉朝。
如果想要让它自大汉朝里面独立出去,是一定不可能的,关于这点,不用商量。
“嗯,之前有儒者步入其中,欲要宣化其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