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衍鞮丢下了一串大汉朝的五铢钱,当做是购买曹老头孙女阿娚的本钱。
曹老头双目欲裂,这天杀的匈奴人。
任凭曹老头如何叫喊,壶衍鞮看着怀中娇俏可人的汉人女子,他的胃口就止不住的垂涎。
“驾!”
壶衍鞮看到了前面有汉人的房屋,他准备在里面成就自己的一番好事,巫山云雨,对,就是巫山云雨。
这些日子,可当真将自己憋坏了。
“大父!!”
曹老头的孙女拼命的哭喊,可是无济于事。
“滚开。”
跟在壶衍鞮身后的匈奴骑兵抬脚就将曹老头一脚踹开,然后哈哈大笑着挥舞着弯刀驾马跟上。
说不定等王子玩完之后,这名小娘子便会赏赐给自己。
烟尘快速卷过,留下哭声极惨的曹老头。
祸从天降!!
吁。
跟在后头的童汉终于赶了上来,他看着倒地痛哭的曹老头,喝声问道:“发生了何事?”
曹老头见到了汉人的骑兵,便猛地扑了上来,指着远去的烟尘哭喊说:“军爷,天杀的匈奴人抢走了俺的孙女,求求军爷给做主啊。”
童汉皱眉,果然,还是发生了这种事情。
“此事我等无法做主,你……罢了,这是百钱,你且先拿着,回家中等着消息吧。”童汉估摸着这名老汉的孙女已经没了指望。
曹老头哪里晓得这么多,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百十大钱。
“驾!!”
童汉十人驾马忙跟了上去。
“血芒血芒血芒……”
好一阵儿才刚刚成立的血芒军气血终于安静了下来,可仍旧在沸腾着。
刘拓将诏令给了于东,他会看着存放,这道绵帛则是血芒的开端。
轰隆隆。
刚刚静下来的众人忽然闻听一阵马蹄声,极响,约有三五百人。
“刘军司……”于东仔细侧听了一下。
刘拓挥手,派出数人外出查探。
很快,派出之人回禀:是匈奴骑兵,三百余人。
刘拓皱眉,匈奴骑兵来此作何。
“上马。”
不管如何,刘拓也不能让匈奴骑兵小看了自己,便下令让身穿甲胄满副武装的二三子上马。
壶衍鞮觉得房屋愈发的近了。
啪。
他在疾驰的战马上拍了一下曹老头孙女阿娚的屁股:真软。
壶衍鞮真想立刻提马上枪。
当壶衍鞮率领己方骑兵行至汉人房屋处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手足无措面容惊慌的汉人百姓,而是……
踏踏踏……
刘拓领着五百兵马走了出来。
也该着壶衍鞮倒霉,好赖不赖的偏偏撞上了博望苑中练兵的刘拓。
吁!!
拉住缰绳的匈奴骑兵一阵纷乱,他们齐齐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汉朝骑兵。
壶衍鞮甚至都已经忘了自己怀中还有着一名小娘子。
刘拓当然看到了为首的壶衍鞮,他就纳闷了,这家伙怎么又和自己撞上了。
噗。
被摔了个四脚朝天的曹老头孙女阿娚忽然吃痛了一番,大叫着:“救命啊!”
壶衍鞮低头看着这名中途被自己买来的汉人女子,是的,就是自己买来的。
而随着这声救命,刘拓那边被惊到了。
壶衍鞮示意让身后的人将这名小娘子拉回去,刘拓望着这一幕眉头紧皱。
“哈哈哈……刘军司,好久不见。”壶衍鞮当然认得刘拓,就算化成灰也认得,可见壶衍鞮有多么仇恨刘拓。
刘拓坐在马背上指着被拉入匈奴骑兵阵列的女子,问:“可是汉人?”
汉人不分男女皆重要。
壶衍鞮满不在乎,说:“无碍,几个大钱买来的贱婢。”
刘拓冷哼一声,何时,我大汉朝的婢子这般贱卖了?
“呜呜呜……”
被匈奴人捆绑着的曹老头孙女只能发出憋屈的呜呜之声。
若是其他将军或许不会因为一个女子就和匈奴王子壶衍鞮敌对,可是刘拓会吗?答案显而易见。
“哼,贱婢?”刘拓刚才可是听到了救命之声,贱婢会喊救命吗?“那壶衍鞮王子为何不让其发声,如果真是这样,便无事。”
如果不是,那便是有事了。
壶衍鞮大怒,这小小的军司马太过不给自己面子了。
屡次破坏自己好事,还斩杀了一名自己的副使,果真该死。
“刘军司,你这……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壶衍鞮毫不示弱。
刘拓欲要说话,这时,自匈奴后方驶来数骑,看其服饰,是汉朝的骑兵。
童汉远远地便看到了对峙的双方,他恨不得远离这里,如果一个处理不当,自己可是真的会掉脑袋的。
“参见刘军司。”童汉自然识得这里是博望苑,博望苑的主人是刘拓,一位皇室弃子,可他不知道的是刘拓的名字已经在皇家宗籍之中了。
刘拓指着匈奴骑兵阵列,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可知道?”
童汉苦笑,自己……该怎么说呢?
听完童汉的诉说,刘拓问:“你是说匈奴人抢了我大汉朝的女子?”
童汉冷汗狂流,解释说:“不是抢,是买,给钱了。”
“嗯?”
刘拓不悦,身为大汉朝的军人怎可如此软弱。
刘拓指着己方数骑,说:“去,将那老公带回来,本军司要知道事情原委。”
驾!
数骑策马飞奔而走。
壶衍鞮终于爆发了,他指着刘拓喝骂道:“刘拓,你只是一介军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