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车徐徐开往陆家,到家门口停下。
陆坤把刘氏搀下车,一个打横抱起。
“啊!”刘氏发出一声尖叫,随后贴近陆坤的胸膛。
围观的众人大笑,起哄着要新郎亲吻新娘。
陆坤才懒得理这些个老油条,抱着刘氏稳步朝院子里走去。
在即将跨过院门门槛的时候,刘氏抬头,看了看横联上的“十里红妆”四个鲜红大字,心里甜得像是喝了蜜糖一样。
回到婚房,刘氏还要再换另一套新婚衣服。
这是一套艳红色的旗袍,刘氏穿上之后,美得惊心动魄。
陆坤不禁为之出神。
“怎么了”,刘氏看陆坤有些发愣,小手在陆坤眼前摆了摆手。
“没事,就是叫你迷住了”,陆坤回过神笑道。
“惯会嘴甜......”。
......
俩人这会儿可不能一直躲屋里不露面,还得招待客人呢。
家里院子小,只能摆下五六桌酒席,索性门前的空地很宽敞,还可以摆下十来桌。
秉持着要么不办,要么风光大办的原则,这次的酒宴都是陆坤从镇上的餐馆直接订好的。硬菜不少,酒肉管够。
“大家吃好喝好啊!”,陆坤带着刘氏轮桌敬酒,大丫儿二丫儿跟在两人身后,大丫儿提着个装满糖果的塑料袋子,二丫抱着两条烟。
“恭喜恭喜,祝你们俩早生贵子啊!”,走到一桌酒席旁,桌上的宾客纷纷起身送上漂亮话儿。
刘氏手上端着装满糖果和散烟的盘子,陆坤负责给父老乡亲们敬酒,大丫儿二丫儿负责派果。
两个小丫头有些奸猾,遇到要好的小朋友就多发一些糖果,遇到不对头的就心不甘情不愿地发一点意思意思。
平时和大丫儿二丫儿关系好的这会儿喜笑颜开,关系不好的则是满脸委屈。
陆坤给了他俩一个危险的眼神。
两个丫头会意,瘪着嘴,小手从袋子里再掏出一大把糖果,分给小伙伴。
这一圈酒敬下来,陆坤都有些晕晕乎乎了。
石头这牲口在坑兄弟!
妈的!每次倒酒都都倒那么满,给他眼色还装傻,迟早找他算账。
......
陆坤和刘氏累了一天,这会儿刚吃完饭,都累得有些不愿意动了。
还好这个时节天冷,不然非得累出一身汗不可。
大丫儿、二丫儿被石头带他那儿了,说是不能妨碍陆坤两口子洞房。
好在安桂省这边不兴闹洞房,只是意思意思就成,不然还得更窝心。
“唉~好累啊”。
俩人躺在床上,同时感叹。
四目相对。
“噗嗤!”。
俩人同时笑出声来。
婚房里,粉纱红帐,床头还贴着“喜”字,在红烛燃烧散发的光亮上,显得有些梦幻。
陆坤把刘氏的腰身向着自己紧了紧,让二人的距离更近一些。
“媳妇儿,你看......”,陆坤试探着开口。
虽然累得跟废猫一样,但男人的原始野性却在驱使着他更进一步。
“春宵一刻值千金”,虽然俩人都对彼此十分熟悉,但毕竟从来没在这种氛围下玩过。
陆坤嘴上开口,身体也不闲着,直接就向着刘氏身上探去,随处游走。
陆坤的兴致越来越浓。
陆坤刚和刘氏相处那会儿,俩人是干柴烈火,行事匆匆,莽莽撞撞地就完了事儿。
重生回来之后,陆坤的理论知识与实践经验都不是之前可比,完全不像是个毛头小子,反倒像是浸淫此道数十年的大师,每一次彼此都获得发自内心深处的巨大满足。
要说俩人这补办了婚礼,却还能忍着不做完全套,那可就大有问题。
“我月事来了......”,刘氏俏脸微红,笑着说道。
“我信你个大头鬼,小娘皮,你坏滴很”,陆坤直接把她的身子掰过来,两人身子相对。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两人坦然相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房间里只有两人深沉的呼吸声。
陆坤的动作变得轻柔下来,不复刚才的狂暴。
一阵耳鬓厮磨之后,四瓣红唇相触,身体内好像是有一团电流在身体内流窜。
俩人的动作由轻柔到渐渐变得热烈。
红浪翻滚,大被同眠。
啪啪啪的声音,刺激着彼此的肾上腺素。
陆坤的动作变得越发暴烈,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不知停歇。
刘氏的声浪一阵高过一阵,时而痛苦时而迷醉,如同在承受无尽的枪林弹雨。
骤雨初歇。
俩人身上满是热汗。
“呼~”,陆坤张着嘴,喘着粗气。
“果然是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陆坤笑着把刘氏拥入怀里,却遭了刘氏一顿轻柔的小拳拳。
隔壁。
“你个骚娘们,完事了没有,你要弄多久”,陆坤与刘氏隐约间听见隔壁夫妻俩故意压低声音的吵闹声。
“还不是你那玩意不顶事,这才哪到哪啊,就去了三次,你听听别人那头的......”
“日,我看你是心野了,想偷......”
“我偷你妈!......”
......
陆坤与刘氏两人面面相觑。
俩人刚才玩得太嗨,隔壁夫妻俩受了刺激了,也玩起了各种花样。
可是。
那对夫妻都快六十岁了啊!
真是人老心不老......
陆坤这会儿开始庆幸,还好石头有先见之明,把大丫儿二丫儿都接到他那儿出,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