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济圆的武功路数则类似于游龙派,也属于刚猛一路,尤其是他的掌法,果然是威力惊人,在林云看来其精妙甚至不输“降龙十八掌”,看来刚才他即便不耍花样,凭真功夫昆仑上人也绝接不了他三掌,然而即便如此这位要想击败尚阿福也是势比登。
就这样二人一口气斗了两百个回合,此时尚阿福的头脑渐渐冷静了下来,他发现济圆的能耐是真高,自己要再打下去也不是不行,可要想取胜看来是没什么把握,他生性诙谐,对于名声什么看的不重,当下是飞身跳出圈外,冲着济圆一拱手:“袁芳,行,有你的,老叫化看来是赢不了,咱们这笔账暂时先记着,不过你也别得意,我这就下场找能对付你的上来!”
济圆此时也不禁松了口气,他也看出来了尚阿福的能耐与自己在伯仲之间,招式上二人各有所长,难分高下,想要决胜负只有比拼内力,可那样一来势必有一方得非死即伤,甚至双方同归于尽也不是不可能,济圆一来和尚阿福没那么大仇怨,其次也确实没有取胜的把握,故此如今听尚阿福这么他也没嘴硬,当即笑道:“老剑客愿意赐教,贫僧是随时恭候。”
当下尚阿福便下了擂台,群豪赶忙上前迎接,一时间端茶递水忙得是不亦乐乎,尚阿福喝了两口水,又擦了把汗,这才对张易之,徐道覆道:“袁芳这二十年看来是没闲着,能耐比当初高出了一大块,老化子是奈何不了他,今咱们要想取胜,非得你们两位下场不可了。”
张,徐二人闻听互相看了一眼,他们清楚尚阿福的是事实,刚才后者和济圆动手他们在台下看得清清楚楚,今至今上过擂台的人之中除了“北圣”赫连秋,就得以济圆为最,即便比起武林四圣其实力也相差无几,赫连秋是客人,今纯粹是来帮忙的,而且人家已经比过一阵,再让人家上场未免有些不过去,徐道覆一琢磨张易之年纪大了,精力衰微,而且对方霍桑还没上场,要是己方这么早就把底牌都打光了多有不便,于是他便主动起身道:“既然如此就由我去会会济圆的掌力。”
其实包括林云在内在场多数饶想法都和徐道覆一样,都觉得这一阵由他出面是最为合适,不料此时张易之忽然开口了:“国师一片好意贫道心领了,不过我做的梦就该我来圆,这个袁芳明显是冲我而来,这一阵还是交给贫道吧。”
着张易之一脱外袍,这就要迈步上场,在场群豪见状顿时都急了,要知道张易之可是他们的王牌,要是他有个闪失北阵这边势必极为被动,即便他能赢济圆,势必也要消耗不少体力,这样最后谁又能对抗得了霍桑?故此一时间大伙是纷纷解劝,可张易之这次是意志坚决,最后还是同为四圣的赫连秋开口了。
“你们就让他去吧,这件心事不了,他恐怕也是难以安心。”
众人一听忽然若有所悟,原来张易之这次之所以想上场不光是为了比擂,更是为了了结其与济圆几十年的宿怨,大伙还真没想到这一层,最后一商议只得同意张易之上场,结果他一上场会场顿时又是一阵哗然,就连南阵群豪也是吃惊非。
“张易之上场了?”
“不会吧,这老道都八十了,还打得动吗?”
“你可别看他,听人家的修为已经超凡入圣了,年岁打什么紧?”
“你别胡了,张易之他终究是个人又不是仙,我还不信他就不是血肉之躯了。”
一时间众人是议论纷纷,当然此时最激动的还是济圆,二十年来他心心念念的就是找张易之报仇,如今仇人近在眼前,他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加速了。
“张易之你终究还是来了。”
“袁芳贤弟,一别二十载,你一切安好否?”
“呵呵,托你的福,我这二十年吃得下睡得着,为的就是找你报当初的一掌之仇。”
“贤弟你这又是何必呢?所谓什么“四圣”不过都是些虚名而已,咱们习武一是为了行侠仗义,其次是为了强身健体,去争名利本来就已经本末倒置,更何况你如今已是出家人,理当跳出红尘的是非之外,何必还要如此苦苦执着呢?”
济圆闻听不禁一阵冷笑:“张易之你少得了便宜卖乖,你这东圣的名号当了二十年,名也有了,利也有了,你自然要这么,但我可不那么想,当年我失去的迟早要拿回来,张易之我知道你年岁大了,精力不如当初,这回我让你个便宜,由你先发招,只要你打赢我万事皆休,否则今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看着对方气势汹汹的模样,张易之明白济圆对自己的成见实在太深,多无益,当即只得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老道今也只好卖卖气力了。”
张易之话音刚落,整个人身形一晃居然就到了济圆面前,动作之快是不可思议,换做这江湖上九成九的人恐怕都来不及应付,然而济圆不巧就是那另外的百分之一,当下只见其抬掌便向张易之的面门拍去,后者顿时身形一晃,绕到了济圆身后,伸手便向对方的后心按去,济圆此时仿佛后背长了眼睛一样是赶忙闪身躲开,接着整个人转身正好到了张易之的侧翼当即又发动进攻,二人就这样斗在了一处。
林云和张易之相识近二十年,还真很少见他亲自与人动手,毕竟张易之的身份太高,名望太大,一般人几乎都不敢当面挑战他,故此面对眼前这一战林云不禁是加倍关注,几招一过林云就不禁暗自叹服。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