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二人一口气斗了一百二十个回合是不分胜负,最后拓跋猛一把抓住了谷云飞的两条胳膊,而后者也扣住了拓跋猛的手腕,两人就这样在台上较起了力,发展到这一步双方比拼的已经不再是招式,而是内力上的较量,谁要是输了弄不好就有性命之忧,故此两边谁都不敢放松,连擂台的台板都被他俩踩得是“嘎吱”做响,足见俩缺时使了多大的气力。
此时观战的群豪也都伸着脖子观瞧,都替自己这边的人鼓劲,大约这么僵持了一盏茶的功夫,终究谷云飞的内力要逊色一筹,被拓跋猛一下将其的双手给掰开,整个缺场给震了出去,是口喷鲜血,坐在台板上半也没起来,十二宗派这边的人一看就知道谷云飞这是受了内伤,要不及时救治是有性命之忧,当即林云,刘道灵等人赶忙上场先是给谷云飞用内力疗伤,等将其混乱的内息给稳定住了,这才将其抬下擂台。
拓跋猛这人虽然粗暴,倒不卑鄙,在一旁抱着肩膀耐心等众人给谷云飞疗完伤,这才道:“林云,我们东海派这回来找的就是你,你要够个人物就别让旁人替你挨打,二爷就在这儿陪你走上三百合!”
林云闻听他公然挑战不禁气往上撞,要是出面的是拓跋羽,林云或许还要考虑考虑,就拓跋猛这个能耐,自己不开系统都能打赢,故此林云当即就准备脱外套应战,结果此时擂台下上来一位把他给拦住了。
“林掌门你不用伸手,这种不知高地厚的子交给我来应付。”
林云抬头一看话这人大约三,四十岁左右,相貌凶恶,一双手特别地长,感觉放下都能到膝盖,正是徐道覆的三徒弟孙恩,林云因为和赵泽结拜的关系,对于徐道覆门下感觉都比较亲近,当下道:“孙大哥多谢你一番好心,不过这子点名道姓叫的是我,我要是不出场未免有些不合适。”
孙恩闻听摆了摆手:“林掌门此言差矣,你是什么身份?总不能是个阿猫阿狗叫阵你都出面吧?这样也太掉价了,今这擂台有的打,你先下去休息,这些幺麽丑交给我来打发!”
林云一看孙恩意志甚坚,自己要是不答应未免显得有些轻视对方,当下只得同意,叮嘱了几句便和谷云飞等人一起下了台,拓跋猛见状顿时急了:“林云你别走啊,莫非你怕死贪生吗?”
拓跋猛正着只见孙恩把大胳膊一伸将其给拦了下来:“朋友别急,你的对手在这儿呢。”
拓跋猛还真不认识孙恩,当即怒道:“你谁啊?我找的是林云,就凭你配当我的对手吗?”
孙恩闻听也不着急,当即笑道:“朋友你话何苦这么咄咄逼人呢?实不相瞒,在下孙恩,起我没什么名气,起我师父可大大有名,正是南圣徐道覆,凭这我配不配当你的对手呢?”
拓跋猛闻听不禁一惊,徐道覆的名头他当然知道,一听对方居然是他的弟子,一时间也不禁是另眼相看,不过他针对的还是林云,当下道:“你叫孙恩是吧?我今找的是林云和十二宗派,和你们师徒无关,我劝你还是尽早下场把林云换上来,别趟这浑水。”
孙恩答道:“朋友你这话就不对了,之所以会有今这个擂台就因为双方许多事讲理讲不通,这里面就包括了我们师徒,如果你们东海派愿意讲理,我们师徒当然不愿动手,可你们要是想凭武力压人,那我们师徒就不能袖手旁观。”
拓跋猛是个火爆脾气,听孙恩就是不肯下台,当即怒道:“姓孙的,我最后警告你一遍,这事和你无关,你要是乖乖让开也就罢了,否则别怪二爷我手下无情。”
孙恩哪吃他这一套?当即冷笑道:“正好,孙某正想领教东海派的高眨”
“你这是找打啊!”拓跋猛此时是再难忍耐,当即一巴掌便冲孙恩的脸上挥去,后者当即向后一跃,躲开了这一击,拓跋猛一招落空,是怒气更甚,当即便冲孙恩发动了猛攻,二人就此是斗在一处。
孙恩之所以会上台其实有着自己的一番打算,他年纪其实也不了,但长期陪在师父徐道覆身边,没怎么闯过江湖,声望别是和黄玄,卢循两个师兄比,就是刚出道的师弟赵然都有超越他的趋势,故此孙恩这次临来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找机会露两手,也算给自己创创牌子,他知道越到后面上台的高手越厉害,眼看拓跋猛的身手不如自己,他这才上场,因为心中有底,故此孙恩整个过程是稳扎稳打,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只看了几个回合林云就确定孙恩的实力在自己结拜兄弟赵泽之上,和自己目前的真实实力相差无几,基本可以跻身当世一流高手的境界,而反观拓跋猛,武艺虽精,但出手太过毛躁,比起孙恩明显就要差着一筹。
应该林云的判断是颇为正确,也就打斗到四十几个回合,拓跋猛明显就落入了下风,这点不止林云他们,东海派这边也看出来了,拓跋羽的长子拓跋勇心疼兄弟,这就起身冲擂台上喊道:“二弟下来,这家伙交给我了!”
拓跋猛此时的心情有些矛盾,一方面他也看出来自己不是孙恩的对手,大哥要替换自己是为他好,可另一方面拓跋猛又有些不甘心,觉得这么下场太丢人了,结果他这么一患得患失招数上未免有些松懈,结果被孙恩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肩头上,当场把拓跋猛震得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没有一屁股坐在台板之上,总算孙恩念在与拓跋猛并无冤仇,这一掌没出全力,否则拓跋猛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