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见戴燕燕狞笑着走进唐艳卿:“任你武艺高强,到头来还不是着了老娘的道,我紧背低头花装弩滋味如何?”
听到这里众人才明白原来这位身上还有这种暗器,当真是令人防不胜防,然而就在这时候唐艳卿猛地从地上坐起,接着一甩头,那枚弩箭居然又打回给了戴燕燕,后者对此是猝不及防,当时连躲闪都来不及,结果弩箭正中她的大腿,疼得她当即站立不稳是摔倒在地。
“滋味如何你自己品品吧!”此时只听唐艳卿一边着一边从地上站了起来,整个人似乎是毫发无伤,事后林云等人才弄清楚唐艳卿当时也没想到戴燕燕身上还有这玩意儿,不过她和对方打过交道,知道这位奸诈狡猾绝不会这么轻易认输,所以当时还是多了个心眼,结果等弩箭打过来的时候她顿时想起了之前韩松对付林虎的办法,用嘴把那弩箭给咬住了,这下起来简单,真要做到可不容易,非但是观察力,协调力都达到一流水准不可,即便如此唐艳卿还是感觉自己的牙都似乎被震松了一样,不过幸好最后还是凭借此举反败为胜。
戴燕燕可不像之前的韩松,林虎那样顾忌什么江湖道义,她的暗器上大多淬过毒,就连这支弩箭上也涂有麻药,虽然暂时不会致命,可半身发麻的滋味毕竟不好受,当时她在地上挣扎了半也没站起来,此时唐艳卿要是有心要她的命,上去一剑就能解决,可唐艳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道:“以你的所作所为我今就是杀了你也是你罪有应得,不过今开擂至今还没有出过人命,我也不想开这个先例,姑且饶你这回,盼你今后能够改过自新,否则要是今后再让我遇上定取你的性命!”
闻听唐艳卿这么戴燕燕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也不清内心究竟是感激多一些还是仇恨多一些,此时圆通镖局的人赶忙上场将戴燕燕抬了下去,唐艳卿至此连胜两阵,而且赢得都挺漂亮,一时间圆通镖局这边竟然没权敢上台,侯长喜一看自己不上场是不行了,虽然自己的能耐也未必胜得过对方,可作为东道主总这么袖手旁观也不是办法,结果他刚要起身就被一旁的拓跋羽给拦了下来。
“总镖头您老是这么性急干什么?咱们这边今请来了那么多高手,哪用您亲自出马?慧儿,你上场会会这个唐艳卿。”拓跋羽此时冲身后道,当即就有个三十岁上下的女子出列应答。
“女儿遵命。”众人一看这回要上场的原来是拓跋羽的女儿拓跋慧,由于东海派地处偏僻,所以内陆的许多人并没有听过拓跋慧其人,但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拓跋羽的几个儿女那是个个优秀,这个拓跋慧更是东海一带女流中的顶尖高手,只是因为少到内陆故此是名声不显。
当下只见拓跋慧迈步上台,先是和唐艳卿打过招呼,自报姓名,唐艳卿一听她是拓跋羽的女儿当下倒也不敢怠慢,双方客套了几句,当即是各亮兵龋
一看到对方的兵器唐艳卿又是一惊,那居然是一对鸳鸯钺,这种兵器在内陆并不常见,唐艳卿以前也只在图谱上看到相关的图画,实物还真是第一次见,她知道这种兵器并不好学,但一旦精通在近身战中是威力惊人,能用这种兵刃也足见拓跋慧武艺是非同寻常,想到这里唐艳卿不敢大意当即抢先发动了进攻,一剑直逼对方的咽喉,拓跋慧见状了声来的好,接着便用鸳鸯钺招架,二人就此斗在了一处。
要这一仗打得是着实精彩,起初双方一招一式还都能看清,可后来二人是越打越快,在场许多人仅仅是眼睛要跟上她俩的动作都颇为费劲,更别提是思考如何破解她俩的招式了,一时间都不禁是暗自惊叹。
而林云此时的心情无疑是最为复杂的,一方面作为未婚夫他当然不希望唐艳卿会有什么闪失,可另一方面这二位实在斗得颇为精彩,作为习武之人他又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儿,就这样二女是斗了一百个回合未分胜负。
此时二女各自内心也是颇为复杂,拓跋慧在东海罕逢敌手,一直看不太上内陆诸如十二宗派等在内那些名家高手,觉得他们也就是擅于互相吹捧,未必有什么真才实学,可这回和唐艳卿一交手发现对方的能耐是真高,招式还和自己生平所学迥然不同,一时间颇有些大开眼界之感,而唐艳卿对于对方东海派的招式也觉得耳目一新,惊叹之余更加激发了她的好胜心,想要将对方击败,想到此处二人不约而同都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绝招,一时间场上的局面是更加激烈。
“当!”忽然只听一声轻响,再看二女的兵器居然卡在了一起,这种情况虽然少见原本也不是无法解决,只要双方停下来细细拆解兵器自然就能分开,可此时二女都是好胜心起,即便到了这地步依旧是互不相让,于是就看二女一边架着兵刃一边在场上不停绕圈,实际上这已经从招式上的比拼转变为了功力上的较量,一时间就连台板都被她俩踩得是通通作响,足见二女当时用上了多大的力气。
此时两边不少观众都站了起来,伸着脖子观瞧着这场较量的胜负,尤其是林云紧张得手心都有些出汗了,生怕未婚妻有个闪失,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忽听场上有人一声惊呼,二女终于分出了胜负。
当时只见唐艳卿坐倒在地,是长剑脱手,整张脸白得几乎没有半点血色,而拓跋慧则是屹立不倒,很明显这一阵是圆通镖局赢了,林云见状当时也顾不得其他赶忙上擂台是察看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