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不屑，偏又带着傲慢无度。
“林总，你这么猴急的跳出来干嘛？”
“怎么着？做贼心虚？”
底下立刻传来一阵低低的嗤笑声。
“麻蛋，不打自招，就没见过比这个更蠢的。”
“狗急跳墙了吧，向女士可没指名道姓，还说自己秘书蠢，他特么才是傻子吧。”
“网上那些照片要都是他弄的？这人为了利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
林锋手指攥紧，指节泛白。
“向姈茹，那照片难不成是我伪造的？难不成是我逼着你和他出双入对？”林锋面对镜头。
“照片真伪，大家可以拿去检测，到底是真是假。”
“别特么自己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全场哗然。
这句话说得过于恶毒，还是用来形容自己妻子。
大家没心情辨别他话中真假，只是将视线都集中在向姈茹身上。
觉得这个女人过于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