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初筝两眼,不耐烦的问:“干什么你?”
初筝脑袋保持不动,视线沿着男人的脸,扫到脚。
身上穿着廉价的t恤,头发油腻不知道多久没洗,手掌粗糙带着伤痕,指甲里全是脏东西,应当是个做粗活的男人。
他的眼睛浑浊又凶戾。
和她上次见到的那双清澈得宛如蓝天的眸子完全不一样。
初筝后退两步,突然飞起一脚。
哐当——
男人被房门撞得后退。
初筝堂而皇之的走进房门,脚尖抵着撞到墙反弹回来的门。
“草!”
男人低骂一声,操起旁边的一个扳手,冲着初筝过来。
初筝偏头劈开扳手,顺势抓住男人胳膊,人转到侧面,按住他肩膀,往门上撞去。
脑袋和门接触,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初筝将男人摁在门上,冰冷的刀抵着他脖子。
男人压根就没看见初筝手里有刀,此时那把冰冷的刀像死神的镰刀,悄无声息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