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孔筱筱?”
看到身上的这张毛毯,她脑子里一下子想到的人就是孔筱筱,如果是小毛的话,她觉得不太可能,比较她现在已经快一周没有看见她了,应该不会是她。
如果是高琳安的话,最近高琳安好像跟公司请假回家处理事情去了,她也不可能,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离她最近的孔筱筱了!
把毛毯放在一边,接下来的下午时光,她又将自己投至于忙碌之中。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在下班后站在星耀大门前,她伸出手臂伸了个大懒腰,随后才踏上回家的路。
走着走着,耳蜗处忽然听到一阵声音耳熟的哭泣声,她停住脚步扭头看了四周,发现四周根本就没有人,怎么她莫名其妙就听到有人在哭的声音的。
“谁在那装神弄鬼?”徐玲玲紧皱着眉梢,收缩着瞳孔盯着四周。
过了一会儿,这哭泣声还是没有停止,不过随着她找不到声源的乱走,她来到一处空旷很适合休闲散步的地方。
在扭头侧眸大致扫看了眼四周,才注意到离她三米远距离的铁椅上,坐着一位抱腿痛哭的年轻女人。
“子潇?你怎么会一个人坐在这里哭啊?澈寒他人呢?”徐玲玲认得这人是谁,她见宁子潇一直不停歇哭噎着,赶紧加快脚步走上前去,站在她跟前拧眉问道。
还在啜泣的宁子潇,听到了徐玲玲发声问话,她微颤着身子将脑袋从双膝间抬起,一双惹人怜哭到红肿的双眼,看得徐玲玲很是心疼的伸出手臂抱住了她。
“表嫂”
满是哽咽哭腔的叫喊,听得徐玲玲内心不由的一揪。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起来了?”
“表嫂,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们女人从嫁人的那一刻开始,娘家不在是自己可以归宿的家,婆家人也从未把自己当过家人,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得到,而我得到的却是什么也没有!”
宁子潇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紧靠在她怀里哽咽着腔声向徐玲玲哭诉着此时她心底里的痛。
徐玲玲听到宁子潇所说的这些,她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抚,不过可以确认的事,就是江澈寒的父母开始排斥她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现在有我在,你可以随意向我倾诉你的不满,我现在也自愿当你的出气筒,有任何委屈不要强行憋在心里,不然到时候把自己搞得抑郁了,就不好了!”
“表嫂,我从嫁进江家那一刻开始,我无时无刻不在帮江家做事,可是这次的事情我跟澈寒真的已经尽全力了,可是他们还是把所有的气撒在我们身上,我们到底做错了些什么。”
“是江斐的事情吗?”见宁子潇情绪一度再一度失控,她不由加大手腕的力道紧抱住宁子潇,而由于她的出手相抱,让宁子潇那炙热的眼泪浸湿了她胸前的衣衫。
宁子潇闭眼垂点了下头,徐玲玲见状深呼吸叹了口气,皱眉挤眼沉默了起来。
“现在叔叔是江斐的事情是个什么态度?”沉默几秒后,徐玲玲再次咬唇发问道。
“他命令我跟澈寒,三天之内带他回来,让他完成他们给他安排的婚礼!”
“那你现在知道江斐在哪里吗?”
宁子潇抿唇摇头。
徐玲玲见状沉重的叹息了一阵,“已经没事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们过去吧,或许美好的日子就在后面,你一定要学会忍耐,知道吗?”
宁子潇垂眸不说话,也不点头回复下她,就这样,她陪着宁子潇在这里一起沉默,也全然不知自己在这坐了多久。
安抚的差不多了,宁子潇爆发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下来,恢复了以往朝气的模样,而徐玲玲从刚才到现在全然充当了一位好闺蜜的存在,不仅要安抚她,还要给她擦眼泪。
时间流逝的很快,眨眼去注意,才发现原本还在天边的月亮,居然跑到头顶上方了,这也意味这现在已经快进入深夜了。
九月的凉风吹着不怎么冷,但是会有那么几分凉爽。
徐玲玲见天色实在有些过晚,她们又是女孩子,这大深夜还在外面逗留,要是碰到一些臭流氓之类的,那可就不好办了。
想到这里,徐玲玲担心的深呼吸一口气,垂眸瞧了瞧因为伤心而沉默难过的宁子潇。
“子箫,现在好些了吗?”她放轻声音的问道。
宁子潇听见后,喉咙干涩哽咽了下,从她怀中爬了起来,一直低垂着眸沉默。
“表嫂,谢”
“子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所有的脾气撒在你身上,不该没有去拦住你让你一个人跑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跑得气喘吁吁的江澈寒,还没来得及有喘口气的时间,疾步冲到宁子潇跟前,展开手臂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深深的致歉与在意。
宁子潇正准备要跟徐玲玲道谢时,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她脑子显然一片空白懵了阵儿。
忽然,一股熟悉清香萦绕在鼻间,不似玫瑰的浓郁,也不似雏菊的淡香,却使她闻着很有安全感,也很心安!
“澈寒?!你怎么会找到这?” 她惊讶三分,睁大眼眸问道。
江澈寒依然紧抱着她不松开,将这张脸埋在宁子潇脖颈处,很是贪婪的吸允着专属与她的芳香。
“对不起老婆,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跟我回家好吗?我发誓今天的事情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