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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哥,你要跟我说什么事?”
“关于这次的事。”
他顿了顿说道:“我本来以为是那帮人做的。”
杜朝鸿问:“难道不是吗?那又是什么人做的?”
“这事倒跟你二叔有关。”
“我二叔?”
裴寒臻点了点头,对一旁的陆子由说:“子由,你将来龙去脉告诉他。”
陆子由应了声是,然后转过头去对杜朝鸿解释。
“杜少爷,几个月之前,您二叔在‘凤鸣馆’包养了一个妓子。本来已经跟‘妈妈’说好了,结果没几天他又看上那妓子的对家。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只要好好散火,最好再给些钱做补偿,也就罢了。谁知您二叔听了后来那个妓子的耳边风,帮着他新的相好来打压前一个妓子,还当众羞辱她。”
“你说这事情是那个妓子弄出来的,就为了这样的事?”杜朝鸿不可置信。
陆子由则是点了点头。
“杜少爷,你是不知道这些个地方的规矩。那两个妓子本就是对家,哪里能这般打她得的脸?这件事后那她便一直怀恨在心。她从前又认识些三教九流,就集结些人,准备绑了你二叔,结果阴差阳错绑错了人。”
“对了。”杜朝鸿突然说道,“那天我的车坏了,我爸正巧也要用车。所以我就借了二叔的车。没想到倒是代他受过了。”
接着他又恨恨的说:“裴大哥放心,叫我遭了这些罪,我爸不会饶他的。”
裴寒臻却冷冷的道:“一码事归一码事,月屏这次受了伤,也不能这么算了。”
杜朝鸿看了看他,有些犹豫的开口。
“裴大哥,你对……”
“什么?”裴寒臻问道。
“没事。”他最终还是没能开得了口。
“我就想问下那些人抓到了吗?”
陆子由说:“杜少爷放心,那些人都已经送到警察厅去了。”
半个月后,杜二叔就被杜老爷发配到偏远的县城去管理田产去了。而且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在半路上还摔断了腿,养了好一段日子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