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是我们每个人都无法决定的,民女也是。皇上自是应该听过祸国妖女的传说,很不巧,那时候民女出生了,所以为了保住我,父亲才隐瞒了民女的性别,这是一位父亲对女儿的爱,一位父亲的无奈。”
当年的事情,上官炫铧年纪还小,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但是这件事却记得很清楚,凡是占卜时间出生的女子,全部都被父皇扼杀在摇篮里,他记得一清二楚。
他并不赞同父亲的这种做法,但是他那时候太小,根本没有办法做出什么改变,更何况自己当时还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而花轻瑶口中这种父亲对孩子的爱,也是他从来没有感觉到的。
从小,他就是不是受宠的皇子,而母妃只教会他如何在皇宫争宠,如何生存。
“可以这么说,当时民女是唯一幸存下来的人,如果非要说民女是一代祸国妖女,我是不赞同的,毕竟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害他人的事,并且还做了许多帮助别人的事,但是奈何背着祸国妖女的头衔,不得不男扮女装。”
上官炫铧沉吟片刻:“朕也是不信祸国妖女的。”
至少,他知道的花轻瑶,都在帮助别人。
“如果皇上需要,民女可以继续造福百姓,只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祸国妖女,而这也是民女求免死金牌的原因。”
花轻瑶说的信誓旦旦,多年后回的她骑在战马上回顾起今日在书房的所言所行,不禁苦笑。
那预言所言不假,自己可不就是祸国妖女。
但现在的花轻瑶,只觉得自己并不想到处惹是生非,更别说祸国了。
说到免死金牌,上官炫铧不免想到自己被人利用,他道:“你以为免死金牌可以让你身份暴露的时候无碍?”
花轻瑶听到他这话,心里咯噔了一声,便听到上官炫铧冷酷无情的声音传来。
“免死金牌可以保证一个人不死,但是女扮男装可是欺君之罪,是要满门抄斩的,即便是你拿到了免死金牌,花府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你又打算用那一个免死金牌救谁呢。”
花轻瑶这会是真的愣了,她一直以为免死金牌就等于一次无敌的机会,所以才设计接近上官炫铧,但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
“皇上不是并不信祸国妖女的谣言么?”
上官炫铧横眉微挑:“朕是不信谣言,但是朕可没说欺君之罪不再追究。”
花轻瑶突然觉得手脚冰凉:“皇上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民女一件事么,民女恳请水车一事,可以用这次机会请求减轻欺君之罪吗。”
上官炫铧将自己叫过来,花轻瑶不信他是为了跟自己唠嗑的。
被花轻瑶提起,上官炫铧隐约想起来水车的成就。
投放的很成功,回来后上官炫铧就将当地运赈灾款的相关官员降至和罢职了,而水车也局部推广了起来。。
“答应你的是胡颉,而不是京中的朕。”上官炫铧看着花轻瑶突然炸毛,心情颇好:“就像你说的,在外的是小瑶儿,现在的是花轻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