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酒店的vip套房里。
花箐手里握着诊断单,为了防止自己后悔,这张单子被她反复捏着,防着自己后悔。
刚擦了一滴冷汗,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哐哐哐的,敲得她心脏乱颤。
花箐一个哆嗦,连忙将诊断单藏在枕头底下,一把踢掉高跟鞋钻进大床里。
没有得到回应,敲门声停了三秒,唐枫长腿一踢,大门碰的一声被踹开。
唐枫警惕的看着里面,目光变的深邃,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大床上,冷眼看着花箐。
“你又在搞什么鬼?”
花箐的唇白的出奇,脸蛋却发红发烫,听到唐枫的声音,迟缓的睁开眼睛,
“我可能发烧了,浑身都烫,好难受。”
一边说着,花箐就去拽唐枫的手。
冰凉的大手跟发烫的额头一接触,唐枫目光蓦然变的深邃难堪。
花箐猛然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紧咬贝齿一声闷哼。
没想到春药的威力竟然这么噬魂,自己不知道药量,吃的不少。
“你今天都去哪里了?”
男人硬朗的脸看着花箐,脸色黑到极致。
而花箐早已经控制不了身上蚀骨的痛,一把攀上了男人的脖子,将他拽到床上,温热的唇凑了上去。
轻声呢喃:“你好凉,好舒服。”
唐枫像是也染了春药,浑身燥热了起来。
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娇呼很快让房间升了温,花箐再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看了一眼屋顶角落,沉沉的晕了过去。
屋顶的角落里,一道寒光闪过,红点有规律的亮着,摄像头将屋里发生的暧昧清晰的记录了下来。
花箐刚睡醒,只觉得自己嗓子哑的疼,等意识回复后,才感觉到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狠狠碾压过一般,痛的不行。
“你”花箐刚起身,愣愣的看着坐在床边的唐枫。
还没走?
唐枫嘴角戏谑的弯着,嘲讽的看着花箐,修长的手指正夹着一个内存卡,他鄙夷道:“花箐,你还真是下贱。”
花箐被他骂的一愣,反应过来后脸色白的可怕,迅速的瞄了一眼屋顶,摄像头自己被拆下来了。
而录下来的内容,则在唐枫手指夹的内存卡里。
证据自己在唐枫手里,花箐抖了抖唇,不知道说什么。
她想要拍下***愉的事情并且勒索唐枫50万的事情,化为了泡影。
“下药,拍照,花箐,你真是好手段,”唐枫一边嘲讽,一边鼓掌。
“虽然够下贱,但是你的身子貌似还不错,毕竟,昨天你的反应还算卖力,也算是表演的尽心尽力了,”唐枫道:“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染艾滋,毕竟像你这么随意的人,是个男人就能主动张开腿。”
难听的话不绝于耳,花箐脸色惨白,却反驳不出半句话。
见花箐一言不发,唐枫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摔门离去。
等唐枫离开了房间,花箐瞬间瘫坐在床上,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完了,都完了。
枕头下露出的一角,上面明晃晃的写着“换肾”两个字。
“花女士你好,您已经拖欠了两个月的医药费了,如果你实在凑不出,恕我们无能,你的母亲我们真的没办法再医治了,望你体谅。”
电话传来的声音让花箐瞬间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看着黑下去的屏幕,连忙穿起衣服抓着包赶往医院。
每走一步,大腿都软的要摔倒,但花箐踩的平稳,一步都不敢耽搁。
“舅舅。”
花箐一眼看到了办理台的舅舅舅妈,喊了一声。
舅妈的手里正拿着一张单子,花箐一把夺了过去。
是出院的手续,病人正是自己的母亲。
花箐一下子腿软再也忍不住的摔倒在地上,惊恐的抓着舅舅的衣角:“舅舅我求求你了,不要放弃对母亲的治疗,只要换肾,母亲很快就能好的,我会想办法去凑钱的,一定会还上钱的,舅舅!”
见花箐缠着自己的丈夫,舅妈一把扒开了花箐的手:“你积点德吧,我们家为你们家付出的还不够吗。”
舅妈恶狠狠的说:“光是你那妈的医药费我们都替你垫付了多少,算是仁义至尽了,你有本事赚钱,你自己赚了去养你那母亲啊,你舅舅心软好说话,我可不好说话,难不成你非得拖着我们全家给你陪葬才行?”
“花箐你可积点德吧,要祸害你祸害别人家去。”
花箐嘴唇抖了抖,眼圈泛红:“我会凑到钱的,就一个月,再让母亲住一个月,我一定会把钱还清的。”。
“你怎么还?一个月还清,靠卖吗?”舅妈冷眼看着花箐:“你是有多自信你这姿色能卖个好价钱,就算你出去卖这么多钱你也还不上,不用你求你舅舅,算是我求你了,放过我们家吧,别把我们家拖死了,收尸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