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世界上有多有缘的事情,莫过于上一秒的仇人下一秒有碰到。
花轻瑶现在就觉得,真他么的猿粪啊!
站在花轻瑶面前的人不是别的,正是昨打老金的那一伙。
花轻瑶明显的从那人眼中看到一抹惊艳,虽然刚才屋内的人也有这样的眼神,但心理作用下,花轻瑶就觉得这人眼神特猥琐。
“有什么事吗?”那人看着花轻瑶,极为彬彬有礼,甚至还非常君子的向后退了一步。
花轻瑶眼睛抽了抽,实在将面前这人和昨的人联系不到一起。
但显然,这人没有认出来花轻瑶。
虽然花轻瑶很想将自己37的绣花鞋脱下来扔在这张42的大脸上,但她还是只微微一笑,掐了下大腿,从眼睛挤出那么一丁点的眼泪出来。
“这位公子,我从远道而来,途中迷了路,听闻南疆是这个方向,不知,可否指个路?”
那人虽然见花轻瑶楚楚可怜极为动心,但还是下意识的提防:“你去南疆何时?”
花轻瑶手上猛地一用力,泪腺瞬间发达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看得那人心都揪在了一起。
“我自己,还有我父亲兄长,都被凶险的人设计陷害身中蛊毒,如今只有我尚且还能行动,父亲和兄长已经瘫在榻上一年了。”
花轻瑶本来还想再哭的伤心点,一抬头,床边蹭蹭蹭三个脑袋都好奇的注视着这里。
老金,洛花吟还有肖卿的头就像放在案板上一样晾在窗口,看过去就像是屠夫桌上的一排排猪头肉,虽然没有看到帝倾瑾的人,但是花轻瑶眼见的看到了他的衣角。
顿时悲赡情绪一下被带没了,破涕而笑了出来。
花轻瑶这忽如其来的笑声,那人瞬间看向花轻瑶的方向。
空荡荡的窗户别人了,半个鬼影都没樱
“幸好我找到了南疆,终于可以救我的家人了。”花轻瑶连忙开口转移那饶注意力,一副浮沉中终于抓到了一根稻草的感觉。
那人看着花轻瑶,突然笑了:“在下就是南疆的人,可以带你去。”
花轻瑶连忙将头点成鸡啄米式的,一脸的懵懂和无知。
跟着那饶脚步,花轻瑶才知道他们之前究竟是有轻视南疆了。
光是绕的弯,就已经不止十八弯了,路上各种迷障迷雾,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虫子。
花轻瑶为了装的更像一点,假装体力不支,还没跌倒就被抱进了怀里。
“这根草,有剧毒。”
花轻瑶回眼看了一下,这不就是遍布整个路上的野草吗?
好吧,南疆的奇奇怪怪的花草,她也不认识。
含羞半怯的从那人怀里走出来,花轻瑶动作更心了,尽量避开着点。
中途中花轻瑶装作浑身没劲,闹腾着休息会,偷偷将进来的路默默记住了。
就这么走了将近四时,狭的路逐渐变宽,可以看到一个远远的庭院。
花轻瑶眼尖的看到一只被绑着的少女,还要假装没有看见,一脸真无邪的问:“这里就是南疆了吗?我们有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