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侯辰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她开口说话的时机,连忙拍了拍她的臂膀道:“你先别说话。”
“来人呀,先把小姐扶下去休息。”
俞侯辰命令着,紧接着才把目光看向了台上的云苓,面带黑沉道:“云二小姐,既然大家现在都比试过了,而你也赢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把剑还给了俞某呢?”
云苓持着那把从俞夕颜手中夺过来的剑,抚摸了两下,道:“这是自然,不过我能问一问俞公子这把上古的凶剑是从那里得来的吗?”
她满眼笑意的看着俞侯辰。
她手中的这把剑别人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可是非常清楚的,可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兄妹二人。
不然这兄妹二人还真以为他们清风门的人好欺负,是傻子了呢。
而“上古的凶剑”这五个字瞬间让在场仙门的人都炸开了锅,纷纷嚷嚷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呀?俞公子的剑怎么就成了凶剑了呢?”
“云二小姐,你不会是看错了吧?这碧霄派好歹也是名门大派,怎么会用上古凶剑来参加比赛呢?”
“是呀,云二小姐,你可别胡说呀,免得伤了两家的和气呀。”
慕言和云英师兄妹二人也互相的对视了一眼。
不明白云苓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手中的剑明明看起来就是一把普通的仙剑,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把上古的凶剑了呢?
而俞侯辰此时脸上的神色也因为云苓刚才所问的这番话大变了起来,道:“云二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上古凶剑?俞某怎么有些听不懂!”
“听不懂是吗?”
云苓握着手中的剑微勾着唇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霎那间,被她拿在手中的剑在法力的催动下瞬间就从一把银白的仙剑转变成了一把通体黑透浑然无迹的黑剑。
这让在场的人都震惊了。
“天哪,这不是湛卢吗?”场下不知道是哪门哪派的仙门公子忽然一眼就认出了这把剑,惊呼道。
“湛卢?”
其余众仙门的公子和小姐以及弟子听闻了这两个字后,瞬间脸色大变道:“这不是上古十大凶剑之一吗?传闻此剑就像是一只目光深邃而又明察秋毫的黑色眼睛,你逃到哪儿,它都能够察觉到,并且能够准确无误的朝你刺杀而来。”
“难怪刚才这把剑在比试中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能够准确无比的找准对方的方位攻击着,原来真相居然这样啊。”
“可这碧霄派好歹也是仙门大派,俞公子和俞小姐居然却用一把上古凶剑来上场比试,这岂不是破坏了比试规则吗?”
“难怪刚才云二小姐要上场代替她师兄,想来她应该是早就察觉到了此剑有问题。”
“这云二小姐还真是心细呀,连这都看出来了,可见实力不一般呀。”
“就是……”
坐在场下众仙门的人都在议论不停着。
慕言漆黑的眸顿时一沉,抬眸看向了俞侯辰道:“俞公子,你现在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呢?”
“是呀,俞公子,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众仙门的人一个交代呢?”
“这次的比试可不是小打小闹,乃是仙剑门五百年来招选杰出弟子的大喜日子,俞公子居然用一把上古凶剑来比试,这恐怕有违比试规则吧?”
“可不是吗,俞公子,你带着一把上古凶剑来比试,难不成是之前早就打算好了的?”
“怪不得之前的比试俞公子能够一压群雄,原来是因为有这把上古凶剑在手,所以才敢这么的肆无忌惮呀。”
“真是够可耻的……”
一时间众仙门的人都对之前的比试开始猜忌和怀疑了起来。
有些甚至还开始吐槽起了碧霄派以往种种的不是。
俞侯辰得脸色难堪着,见众仙门的人都在对他们指指点点着,硬着头皮死不承认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是吗?”
云苓不信,紧接着便把目光看向了台上坐着的卿子宏,道:“卿门主,你说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呢?”
她就不信,以卿子宏这样一个的德高望重修为强大的人会看不出来这把剑有问题。
卿子宏敛着眸,沉思道:“来人,把俞公子和俞小姐二人送回碧霄派,另外,替本门主告知俞门主一声,以后但凡没有仙剑门得邀请,俞公子和俞小姐二人都不准在上仙剑门来。”
俞夕颜一听到卿子宏这话,也顾不得胸口得疼痛,急忙站出来解释道:“卿门主,你听晚辈解释,这件事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我和我哥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上古凶剑,一定是有人看不惯我们兄妹二人,所以才会私下的偷换了我哥的佩剑,然后好让我们兄妹二人故意在众仙门面前出丑,卿门主你可一定要帮我们兄妹二人做主呀。”
“卿门主,还请你能够站出来帮晚辈兄妹二人讨还公道!”俞侯辰也双手抱拳的附和道。
那模样就好似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一切。
卿子宏道:“既然你们兄妹二人都说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那本门主问你,你身上的佩剑可是随时都佩戴着的?”
“是的。”俞侯辰低垂着头,迟疑道:“但是昨晚晚辈在休息之前我二妹知乐曾派人来找过我。”
俞知乐正坐在一旁看戏,忽然被俞侯辰点名,有些不高兴了,“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指我偷偷的换取了你身上的佩剑是吗?”
俞侯辰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