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沛愣住了,体内的恐惧感油然而生,但他的傲骨容不得他对这个恶魔低头求饶。
“北瑶祤,我要去圣上面前揭发你,我要让世人都知道你的恶行,你不配为我琰晟国的殿阁大学士。”
“愚蠢!”北瑶御甩开长袖,双脚一踏,他便从那九十九阶之上飞下,修长的手指抓着秦沛的脖颈,尖锐的指甲嵌入肉中,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哼…”北瑶祤冷嗤一声说道:
“秦御史,你觉得你有能力走出本殿这百袅鈺龙殿吗?”
秦沛吓的双眼发直,他看着北瑶祤的瞳孔,是红色的,烈焰般的红,犹如一团火在燃烧,他从来没有见过瞳孔是红色的人。
“啊……”秦沛失声叫了出来。
北瑶祤放开秦沛,他身后心腹鬼翼递上了一方锦帕,北瑶祤插了插自己手上的血迹,然后盖到秦沛脸上。
“秦御史,你想知道为什么本殿要你的命吗?”
“为……为什么?”
秦沛已经吓的已然shī_jìn,他的津液不停的流出口中,这腿已经抖的停不下来了。
北瑶祤嘴角漾起一条好看的弧度,挑起勾魂的丹凤眼看着他:“因为你的笔会杀人。”
秦沛是琰晟国的御史,他的笔可以杀人名声于无形,可以颠倒黑白,可以把一代袅雄变成一世狗熊。
“我的笔?”
秦沛疑惑:“北瑶祤,你年纪尚青,还未达到载入史册的时候,更何况就算要写,以你在琰晟国的声明威望那也都会是一些褒词奖意,我的笔又何曾得罪了你。”
秦沛急急为自己辩解。
“我有说是我吗?”
北瑶祤将缠绕在身上的那条赤炼毒蛇取了下来,放到唇边吻了吻。
“那是谁?”
“秦御史,你的话太多了,本殿听的有些心烦了。”
“来人割了他的舌头。”
“是。”
鬼翼从腰间取出一把短刀,撬开秦沛的嘴,将刀伸进去利落一划,秦沛的舌头就掉了出来。
“啊巴,啊巴,唔……”
秦沛说不出话,他怨恨的看着北瑶祤,颤抖的手指不停的在他眼面前晃动。
北瑶祤松开手上的赤炼毒蛇,“去吧,宝儿,御史大人的舌味道应该极佳,赏你了。”
秦沛瞪大眼睛,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条毒蛇将自己的舌头吞入腹中。
“唔……啊巴,啊巴。”
“秦御史,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本殿就让你死个明白,你可听仔细了,别到了阎王殿不知道怎么向阎王告本殿的状。”
北瑶祤顿了顿声继续说道:
“若你二十年前没有是非善恶不分的替琰十九皇叔写御典,今日我是不会要你命的,可惜……”
他看了看秦沛故作同情的摇摇头,“可惜啊。”
琰十九?秦沛记得他,可是十九已经逝去二十年,他和北瑶祤根本不会有交集?还有他刚才为何称十九为皇叔?
莫非……
秦沛睁大眼睛,难道他就是……
北瑶祤从秦沛惊恐的眼神里猜出他已经知道自己身份的事,他活着就是为复仇而来,他要杀尽所有琰晟国的人,剿灭琰晟国,要让它彻底从历史上消失。
北瑶祤伸出手,鬼翼将短刀放置在他手上,朝着秦沛的心口,北瑶祤划开了一道口子,这一刀穿透骨肉直入心脏。
“噗通,噗通”北瑶祤看着秦沛跳动的心脏一阵阴笑,他取出一个黑色玉**,再将里面的液体倒入心脏。
秦沛的脸立刻扭曲了起来……
“秦御史,这是本殿新炼的毒,你可知它名唤:**,它可以腐蚀你的五脏六腑,直到都化为一滩血水,最后死亡,是不是名副其实的**?”
秦沛扭曲的脸开始变紫,他瞳孔越放越大,七窍开始有大量的鲜血流出,五脏六腑瞬间化为血水,他身体里好像有无数只蜈蚣在啃食,秦沛重重倒在地上,顷刻之间,就再无挣扎,鬼翼蹲下身体探了探他的鼻息。
“殿主,死了。”
“来吧,宝儿们,赏给你门了。”
北瑶祤语哔,他豢养的那着秃鹫就朝着秦沛的尸体飞来,那只赤炼毒蛇也爬了过去。
鬼翼拉到北瑶祤身后:“殿主,下一个是?”
北瑶祤回身看着那群正在吃肉的秃鹫,他想起了昨日琰瑾芫捧着的那窝鸟蛋,他记得他说:幼鸟离开雌鸟是人间悲剧,那如果雌鸟失去幼鸟呢?会不会也是人间悲剧?
呵……有意思!
“那就芫儿吧!”
北瑶祤薄唇淡淡吐出这两个字,鬼翼身体一颤,太子?
“殿主,太子与您情谊深厚,这……”
“鬼翼,本殿主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世间最不能相信的就是情!”
北瑶祤的心是冷的,血是凉的,从她离开的那天起,他的世界没有情,更没有爱。
“鬼翼明白!”
洛小丸穿越了五日,便秘了五日,今天她终于等来期待已久的屎意,她怀着满满的屎意走到一个小太监面前:“小泉子,有没有草纸,我要上厕所。”
小泉子放下手中的花壶不可思议的看着洛小丸说道:“小洛子,你没事吧,草纸是我们能用的吗?那都是主子们才能用的。”
“啊,那我们用什么?手啊?”
“那倒不至于,用这个。”
小泉子从裤头里抽出一根光滑木棒递给洛小丸:“喏,你就用我的吧,记得替我在太子殿下美言几句。”
“啊……”洛小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