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时,有骑士什么都不带,却非要领一匹伤痕累累的无用老马。
校场。
不时有马匹嘶鸣的声音,为了能稳稳的骑在马上,八骑士不知摔了多少次,摔得鼻青脸肿。
这天训练,派克又一次从马上颠下来。
“嘶!”
派克抱着腿滚来滚去。
原来每个骑士的光鲜背后,是无数次吃灰的结果。
冬里十来岁时练马术,白雪那么温柔的一匹小母马,都让冬里啃过草皮。
阴影迫近。
一匹灰黄色的小马驹居高临下地望着派克,眼神中透出藐视,似乎在说“就你这样的家伙还想骑我头上”。
疼痛感稍微减轻,派克欲给这匹傲娇马来一拳,它绝对是故意的,别人的马都没这么皮。
“兄弟算了算了,暴力不能解决问题。”拉摩尔从马上跳下来,拖住派克的手臂。
“不行!今天不给小黄一个教训,它就不知道我的厉害。”
吉格飞骑过来看好戏,他的进展不错,近两天摔马的次数少了很多。
“队长,校场明文规定,不能虐待马儿,你是我们的队长,更要以身作则。”吉格飞笑道。
派克气呼呼地坐在地上。
他只是说说而已,当然不会真的打小黄。
骑士训练很苦很累,小马驹还不听话,其他方面还是做得让人无可挑剔。
可能是领主下过命令吧。
例如伙食,派克他们顿顿吃好喝好,三天两头有肉食和鸡蛋。
“等下回去,让你家那位给你擦擦草药吧,很快就好了。”拉摩尔说。
派克脸一红。
“还没成呢。”
“快了快了。”拉摩尔拍拍他的肩膀。
“回家我也得让妹妹给我擦一下,后背还在隐隐作痛。”
闻言,骑在马上的吉格飞如遭雷击,毫无征兆地从马鞍上滑下来。
一个有未婚妻,一个有妹妹,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