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确实法力无边。然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截教之中,左道之术甚多,须得冷静斗法才是。道友痛失爱子,实为痛惜。二十日之内,道友且在本阵中守护,不宜出阵斗法。”准提道人说道。
湿婆额头上,第三只神目张开,十分暴躁,“什么?准提道人你不让我去复仇?丧子之仇,不能隔夜,你却让我冷静一下,真是岂有此理!”
“毗湿奴,你和梵天一起,拉湿婆回房。如此不冷静,岂能出战?对方大能颇多,若是不慎遭了暗算,悔之晚矣。你现在肯定在咒骂我,只望数载之后,你能理解我的苦心。”准提道人说道。
梵天和毗湿奴去拉湿婆。湿婆怒目圆睁,如同一棵大树一样,定在地上不动,“谁也别想拉我走!我明天就要给我儿子复仇!”
旁边,帕尔瓦蒂抹抹眼泪,连忙上前劝说湿婆,“人死不能复生。复仇不急于一时。你现在太过愤怒,十成实力发挥不出来五成,不利于复仇。不如我们先回去,制造一些复仇之物后,再展开复仇。”
湿婆沉默无言,被帕尔瓦蒂拉走了。
湿婆痛失爱子,一时间也不能去截教那里复仇,当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推说自己在房间里面,铸造复仇所用兵器,不吃不喝,谁也不见。连帕尔瓦蒂来找他,都被他赶了出去。
西方教诸人见此,习以为常。之前大荒神第一次死的时候,湿婆差不多不就是这样子吗?此次湿婆行事激烈了些,想必是爱子身死,一时间接受不了。几年后,再和帕尔瓦蒂生个儿子就好了。
西方教诸人没把湿婆放在心上。湿婆却不知,他把自己关进房间里面的行为,葬送了他的性命。
截教鸣金收兵,真是喜气洋洋。三阵之中,有两阵大获全胜,一阵同归于尽,真是开门红。众位道友一起宴饮,欢饮达旦。
乌云仙和赵公明等人只浅酌了几杯,就聚在一起。商议斗法之事。
“西方教能够统一西方修士,果然有非凡之处。”乌云仙说道,“观西方教之人,佛祖颇多,佛陀颇多。一向都说西方教是贫瘠之地,不想有如此多的大能在。”
“西方到底疆域广大,虽然不如我们东方富庶,其实也并不贫瘠。只是因为准提圣人到处在东方宣扬西方贫瘠,我等才如此以为。西方有如此多的人物,想必那话是准提圣人专门放出来,让我道门轻敌的。”赵公明说道。
“诸位道兄不必忧心。过几日斗法,我的风吼阵,定能建功!”有董天君董全,朗声说道。
乌云仙点头。风吼阵中之风,非是世间之风,乃是灾劫之风,星辰之风,混沌之风三者混合。前两者虽然稀有,也有办法获取。却不知道混沌之风这等宝物,董全是怎么得来的。
如今,定风珠在乌云仙手中,没有克制风吼阵的宝物,西方教之人多半只能硬破。而强行破阵的话,只怕太乙金仙级别的人物,都有可能陨落在风吼阵里面。
“虽说如此,也要谨慎。”金灵圣母说道,“风吼阵固然奥妙非凡,威力无穷,然而你董天君作为阵主,却有可能被他人暗算,还是要小心。”
众人商议,直到黎明。内中陆压算了一夜,确定“湿婆”确实是和自己对战的那人的真名。陆压即起身,对乌云仙说道,“西方教中,大能颇多。如果正面对决将之击杀,大罗拼命,只怕我东方之士损伤也会不小。必有奇术压制他们方可。”
“陆道兄既然如此说,想必有玄妙道法,能够击杀西方教大能?”一听陆压这话,乌云仙的眼睛亮了起来。一件宝贝的名字,在他的心头浮现——钉头七箭书。
“乌云道兄果然敏锐。我这里有一道法,可杀湿婆。纵那湿婆有些千般变化,万般术法,都免不了一死。”陆压笑着说道。
赵公明在一旁问道,“施用,此法有何要求?那湿婆和我等修为相当,能击杀如此人物,想必此法也要付出来相当沉重的代价吧?”
陆压想了一下,还是把实情和盘托出,“此法固然凌厉,圣人之下,无至宝护身,都难逃一死。然而,此法甚慢,需要二十一日,方能成功。而这二十一日中,充满变数,术法随时可能被打断。另外,须得气运通天之人,主持此法。此法,会对主持之人有极大的妨碍。”
乌云仙等人,对视不言。在场之人虽然修为精深,然而却多是常常倒霉之人,真论气运,算不得深厚。真正气运通天之人,在场之中,当是云中子。然而云中子乃是仗义相助,此法又对气运有妨碍,如何方便开口,让云中子主持?
云中子见了,心中暗想,“气运通天之人,非我莫属。耗费一些气运,让一位大罗金仙级别的人物死于我手,也算不上亏了。”
云中子正要说话,却被殷红娇抢了先。殷红娇说道,“我自认为,我之气运,还算强大。况且我道行低微,并不引人注目。我来主持此法,可否?”
陆压识不得殷红娇。他开法眼一看,只见殷红娇身上,气运滔天,“此道姑是上古神圣转世吗?气运竟然恐怖如斯。”
陆压问道,“道友主持此法,自然可行。请问道友是何名讳。”
“我乃是乌云仙门下二弟子,殷红娇。”殷红娇回答。
陆压心中羡慕,“乌云道兄真是好福气,收了如此一名气运深厚的弟子。我是不是也该考虑一点收徒的事情了?”
陆压说道,“殷道友主持此法,对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