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摩回了西方教大营,将六座阵法的玄妙告知众人。
“这六座阵法都各有特色,可以说极为难对付。但是我们也不能堕了西方教的威名。我听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将截教阵法中的玄妙,和大家分说分说。”阎摩说道。
“师弟请说,我等洗耳恭听。”弥勒说道。
“首先,我说说第一个阵法,第一个阵法,乃是瘟癀阵。这瘟癀阵中,一切事物都是有毒的,普通弟子无防范入阵,就会被这瘟癀阵毒害。不过,只要将瘟癀阵中奇毒p,这瘟癀阵,也就没有威胁了。第一阵,也是截教六座阵法中最好破的一座。”阎摩说道。
“那截教第二个阵法,玄妙如何?”药师问道。
“截教第二座阵法,乃是烈焰阵。烈焰阵中,有无数道火焰。看火焰的样子,威力相当强大。若是没有应对火焰的方法吗也难以破阵,有关烈焰阵的一切,都来自于阿耆尼师弟所说。若是对烈焰阵有想法,大家可以找阿耆尼师弟交流。”阎摩说道。
“截教阵法,必然越来越玄妙,第三座阵法又是何如?”弥勒问道。
“第三个阵法,名唤落魂阵。落魂阵中,有无数草人,可以招来魂魄,也可以用作诅咒。若是你不小心,被落魂阵夺了魂,你也就交代了。因落魂阵很危险,因此我决定我亲自去破落魂阵,不须陷诸位于险地。”
“截教阵法果然厉害。”药师感叹,“那第四个阵法又如何?”
阎摩说道:“第四个阵法,名叫红水阵。这红水阵中,乃是一片汪洋,尽是由红水构成。在红水之中还有一些诡异的鱼虾,想必也是阵法的一部分。我扔下宝剑,宝剑落入红水之中,顷刻便成飞灰,十分厉害。乌云仙带我等入红水阵,还是用莲舟载着我们过去的,足见红水阵的厉害。”
“也就是说,这红水阵最难对付的,是那一片红色的汪洋。截教的第五阵,又有何玄妙?”弥勒问道。
“截教第五阵红砂阵,当真越来越奇诡。乌云仙带我们进入之时,反复叮嘱我们跟紧了他,不要踏出他的步伐之外。足见红砂阵的厉害。红砂阵中红砂漫天,观之不明,我等神识也穿不透,看不清。而且我们试探用的东西遇见红砂,当时化为飞灰,足见这红砂的威力也不小。”阎摩说道。
“截教以阵法著称,果然如此。”弥勒说道:“最后一阵又如何?”
“最后一座阵法,乃是九曲黄河阵。这九曲黄河阵玄妙非常,乌云仙开始便说我等观阵,看不完全。我等进阵之后,感觉九曲黄河阵一闪而过,观看不明,这九曲黄河阵,我等无p之法,须得教主亲自出手才是。”
众人,听了默默无言。九曲黄河阵连观阵都看不清楚,若是想要破阵,该如何去破?
“如今,我已经把六座阵法说完了,你们想一想,谁要破阵,如何破阵,我好安排二十日之后的去破瘟癀阵之人。”阎摩说道。
大家都很踊跃发言纷纷便是要出手去破瘟癀阵。瘟癀阵,乃是截教六座阵法的第一座,从阎摩的描述来看,也是最弱的一座。后面的阵法,只会越来越强,若是不抓紧机会,之后的阵法,可就不好破了。
瘟癀阵中的难处,在无处不在的奇毒。而修行之人对抗毒性的方法有很多种,要么用解毒的丹药解毒,要么用法力破坏毒素,要么用特殊的体质硬抗。
因为看起来,瘟癀阵的能力之不过是毒性而已,很多人都有方法解毒,因此,西方教诸人的心思都活跃了起来。
西方教弟子和其他奇人异士报名踊跃。来破瘟癀阵的,一个人就够了而希望去破瘟癀阵的,已经有了三百多人。
看见那些修为低微的报名之人,阎摩在心中大摇其头。这些目光短浅之人也不想想,若是瘟癀阵只要解决了毒素就能破掉,还能被乌云仙摆出来吗?更何况,天下奇毒无数,解毒的丹药,可不是万能的。
“首阵,必须要让我西方教弟子来打,打出来一个开门红,来展示西方教的肌肉,巩固是西方教的主导地位。西方教只因为两者圣人存在过才能主导西岐。最近,这些奇人异士有串通在一起,对抗西方教的势头。
“诸位听我说一句。”在狮子吼的作用下,阎摩的声音传遍了全场,“如今我等急需一场胜利,提振士气,而有难度,又有轻松破掉可能的瘟癀阵就是开门红的选择。这样,一三五三阵由我西方教弟子去破,二四六三阵由你们去破,如何?”
奇人异士中有十多个人商量了一下,然后同意了弥勒的建议。
阎摩将那些来援之人打发走,只剩下西方教弟子。
阎摩说道:“瘟癀阵虽然不难p,其中却是危机重重。稍有不慎,着了道儿,就是万劫不复。何况瘟癀阵主的修为也不低。若是破阵之人修行不到家,恐怕随时有身死道消之威。”
阎摩看了一眼左右,最终选定了神猴哈努曼作为破阵之人:“哈努曼,这瘟癀阵,就由你来破了。我看出来的瘟癀阵中的一切布置,都会细细和你分说一番。”
哈努曼乃是西方教中的一只极擅长战斗的神猴,四头臂,若是按东方的修行境界算的话,可以说哈努曼有太乙金仙修为。
阎摩就在这几天,将瘟癀阵中的事情告知哈努曼。哈努曼野性难驯,只想战斗,哪里想在大营中受阎摩的唠叨。哈努曼听了一会之后,就听不下去了,神游天外,关于瘟癀阵中的事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