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戒摇头,“万刃车尚未完备,如今我仅造了两千八百八十八件,还差一百一十二件,才有三千之数。将剩下万刃车造完,须得等我一月。一月之后,我将万刃车做完,冲杀一阵。朝歌兵马自然退去。”
旁边普贤真人问道,“就差这一百多件万刃车吗?不能直接用这两千八百件吗?想来差的这一点,也不太影响万刃车的威力吧?”
法戒摇头,“三千万刃车,暗合三千大道之数。三千万刃车一成,每一件万刃车的威力增加三成不成问题,而且即使有万刃车损坏,不足三千之数,也不会影响其余万刃车的威力。”
普贤真人点头,“了解了。这万刃车果然玄妙无穷,非是寻常宝物可比。”
法戒脸上颇有得色,“那是当然。我将全部的精力,都投身于万刃车的制作之中,在无法得到珍贵材料的情况下,结合各种阵法,将万刃车造了出来。可以说我一生所学,都在这万刃车里面了。”
文殊道人说道,“法戒道友,我等使用万刃车,还有其他要求吗?”
“让我想想。使用万刃车,要给我三千精锐兵士,让他们操持万刃车。这些兵士也要训练半月方可。算上我制作万刃车的时间,你们需要帮我拖延四十天到一个半月。这些时间,就拜托道兄了。”法戒说道。
文殊道人点头,“法戒道友尽管制造万刃车,其余事情交给我等便是。一个半月之后,我等期待法戒道友的万刃车之玄妙。”
文殊道人和姬昌说了一下,姬昌即选出来了三千精锐,交给法戒。法戒一边训练军士,一边制作万刃车。
慈航道人对文殊道人说道:“文殊师兄,如今我等只有金吒一位门人,如何能拖得过一个半月?若是朝歌兵马非要攻城,一群截教门人齐上,崇城真不一定能守下来,”
“这倒是个问题。”文殊道人说道,“我等须得想一些方法拖延过去才好。”
旁边普贤真人说道,“那我等不派门人,让西岐将官出战不就好了?败了几阵之后,我等就找借口撤退,想必朝歌兵马得胜回来,也不着急攻城。这么来回几次,一个半月不就出来了?反正西岐将官多的是。”
文殊道人一拍手,“此计甚妙!等到万刃车功成之日,何愁守不住崇城?说不定还能把朝歌北边之地,尽且纳入西岐囊中。”
第二日,文殊道人列阵出来。他环视一圈,命辛甲,“辛将军,你来见第一阵。”
辛甲得令,即持利斧骑马出来,大喝道,“朝歌诸将,谁敢和我辛甲一战?”
闻太师见了,看了一圈身后将官,心中暗想,“文殊道人突然带人出战,恐怕有一些算计在里面,我不可派忠良之将出阵,若是遭了暗算,反为不美。”
闻太师师即说道,“晁田,你出来和西岐辛甲见第一阵。”
晁田见辛甲身形雄壮,手中利斧甚重,心中就已经惧了三分,“这人如此英雄,恐怕我战不过他。我本是守王宫的将领,闻太师为何非要把我带出去?”
晁田不想出来,奈何闻太师积威太重,不敢顶撞,只得持枪出阵。
“来将通名!”辛甲大喝。
“我乃是朝歌将领晁田,特来取你性命!”晁田说道。
晁田和辛甲对上,暂时将心中惧意驱散,举枪和辛甲大战。晁田乃是朝歌守王宫的将领,还是有一些本事的,内气颇为浑厚,和辛甲战了一个旗鼓相当。
两人战了七十合,晁田见辛甲不露疲惫之色,又见辛甲手中利斧颇为沉重,生出来了退意,“辛甲内气修为不逊于我,身体条件胜过我不少,恐怕我不能得胜。再战上三十合,我佯装败退便是。”
辛甲从晁田的枪法中看出晁田有退意,哪里肯放晁田走。辛甲抖擞精神,将利斧舞成一片,将晁田死死罩住。
晁田左冲右突,也不能脱身。武将斗阵,心气很重要,勇者无畏,晁田心怀惧意,总想寻找机会逃走,如何能战得过越战越勇的辛甲?晁田渐渐落在了下风,身上甲胄也有了破损。
朝歌阵中,晁雷见自己兄长斗不过辛甲,恐怕自己兄长遭了不测,也出来助阵,“那辛甲休得逞凶!吃我晁雷一刀!”
西岐阵中,南宫适见对方又有一位将领出来,也持刀出了本阵,来助辛甲。
南宫适将晁雷拦下,“晁雷,休得插手斗将之事!你的对手是我,赶快过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晁雷见南宫适出来,问道,“你是何人,敢来拦我晁雷?若是你速速退去,还可保全性命,若是你要和我相斗,只怕小命不保!”
南宫适大笑起来,“我乃是西岐猛将,南宫适!晁雷,你的名字,我还是听说过的,我还就不信了,你能有击败我的本事!”
一听到南宫适的名字,晁雷吃了一惊,顿时有了退却之心,“我把话说大了。南宫适乃是西岐第一猛将,名声传扬四海,我如何能打得过他?”
在晁雷犹疑思索之时,南宫适已经到了近处,一刀劈了过来。晁雷退却不了,于是只好接战。
南宫适手中刀闪烁出来一道银光,隐隐有一声虎啸响起。晁雷用手中刀格挡,只听当的一声,晁雷虎口崩裂,手中刀被打飞。
南宫适第二刀下去,晁雷无处可躲,只好把身子往后仰,卧在马背上,去躲南宫适的第二刀
南宫适在手中刀掠过晁雷身子上面之时,忽然大喝一声,大量内气灌入手中刀,硬生生的改变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