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拨换城守捉府
“本来恢复正常的点卯上班时间的守捉府官员因为李兴离开拨换城,再加上守捉府参军暗中与各官员密谋,致使正常点卯工作的时间又毁于一旦。原本早就应该到守捉府处理事务的官员,此时才慢悠悠地一个个懒洋洋地来到守捉府。”
“已经来到守捉府的仓曹杨镇此时却有些坐立难安,杨镇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不好的预感源之于至今还未回来的守捉使李兴。杨镇担心这守捉使在和高帅议事时,守捉使向高帅申请换掉拨换城守捉府众官员,一旦高帅答应,那我们只能兵行险招了。”
“杨镇坐了一会,心中仍旧充满忧虑。于是杨镇走到参军郭玉海面前。此时参军郭玉海异常胆大,郭玉海竟然坐在只有守捉使才能坐的位子,看来这参军郭玉海觊觎李兴守捉使之已经很久了,而其他官员对于参军郭玉海胆大的行为视若无睹,就当没有看见,毕竟他们官员也是跟着参军郭玉海一个派系的。”
杨镇望着傲气十足的参军郭玉海,杨镇脸上挥不去的忧虑之后:“大人,这李兴至今还未回来,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按路程算,这李兴此时应该已经到达拨换城,可我直今没有收到李兴回到拨换城的消息,最新的消息也只是前一段时间说李兴等一行人正在返回拨换城的路上。大人,我们要不要早做打算,以防出现对我们不利之事。”
参军郭玉海脸上却不以为然:虽然我们借刀杀人的计划失败,可是这李兴也并不知道是我们干的,没有证据,李兴又能奈我何,我们现在蟄?待机,静等李兴犯错,然后我们一起到节度府状告李兴的行为,将他拉下水。如果李兴将我们罢官,那我们就破釜沉舟,派人刺杀李兴,将他杀死,再将李兴新任免的官员暗中杀死,然后我们就伪造刺杀案发生在罢免我们之前,这样我们就可以暗中官复原职。”
“大人妙呀,此计真可以说是妙绝天下,将所有隐患都做对策应付。大人不愧是当守捉使的料。”
“仓曹杨镇听了参军郭玉海的计策后,脸上忧虑之色尽去,这下仓曹杨镇心里终于放下心来,不用担心突然丧失眼前的一切荣华富贵。”
就在这二个自鸣得意之时,一名满脸惊慌的军官跌跌撞撞的来到守捉府军务室。这名军官看到房内的参军郭玉海后心中有了一丝主心骨。”
这名军官快步来到参军郭玉海面前哭丧:“大人不好了,刚刚拨换营副都尉姚原手持守捉使令牌让拨换营军士强行接管了拨换城东门城防,卑职不肯,这拨换营副都尉姚原令军士打伤了我们不少军士,我们无奈只得让拨换营军士接管拨换城东门城防。”
“什么”
参军郭玉海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怎么会这样。郭玉海突然上前一把抓着这名军官衣领:“是不是你在骗我,在这里慌报军情。”
这时心里大感不好的仓曹杨镇上前劝:“大人,他没必要骗我们,看来李兴已经出手对付我们了,大人,现在要赶紧拿着主意,否则我们就全完了。”
“好,我想想”
“就在参军郭玉海脑中飞转思考应对之策时,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声音。”
“给我冲进府中,将所有人都给我控制住,不得放跑一个人。”
“随即一阵阵震地欲耳的脚步声和铠甲震动声传入军务室众官员耳中,这不禁令众官员脸色大变,眼中浮现出一丝慌乱之色。”
……
上午,拨换城东门
城城营一团守卫东门的军士正如往常一样,在拨换城东门趁机收取平安费时,突然大批的骑兵从远处向拨换城东门而来,正在进城的人见此纷纷躲在一边,以免遭到军士毒打。”
“本来对突然出现的骑兵而心生警惕的东门守军仔细一看,原来是唐军装束,是自己人,便放下心来。但是对于不属于拨换城城防营编制的其他番号唐军进入拨换城,则需要上级批署的公文,方可入城。于是,十名军士手持长枪在城门处站着,而火长站在前面,火长伸出右手朝正在靠近拨换城的唐军做手势,示意他们停下。”
拨换营一九八百名军士在副都尉姚原的指挥下到达拨换城东门,并在东门城防营军士面前停下。”
那名火长见这支骑兵停下,便松了一口气。火长来到这支骑兵面前喊:“你们是那个部队的,进城做什么?有没有上级批署进城的公文。”
“给,这是拨换城守捉使的令牌,我是拨换营副都尉,拨换城守捉使兼拨换营军使都尉李将军命我们拨换城接管拨换城城防。”
“姚原在马上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扔给眼前的火长。”
“这名火长赶紧接过令牌,火长认真仔细察看令牌的真假,确认是守捉使的专属令牌后,正准备令军士放拨换营入城接管拨换城城防,毕竟前段时间,拨换营经常代城防营接管拨换城城防,所以这次火长没有怀疑。”
“等一下”
“就在火长准备开口让军士们放拨换营入城接管拨换城城防时,突然从火长后面传来一道声音。”
“火长转头一看,原来是队正大人,火长连忙跑到队正面前请安。”
“原来是在拨换城东门城楼值班的队正发现拨换营来到城门处,便率麾下军士来到城门处。”
队正看了一大批拨换营骑兵,又看了一眼手下火长皱起眉头质问:“小张,怎么回事。”
火长连忙回答:“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