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点点头,又朝曹操一拱手,转身准备离去。
“嗯?先生为何离去,难道不想为操某冶病?”曹操神情疑重,皱着眉头。
“丞相此刻神清气爽,行动自如,已无大碍,只怕我在这里,也派不上大用场,既然淤血已清,由太医调养便可!”
“哎——神医此话差矣,我顶门受剑,虽然命大,但是头疯的症状愈发严重,宫内太医只能冶表,不能冶根呐!”曹操这才缓缓的坐起来,露出愁眉苦脸之色。
“据我所知,此乃风痛之症,唯有一法,可彻底根冶!”华佗医人无数,只要稍微描述病态,无需拿脉,便能断明病因。
曹操面露喜色,像他这种病,在许都呆着还好,发作可以用药补,要是领军在外打仗,可就没那么方便,不仅不方便,若是药没有按时服用,随时有丧命的危险,一直以来,不甚烦恼,听闻有根冶之法,于是急切问道:“何法可解?”
“剖颅!”
“啥?”曹操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剖颅!”华佗捉准读音,提高声调再次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