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好熟睡,有想过在异世仍然要保持良好的身材,可惜三国女子对男人的长相也仅仅停留在脸和高度上,她们很难区别小白脸和肌肉男哪个更为美观。
袁尚发现小乔的审美观有这种倾向,事实也是如此,孙策和他是属于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
由于白天各自忙着不同的事情,劳累使他们互不打扰,由此安安稳稳地度过一夜。
“哈!”袁尚伸懒腰之时,太阳己经露出红通通的脸来,隐约听见院外马鸣声,想必是属下们等得不耐烦,谁朝马屁股上踹了一脚。
“主公!”史阿很想像往常一样避免去打断他们,有件事却不便等人。
“哦,是不是都准备好了,稍等!”
“有新的情况,主公!”史阿顽皮地将脸贴在门面上,想听得更清楚些,随即又回头瞧瞧,他怕吕风儿突然站在自己身后,还有那个背镭球的大个子。
“什么新情况?”系好腰带,袁尚帮大乔露在外面的大腿盖好被褥,这才转身拨掉门栓,从里面露出半截身子,先看看外面究竟来了多少人。
“刚来孙乾来府上通报...”大清早的,一般都会是好心情,自然不想听到什么噩耗。
“啊哈,我猜猜,是不是刘刺史生病了,有恙在身,无法前往江陵?”以刘备之机灵,自然不想跟他跑这趟,一是他对刘琦本来就不感冒,二嘛,想借机留守长沙,以便搞搞小动作。
“嗯,还不是一般的病呢!”是不是和右军师处久的人,都开始能掐会算起来,史阿摸了摸脑袋,那个又矮又丑的中年男人真是神奇的存在。
不是一般的病,现在这种情况,除了染上瘟疫,其它病都算平常,袁尚免不了想笑,刘玄德还真会装,想用这个来吓唬人,够阴的。
“大哥有恙,小弟更应该马上去看看他了,等我片刻...”袁尚冷冷笑着,说完将门迅速关上,从木架上层卸下褐色小药箱,从里面提出三包扎好的草药。
提着药,他估摸算了下,此时张世平应该己经到湖阳,或许正在宛洛一带大肆宣传自己的妙方,他万万不会想到,头一包药竟然会入皇叔之口。
“相公,不是说要去江陵么,提着药干嘛?”大乔被放回的木箱磕碰声惊醒,见袁尚提着草药,嘴巴张得大大的,只听说过救病冶人,没听过说起死回生。
“大哥染了瘟疫,刚好可以试试药效,你们先在府中等候片刻,等我医好大哥,咱们一起出发!”袁尚兴致勃勃摔门而出,好久没有瞅见新戏,迫不及待想看看刘备炫演技。
“不对啊,他昨儿明明健壮得很,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
一部分人等在盟门府前,另一部分呆立于长沙西门处耐心等候,却见两匹快马直插刺史府,袁尚十万火急叩开府门,孙乾见状,想先行进去通报主子,却被远远甩在袁尚身后。
刘备确实是躺在榻上没起来,那一脸八字落眉都快把自己愁死了,额上白毛巾往下泛着水珠子,伺候他的人竟然忘了拧干点。
“哎哟,不舒服,浑身不舒服,医师请来了没有啊!”老远听见外面脚步声穿堂而入,玄德都不用睁眼,知道来者何人。
“夫君,你可不要吓我,昨晚上还...”坐在榻旁的甘夫人有些脸红,话没说完便被刘备急促咳嗽声狠狠打断。
“好什么好,你离我远点,小心被传染,阿斗送过去了么?”见袁尚推门而入,刘备假装眼瞎耳聋,只顾和夫人讲话。
“禅儿在妹妹怀里抱着呢,我这是担心你啊,听说得了这病可不好冶!”
“我不怕死,就怕害了别人!”
“哎呀,四兄弟来了,夫君,盟主亲自来看你了哟!”甘夫人刚好瞥见袁尚进来,吃惊地站起身,感激之情从内心涌上来,果然是结过义磕过头的兄弟,闻讯便过来了,手里也没空着。
刘备缓缓回过头,想哭的表情却哑着嘴,难受加感动。
“啥都不用说,嫂子,去煎药先,救人要紧!”袁尚将草药包塞到甘夫人怀里,见她愁得如此认真的表情,显然是一块被刘备给蒙了。
“哎,兄弟坐,我叫人给您端茶!”盟主说话一般不带假,他送来的药自然是真的,甘夫人见着救星般飞奔出去,她想着和时间赛跑,让玄德赶快好起来。
“四弟,你能来,大哥真是感激不尽,这什么药?”刘备心里知道有这种药,他前天晚上还和孙乾、糜竺等人商量,趁机去江东拿方子采办草药,想发笔横财,只是没想到有人比自己更快,打死都不敢相信,糜家兄弟没回来之前,荆南会有这种药出现。
“放心吧,正儿八经神医华佗的方子,吃了包你药到病除,不耽误我们一起过江!”
“真的?”玄德伸出食指咬在嘴里,还有感觉。
“回长沙之前我就吩咐张世平去江东求的方子,还能有假!”
刘备心里像被撞翻五味瓶,甚么事都落在别人后面,如何还能斗得过他。
“四弟,我这样子,吃了药也不会马上好,要不你先去,等我好了马上过来,一定赶上出殡那日,我要亲自送刘琦侄儿上山!”其实他到不是真正纠结药之真假,而是想找个过不了长江的借口。
若是应了他,将其单独留于长沙,到时候勾结关张做些什么事情,袁尚是一万个不放心,所以无论如何,就算是抬,也要将刘玄德抬到江陵去。
“大哥,当初刘表死前,是不是和你有一次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