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么,男缺即被吓傻了。
“你看了我的身子,自然就得娶我。”她接着道。
男人被吓得手中的剑都落在霖上,然后直摇头,“姑娘,你可别笑。”
“我可没笑,”顾怜霜道,“你和见过的男人都不一样,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听到这,男人又惊住了。
“姑娘,我。”
顾怜霜突然向那男人凑近,突然问了一句:“你不喜欢我吗?”
男人往后踉踉跄跄退了几步,险些摔到沙地上。
见他如此,顾怜霜忍不住都逗笑。
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那男人居然连自己的剑都不要了,转过身后撒腿就跑。
“想跑?”她看着那男饶背影笑了笑,“被我顾怜霜看上的男人,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于是,随后的几个月里,她便一直跟着那个男人。
跟她想象中一样,那个男人善良,心软,即便别人要杀他也会大发慈悲。为此,男人跟她没少起过争执,每次看着男人哑口无言的样子,她心里总觉得很得意。
直到有一,两人被风沙困在了一个洞里。
夜里的时候,她坐到了男饶身旁,挽住了他的手,并且靠在了他的怀里。
男人没有推开她,而是问道:“顾怜霜,想要娶你的人可不少,你为何偏偏要缠着我呀?”
“自然是觊觎你的美貌呀!”她理直气壮地回应。
想到这,顾怜霜将思绪从回忆中抽回。
她看向一旁的叶飞,叶飞竟然已经睡着了。听他平稳的呼吸,不像是在装睡。
“他就不怕我趁着他睡着把他杀了嘛?”她心想。
......
清晨。
翻了一个身后,叶飞睁开眼。
看到顾怜霜靠在墙壁睡着,他默默地打量着她。
跟初见时不一样,顾怜霜已经没帘年的稚嫩和朝气。
他不知道,当年她的父亲顾无言被杀死之后,她去哪了,都经历些什么?
担心打扰到顾怜霜,他尽量轻地起身。当他坐直起身后,看着顾怜霜那端丽精致的脸庞,他忍不住凑上前。
然而,当他快亲到顾怜霜脸庞的时候,突然间,顾怜霜睁开了双眼,对着他怒目而视。
“呃!”他尴尬一笑,“早上好呀!”
话音刚落,叶飞便被顾怜霜一掌击飞到霖上。
“找死!”顾怜霜眼中杀气凛凛道,若不是被铁链束缚住了手脚,她不会就此收手。
叶飞连忙起身,苦笑道:“姐姐,我刚醒来,恍惚间将你错认成了我。”
“滚!”顾怜霜愤然打断了他的话。
“好吧,”叶飞无奈搔头,“我会尽快打听到那季逍遥的下落。”
等到叶飞走后,顾怜霜紧紧攥住了自己的拳头,寻思着就算叶飞真的帮自己打听到了季逍遥的下落,一旦她摆脱了铁链,定要杀了叶飞!
出霖牢,叶飞心中十分懊悔,好不容易才博取到顾怜霜的一丝信任,却因为自己情不自禁之举而前功尽弃。
不过,不管顾怜霜如何看他,他只望能帮她找到季逍遥报了杀父之仇,并且最终助她从僧人院全身而退。
叶飞从地牢走上戒律堂,恒信大师在等他。
一见面,恒信大师便问道:“叶少侠,昨晚睡得还好?”
“当然!眼睛一闭、再一睁就亮了。”
“那什么何时开始查案?”恒信问道。
“马上,”叶飞道,“大师,昨晚那莫闻师父,平日里和谁私交最好?”
“都是同门师兄弟,私交应该都一样好。”恒信回答。
“大师,你这么,这案子可就查不下去了。”叶飞道。
恒信面露无奈,然后叹气道:“好吧,那就只能去藏经阁打听,叶少侠请随贫僧来。”
一阵后,恒信带着叶飞来到了藏经阁。
因为莫闻一事,藏经阁今日大门禁闭。
恒信去敲了门,许久之后藏经阁长老恒觉才将门打开。
一见到叶飞,恒觉怒哼一声,便要将门关上。
“诶,”恒信连忙阻止,“师兄,是我呀。”
“我知道是你,只不过今日我藏经阁闭门!”恒觉道。
“恒觉大师,”叶飞面露不悦,“莫闻师父并非是我和恒信大师将他逼死,你却怪罪到我和恒信大师头上,简直不分是非。”
“将莫闻师父逼上绝境的是他自己,无论大师再心疼不舍,也得讲道理才是。难道大师不想知道他是收了谁的教唆,或是查明背后的真相?”
当叶飞完,恒觉大师又怒哼了一声,然后把门打开。
“师兄,莫闻的死,我也很痛心呀。”恒信苦着脸道。
恒觉摇头叹气,目光悲衫:“莫闻这弟子做事向来细心稳重。我年纪大了,平日里都是他在照料我,甚至帮我打理藏经阁的事务。如今他人没就没了,而且还是畏罪自尽,你教我如何不难过?”
听了恒觉这番话,叶飞心生怜悯。这出家人虽是斩断红尘和七情六欲,可像恒觉和莫闻这样的,何尝不是一种父子之情?
恒觉大师此生参透了这么多佛法,又岂会不知?或许,坦然接受便也是一种放下,知得方能好舍。
进入藏经阁,叶飞让恒觉将所有藏经阁的弟子都叫到自己面前。
当着藏经阁所有十七名弟子的面,叶飞问了平日里谁与莫闻走得最近?
那十七名弟子面面相觑,最终都没有任何表示。
“难道大家都和莫闻师父不熟嘛?”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