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国皇城,东宫。
周成在自己的寝宫内大发雷霆,仍在为白一事愤怒不已。
未能如愿抓到叶飞不,还被北辽的士兵追了半个汴京城。后来若不是密阁安插在丐帮的人帮忙拦住了北辽士兵,还真的不好脱身。
一旦自己被北辽士兵抓到,那可将是大大的麻烦。
见周成又当着宫女的面怒摔了一个辈子,执掌东宫内务的太监张德仁走上前来,冲着他呵呵一笑。
“狗奴才,你笑什么?”
张德仁立马收住笑容,“奴才已经很久都没看到主子发脾气了。”
周成愈发生气,左右张望了一番后到书桌前找到一条鞭子,往张德仁身上打了两道。
张德仁一边喊着哎呦,一边往旁边挪了挪。
“那我冲你发脾气,你是不是更开心了?”
“主子,你若是觉得出气的话,尽管打奴才。”
闻言,周成将皮鞭狠狠扔到霖上,搔头道:“为何每次都在那姓叶的面前占不到半点便宜。”
“主子,换个方式,兴许就能占到便宜了。”张德仁面露微笑道,然而,他那被鞭子抽打过的后背还是疼的。
“换何种方式?”
“既然跟他作对吃亏,那就不跟他作对试试。”
“我堂堂皇孙,太子之子,难道要向他委曲求全?我明日就派人包围了神刀阁,随便往他身上施加一个罪名,把他打入牢。”
“若能如此,主子就不会如此大动肝火了。今日一事,殿下都听了,殿下让奴才来跟主子一声,凡事要三思而校”
“郭映这狗奴才,居然跑去和我父王告状了,早该拔了他的舌头!”周成再次动怒。
张德仁笑了笑,然后让身后的宫女给周成奉上降火清心的茶汤。
喝了几口茶后,周成问张德仁,“她最近怎么样了?”
“很好,最近似乎又丰润了些。”
“丰润?吩咐下去,别让她吃太胖了,王可不喜欢。”周成有些生气。
“主子,你的意思是,是一点都不给吃,还是多多少少吃一点。”
“她是我的女人,你给吃多少?”
张德仁苦涩地一笑,眼前这主子一时一个样,叫人为难。
“没人欺负她吧?”周成又问。
张德仁吓得脸色一黑,“主子,前两日你不是嘱咐奴才让她受点罪嘛?好让她来向你诉苦。”
“笨蛋,我当时气在头上,你这老狐狸看不出来?”周成怒斥。
张德仁脸色一阴,心想着还真不出来。
忽然间,周成走到张德仁身前,抓着张德仁的前领道:“把那几个欺负她的奴才乱棍打死。”
“奴才,遵旨。”张德仁颤颤巍巍地点头。
不过,在松了手后,周成又道:“罢了,罢了,好歹几条人命,把人都发落了便是。”
“奴才明白。”张德仁笑了笑,对此已经习以为常。眼前这主子,虽然总把乱棍打死、剁成肉泥和把他活埋挂在嘴边,但最终总会改变主意。
“主子,容奴才多嘴一句,既然你如此在意无双姑娘,为何不向她表明了心意,何苦百般为难冷落了她,让她对你心生怨恨呢?”
闻言,周成转身,到书案前抄起上面的砚台,“谁在意她那个贱人了。”
见状,张德仁立马转身,撒腿就跑,几名宫女见着,也跟着一并出了屋子。
“狗奴才!”周成追到门前才肯作罢。
一阵后,看着空荡荡且金碧辉煌的寝宫,他将手上的砚台扔到了一边,黯然叹气道:“我又何尝不想向她表明心意,可在她心里,根本就没把我当作托付终身之人。”
......
叶飞来到汴京城的第三日,依旧下着雪。
他独自撑着伞,走在燕子街上。
街上行人并不多,各个都携着兵刃,每个人匆匆忙忙走着。
突然间,迎面撞来了一个人,见那人手上捏着一张纸条,所以他并没有躲。
最终,那个人撞了他的肩膀一下后离去,那张纸条已经到了他的手上。
走了一段路,叶飞才打开那纸条,纸条上写着――回北巷,同宏客栈。
回北巷也在燕子街上,离昨夜喝酒的归巢巷不远。于是很快地,叶飞便找到了同宏客栈。
往里头看,客栈内人不多,有些冷清。
他才踏入客栈,店二便跑到他面前,“这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叶飞张望了一番,只见除了四个角落的桌子外,其他桌前都没有人。
他不急着猜测是那桌人要见他,而是问道:“二,我这一路走来,别家酒肆和客栈的生意都极好,为何唯独你们冷清了?”
“客官还不知道吧,整条燕子街上,我们客栈最贵。”
“这是为何?”叶飞疑问。
“会来燕子街的,要么是些习武之人,要么就是些托人办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大多习武之人都没什么钱,所以能来我们客栈都是找人办事的,刚好我们这客栈人少,适合些见不得的事情。”二解释。
“哦,”叶飞道,“那我来错店了。”
“诶,客官,看你这身打扮,也不像是穷人。”
“可我为人光明磊落,并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叶飞大声回应。
就在他打算转身离去时,突然间南面角落里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那公子愿不愿意帮在下做点事?”
那人身穿锦袍,腰间陪着一块玉佩,左手拇指上戴着扳指,鹰钩鼻,方形脸,眉宇间透着一股威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