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月闭上眼睛,笑了笑,好一阵后又道:“如果官人还想纳妾,月倒不反对,只不过,官人心里要一直留有一个位置是月的。不对,还有我们的孩子。”
“月儿,我不会纳妾了!”叶飞握紧了她的手,想了想后又补充了一句,“应该吧。”
话音一落,手臂又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夜幕降临。
泰山上,大雪停了,主峰的山道上已经堆满了厚厚的雪。
大雪中,一个人左手提着一把刀,右手提着一颗脑袋缓缓下山。
此人,便是柳长青,他手上的这颗脑袋,则是泰山派的掌门温凌峰,也就是马南山的父亲。
在他身后,大殿前的广场上,是遍地的尸体,以及一块块被白雪啜饮的血迹。
泰山派和北玄宫长达三代的恩怨,终于在他手上了结,而他的自我救赎之路,才刚开始。